“然后呢?”说到这里他们就慢慢明白了朱祁镇的想法了,就是将两处断崖连接起来,建造一个通过的桥梁。
马上有人提出问题道“这个办法是好办法,想法是好想法,但是怎么实施呢?这边能连接在大树上,那那边栓在那?”
“是个办法,但是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哪?根本没有地方,我们每人能系过去”有人无奈的摇头叹息,瞬间失望。
张三丰他们和朱无视也瞬间没了希望,本来他们还真的以为有什么一定通过的办法呢,结果失望透顶。
朱祁镇看着他们突然失望的表情,笑了起来,摇摇头。
那些人看着还能笑出来的朱祁镇,马上心里的情绪就爆发出来了,加上刚才还是朱祁镇说的有办法,最后害的他们空欢喜一场,所以马上有人将矛头对准了朱祁镇。
“你竟然还笑的出来?我以为又什么好办法,原来什么都不是。”
“就是,装的那么像。结果是个什么!”
“连脸都不敢漏出来,刚才竟然海信了你,以为真的有办法,可笑!”
这就是人性,朱祁镇笑声越来越大。本来跟他又什么关系呢,这么多人来骂他。他们自己都没办法,他有个办法说出来不可行就将怨气对准了他。
就像这条路走不通,他们没办法继续向前出发都是他的原因似的,也不管他一开始是不是说了,他有个办法让他们考虑。结果他说完发现不可行就是他的锅了?
曹正淳是第一个忍不住的,怎么敢说他的陛下?怎么敢的!等他回去这一个个都别想好!“怎么、各位聪明才子,贞祁想的办法不行,你们倒是像一个出来啊,我们贞祁起码想出来一个,你们的各个都是嘴皮上的功夫,狂什么?”
朱祁镇没有继续说,就看着他们争吵。
那些武林的人向来随性,哪里忍得住曹正淳那么说他们,一个个的亚次欲瞪的“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西厂的三个人自然也受不了这些江湖粗鄙的人折磨说自己的陛下,于是也瞪了回去“就说了怎么的?!你们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一点关于人的行为都没有!”这是谭鲁子说的。
其余几人点点头。曹正淳将到嘴角的话咽了下去,看谭鲁子顺眼了那么一丢丢。
朱无视看着几人突然有些疑惑,贞祁是曹正淳的朋友,曹正淳维护他,他还稍微那么理解,但是西厂的人是怎磨回事?他们什么时候那么团结了?
这个叫贞祁的到底是个什么人?话说他从未在江湖上听到过这么一个人,难道是什么隐士家的公子?
这次昆仑镜出世,很多隐士世家也都出来了。而且据贞祁自己说他戴面具是因为好兄弟为了权力而设计他,最后失了颜面。
那么为了隐士世家的公子的什么权力而挣倒也说的过去。就是东西两厂的人怎么会认识隐士世家的人,还关系那么好?
若是这样的话,朱祁镇——东西两厂——隐士世家,那么他对付朱祁镇就更不好对付了。
所以这个贞祁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是很重要的。但是就算他现在不知道,他也要拉拢贞祁,拉拢过来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若真的是隐士世家的人,那他不就更如虎添翼了?
刚才释放怨气的那几个人还在脸红脖子粗的争辩着,张三丰赶紧上前阻止,几个傻*,这是陛下,大明的九五之君,你们啥人都干骂,人家堂堂一个大国皇帝,这辈子都没人让人骂过,你们倒好,当人家面给骂了。
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没点本事还到处得罪人,行了,你们几个就算今生不死在这个昆仑山脉里,就算出去了你们也活不了多久了,看看曹正淳的眼神就知道了。不屑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再说了,你们想死能不能别连累我。我今天要是过不去,拿不到昆仑镜,我还得想其他让人家皇帝心动的条件得到气运金龙呢。
你们可别给我搅和,要是皇帝将怨气连坐给他,他的气运金龙没得谈,不用曹正淳杀你们,本掌门也不会放过你们,本掌门不好,你们也别想好。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张三丰站在他们中间。
“人家贞祁兄也是提个办法,不行就不行呗,怎么你们是谁规定人家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想办法得的事都是人家的?什么都往人家身上怨,你们的江湖义气呢?”
那几人让张三丰说的一句话不敢说,张三丰本来就德高望重,武功心法碾压他们,就说人家张三丰说的也有道理啊,他们无缘无故怨其他人就是他们的不对,他们辩解的方向都没有。
看着几人无话可说,张三丰心里舒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几人继续无理取闹,不管不顾的将这几日心里的负面情绪都在朱祁镇身上释放出来。索性他们还知道理亏。
“贞祁兄,实在对不住,他们这几日经历的太多这昆仑山实在危险,他们心里有点承受不住了。”张三丰对着朱祁镇笑笑。
那几人听着折磨贬低自己的话,是个男人就不能忍,但是还好理智尚存,控住住了他们想退口而出的脏话,但是眼神里的不忿可全部都流露出来了,朱祁镇和曹正淳他们看的是一清二楚。
“无妨,我理解,毕竟有些人心里素质不太好”朱祁镇也笑着说着话。
听得几人拳头紧握,却不敢继续说什么,明眼人都看出来张三丰向着这个叫贞祁的,他们想大概张三丰是因为正义的一边吧。
毕竟这个叫贞祁的就这么让人怨上了确实不属于正派武林人的作风,而那几个人也是因为这个叫贞祁的人让张三丰护上了,所以才忍者不发脾气,不然早就干上了。
张三丰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他的武功两百年没精进了,不管怎样他都一定要从朱祁镇手里换取气运金龙。
“也怪我没说清楚”朱祁镇又道“那一端的绳子其实我有办法固定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