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彪心甘情愿的给赵心蕊当了一个晚上的枕头,一点怨言都没有,更加不敢有一点不轨行为,一夜未眠。
马新则是呼呼的睡着了,李隆基第二天一早就开车赶回广州了,上午他还有一个访谈节目要做。
在李雁楠还在睡觉的时候,马新爬了起来,走到走廊趴在窗台,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
马新的妈妈早就起来了,商店都开门了,他家的商店几乎是所有店铺中开门最早的一个。
“妈,你起来了呀!最近店里面忙么,你和爸最近怎么样?”马新有些激动的说。
“马新啊!我早起来了,还行吧不怎么忙,你爸还不是天天出去喝酒,醉的跟死猪一样,你在学校啊可别傻了吧唧的跟谁都拼了命喝,能喝也得装不能喝,知道不?”
“我知道了,行了,行了,妈。”
“学习咋样?都会不会,好好学,争取拿奖学金。”
“会会会,太简单了,奖学金肯定拿,小菜一碟了啦。”
“又开始吹,我看你要是拿不到的。钱还有没有了够花不?”
“够花,够花。”马新这一月赚的几千块钱都存在另外一个卡里面,他的另外一张卡早就没钱了。
“我看你卡里面都快没钱了,下午我再给你存2000,回来的票买了么?”quwo.org 橙子小说网
“不用了妈,钱我都取出来放钱包里面了,你不用给我存了,票我托朋友给我买呢。”
“下午我给你存,多花点钱买票不行就坐飞机回来,你姥爷可想你了,咱们家就一个大学生,走的时候让你拿羽绒服你也不拿,回来的时候买一个吧,家里面这都开始下雪了可冷了,你们学校冷不冷?”
“这里哪有卖羽绒服的啊,这里再冷能冷到哪去,我现在有时候还穿半截袖呢。”
“竟得瑟,多穿点!对了马新,你搞对象没?”
“没呢,妈你就别瞎操心了。”马新由刚电话的热情变的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现在以学业为重,买到票告诉我一声几号的。”
“知道了妈,拜拜。”马新挂了电话。
马新的姥爷已经退休了,原来身为主管农业发展的副市长的他,现在又是种地又是栽树的,在马新上大学那阵还抱了一个山种树,所谓十年种树,百年育人,他对马新的照顾可非比寻常,马新上学的学费都是他给拿的。
高考完事上大学之前那阵子,马新还陪着他姥爷还有他大舅开车到一个小镇子,那里是姥爷出生的地方,他就是在这里包地包山的,毕竟姥爷也老了自己干不动了,活都是雇人干的,所以要经常过来监监工,儿女们都说他干这个干嘛来回折腾,也赚不了多少钱,可也没办法,人老了总要有点追求,有的好打牌、有的好打球,谁让马新的姥爷就好这口呢。
马新又打电话给飞儿,关机了。
无奈他只好回屋,抬头一看李雁楠已经不再床上了,再一看她的鞋子还在,看来她还在屋子里面。
“宝贝,人呢?”
“我嘘嘘呢~”
“是嘛~”
马新走到卫生间门口一推门,见李雁楠。
“你干嘛呀?”李雁楠眉头一皱。
“我看看你嘘嘘。”
“变态啊!别看了,你看我就尿不出来了。”李雁楠说。
“好吧,不看了。哈哈,你知道为啥我看你你就尿不出来了么?”
“不知道。”
马新最终还是被李雁楠赶了出去,李雁楠从寝室楼出去的时候比较嚣张,确切说她是正大光明的出去的,大家不要惊讶,她换了一套马新的运动装,门口的那个老头本来眼神就不好,根本就没注意到她。
马新出去之后才给龙彪打电话,告诉他可以回来了,龙表说他在图书馆和赵心蕊复习呢,问马新来不来。
马新一想现在这个黄金时间自习室肯定是没地方的了,他龙彪占了那么大地方简直就是浪费,索性就拉着李雁楠一起学习去了。
赵心蕊和李雁楠是一个专业的,她比李雁楠学习可要认真的多,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女,一下午都在给她补着功课。马新倒是不慌不忙的看着书,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大学学的这些东西太泛泛了,尤其是大一学的这些东西,唯一有点难度的也就是高数了。
教授还把比较难的多元积分给删掉了,球面积分和傅里叶变换这些统统不考,马新用了一下午高数基本上就已经复习完了,剩下几门课消耗点时间背背就是了,英语马新看都不用看。
这个赵心蕊说话声甜甜的,高数是公共基础课,有一个题不会问马新,马新细心给她讲解,讲解完赵心蕊方恍然大悟,大夸马新才思敏捷。
赵心蕊有点日本美女的风格,方方圆圆的脸盘,大大的眼睛,樱桃小嘴梳着标准的日式齐眉短头,要不是龙彪喜欢的人,马新倒还真想偷偷腥。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马新的手机上,马新一看这个号码并不认识,他拿着电话走到自习室外面才接,“喂~您好。”
“马新么?”一个女生的声音。
“是,是我,你是?”马新说。
“我是宰冬寅,院长让我通知你现在到他办公室去一趟。”宰冬寅是马新班的团支书,金宝不在的时候工作都是由她负责,马新只存了几个比较熟识人电话,其他人的电话一概没存,基本上他也不会找他们,他们也不会找他。
大学就是这个样子,经常不去上课的,几年下来搞不好见到都是陌生人。这个宰冬寅马新还是有点印象的,金宝总在马新的面前提起过她,但马新和她没什么接触自然也没存电话。
这个女人名字有些难记,马新联想了一下宰冬寅,那不就是宰东北人门,这样想来还好记一些。
院长找我做什么呢?马新这个纳闷。
“院长办公室在哪?我不知道。”马新说。
“在电子系楼五楼第一个,上面有牌子。”宰冬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