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在想着到时候这所谓的“仙师”到来之时,到底该怎样给他一些下马威,毕竟是始皇陛下的御旨,可以落“仙师”的面子,但不能落了陛下的脸面。
而这时候的叶修和路明非也在叹气,因为世界传送的位置会默认放在群员的周围,无法距离太远,而他们的群员吕素现在身处沛县,离蒙恬现在的位置还隔着不知道多远。
“要不跑过去吧。”路明非看向叶修。
三阶的修士,至少能达到百米每秒,他跑过去也不过几个小时的事,可是叶修就不行了。
“喂喂喂,你是三阶,我现在离二阶都还有点距离。”叶修想了想,“我还是用天工打造一件交通工具吧。”
说着,叶修进入了天工的空间,他现在逆命点没多少,要省着点用,要不整两辆自行车?
“叶哥,会开车不?”
叶修还在沉思,就看到路明非边上出现了一辆敞篷跑车,“你这逆命点是真多,一个代步工具而已,整一辆越野车性价比才最高。”
“反正都是1逆命点,在天工的判定中,这些车基本都是一个价格,1逆命点能用三天,几天花不了几个逆命点。”路明非现在逆命点wutu.org 螃蟹小说网
叶修再次感觉到什么叫狗大户,原世界中他被小唐秀财富,现在又被路明非秀逆命点,“你认为一个十几岁就离家出走打游戏的人,会有什么机会去学驾照?”
“啊……”路明非有些失望,“早知道整一辆自行车出来了。”
“开玩笑的,车还是会开的。”叶修坐上驾驶座,启动跑车,“走了。”
虽然叶修不怎么开车,可现在整个世界也就这么一辆车,别说交警了,连交通法都还没有呢,在空旷的地方还不是怎么开都行?
坐在副驾驶上的路明非,看着自己这辆比楚子航家当时还要昂贵的跑车,反正他是说不出名字,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就是这车真慢。
纵然叶修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轰鸣的引擎声也说明此时的车速已经到了上限,可跑车再快,离他自己的速度还是有一段距离。车后扬起的尘土让偶尔看到的人纷纷注目,看着这奇异的造物。
“这就是仙人的坐骑吗?”
“这是什么神兽?速度好快。”
不过大半天的时间,叶修驾车便到了边疆,上次他跑去救易小川的时候,可跑了好几天,看到已经近在眼前的军营,叶修也松了一口气,他是会开车,但是没有驾照啊,要不是路途空旷,他可不敢开车。
这就是仙人?
蒙恬也看到了驱车而来的叶修和路明非,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是跑车的造型,和马车完全不同,古怪的造型让蒙恬对他们二人除了质疑,也多了几分好奇。
“二位便是陛下所说的仙人吧?下官蒙恬,见过仙人。”蒙恬拱了拱手,并没有行什么大礼。
“我是路明非,你就是蒙恬啊?”路明非踏步上前,绕着蒙恬看了看,没想到除了始皇帝,还能看到蒙恬,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活的!
上次么要在始皇帝面前表现自己,所以路明非一直很矜持,现在三阶了,放在这个时代已经无敌了,他就已经放飞自我了。
“仙人请自重!”蒙恬对路明非的一直打量自己的眼光有些不悦。
叶修也以手掩面,太丢人了,将路明非拉回来,“小路,注意点。在下见过蒙将军,我是叶修。”
“叶仙长、路仙长,陛下已告知下官,匈奴的首领交由二位仙长处理,不知二位仙长需要末将做些什么?”蒙恬看向叶修。
这两个穿着怪异的人,路明非看起来太稚嫩,而且刚才的行为也有些无理,倒是叶修更年长一些,看起来更有话语权。
“需求么?”叶修想了想:“单于的位置和画像有吗,给我们一份就行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要杀的人什么样子。”
“不需要祭品、法坛?”
蒙恬以为这两位仙长会以做法的方式来“杀敌”,到时候他还想拆穿这两个骗子。
“用不上,我们又不会法术,也就是厉害一点的普通人。”叶修又问,“而且,蒙将军只想诛杀匈奴吗?难得我们来一趟,大月氏还有东胡那边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兴趣,将他们东胡王和大月氏首领的画像也给一份,我和小路要是顺路把他们也收拾了。”
“顺路?”
大月氏、匈奴还有东胡,这三个势力怎么看也不在一条线上,你俩是怎么顺路的?
而且,叶修直言自己二人不是仙人,又什么又不需要,这让蒙恬心里对他们没那么多芥蒂。
“没错,就是顺路,若是蒙将军还有哪些势力首领的画像,麻烦给我们都来一份,越多越好,要不然人头不够我和小路分。”
你俩当是在挑大白菜吗?
不过既然二人这么自信,蒙恬也不多言,着人画了几幅画像交给叶修。一开始他就没指望能靠“仙人”打赢这场仗,所以对于叶修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蒙恬没有阻拦,若是他们二人不幸身亡,自己会替他们报仇。
来了没多久就离开的叶修和路明非,蒙恬看着渐渐远去的跑车,只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招都白费了,下马威?
这俩人这么莽撞的就去敌人的腹地,不是有真本事就是真的蠢,但不论哪种,吓是吓不住的。
叶修驾前往头曼城,他们的目标之一正是此时匈奴的首领——单于。
为了避免“分赃不均”,叶修将蒙恬给的几张画像随机的一分为二,而抽到单于的正是路明非!
正在头曼城内饮酒作乐的单于,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寒毛竖起,他立马向自己嘴里灌了一大碗酒,暖了暖身子后,他一只手抱着边上的秦人奴隶女子,另一只手抓起一大块肉塞到嘴里。
“一向孱弱的秦人竟敢向我们发兵,你们谁去给他们点教训?”
一听到这话,座下的各大氏族都怒了,草原一向是他们的地盘,向来只有他们入侵、掠夺的秦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秦人向他们进攻了?
就在这些氏族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要如何对付秦兵时,屋顶破裂,一个人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这个打扮古怪的年轻人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个人的画像,和上座的匈奴对比了一下,然后确认道,“你就是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