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跟踪我的饭店服务员,是他先沾惹我在先,如果不干掉他,我就会被他给干掉,所以他该死,沾惹我的,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停住脚步看了看还在着火的地方,火势稍微的小了一点,但是还在燃烧着,火光照亮了小镇子,似乎是黑夜中的指路灯,为那些迷茫的人指引着方向。
看到这里就想起刚才的老头,他也只是看到了我的样子,对我产生了威胁,可是真的要杀了他吗?有必要吗?心里越来越矛盾,狠狠的抽着烟,转过身来,不在看着那正在燃烧的小旅馆,逐渐的加快速度,望前奔跑着,一边跑,一边想着刚才那些被我杀掉的人。
黑夜中似乎那些无辜的人都在质问着我,他们都和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杀掉他们,为了什么?
手上被已经烧到了菸嘴部分的菸头给烫着了,这才不去想那些事情,转而被身上的伤口的痛楚吸引住了,因为剧烈的运动,腿上的伤口被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着,希望手术线不要崩断就好。
现在没空去在管身上的痛,唯一的年头就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那个带着我去兵站酒吧,而改变我的命运的那个同学。
要不是他非要去酒吧喝酒,我就不会变成一个佣兵,同样也是因为他,让我知道要想不被别人欺负,就要变强,变得比对方要狠,要冷酷无情,干掉一切的敌人!!
看了一下手錶我已经走了半小时了,加上刚才奔跑的速度已经跑出了这个小镇子的范围,前面闪现着零星的灯光,一辆车从远处开了过来,此时的我,正走在一条公路上,必须要先把武器先託运到法国的基地才能返回国内,虽然我可以通过一些办法让武器进入境内。
但是,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安全点为好,那辆车从远到近的从身边急速的开了过去,一阵风吹在身上,感觉清爽了很多。
算了不走了,看看有没有车子经过,搭车前往那个城市,身上的香菸也只剩下两根了,拿出一根烟点着,站在路边,等候着车子经过。
半根烟还没有抽完,一辆车子的灯光就闪现出来,这辆车子是从一个岔路口开往这边,与那个小镇子是不同的方向。
根据灯光的亮度,车子距离我还有两百米的距离,我扔掉菸头,站在了路中间,十秒钟后就听见急剎的声音,车子在路上拖着长长的剎车声,一直滑行了将近一百米的距离终于在我面的三四米处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就听见车里的人一阵大叫,不用去听什么意思,绝对是在骂我,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敢在照明设施不全的路中间拦车了。
走到车窗前,司机还在大骂着,我拿出身上的两张一百美元的纸币递给他,随后声音停止,这个司机打开车里的灯光,看了半天美钞,最后示意让我坐上来。
和他比划了一会,这个人也是前往那个城市,只不过不到市中心,不管怎么样,能到那个城市就好了。
一路上面和这个司机也没有说几句话,关键是我说的英语他也听不明白,我也不敢说中文,怕暴露身份。
到了后半夜,三四点钟的时候终于到达了来时候的城市,因为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街上已经没有一个人,马路上面也没有车子经过,城市很安静的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一个人走在街头,心里未免有点悲凉,沦落到一个靠杀人挣钱的冷血杀手,这要是父母知道,他们也直接不会认我这个儿子了,所以只能说在外面的公司正常的上班。
靠着记忆,走了将近一小时的终于来到了那个地下运输点,负责查收的也只是认真的查看着要运输的武器装备,交过前后,办完以后已经是五六点钟了。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街道上已经开始人来人往的忙碌着,马路上面的汽车也多了起来,一个现代化的城市又重新开始了新的一天,而我,我的每一天都是在战争度过,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吧。
走在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在看着我,妈的,不会都认识我吧?正想着呢,经过一家商店,透过透明的窗户柜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妈的,这怎么看都是刚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啊,自己都被自己的样貌给吓着了。
裤子上被那个跟踪我的傢伙血液跟染红了裤腿,身上的衣服也因为杀了那几个人而被溅了一身血液,脸上也有一点。
操,要不是这些行人的异样的眼光,我估计我都没到机场就被这当地的警察和特警给抓捕了,前面恰巧一个服装店开了门,我脱掉身上的外套,仍在了垃圾桶里面,去买一身的衣服凑活着穿着。
刚进入店里老闆就被我的样子给吓着了,连忙轰我走,以为我是一个乞讨要饭的,妈的有几个要饭的有我这么帅气啊。
我掏出身上仅有的现金三百美元递给他,随后这个老闆就变了一副表情,笑呵呵请我进入店内,让我随便挑选,妈的,那三百美元可够他卖了很长时间的衣服了,人民币兑换缅币七块多就兑换了1000缅币,更别说这是美元了。
他可是赚了大便宜了,最后挑了一件牛仔裤,一件衬衣,一件外套,又让他帮我买了一双运动鞋换上,最后又好好的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腥味,要不是给了老闆三百美元换来了这幅笑脸,估计我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走的时候,还一副卖乖的样子,点头哈腰的,小国家的人就是这样,除了钱别的谁都不认识,这样的思维在当下可以说有很多人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