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包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突然的动静让正在兴头上的乌鸦,一脸被打断的不爽。
不过还不等他暴怒,边上的马仔蹭蹭的应声而起。
“特么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我乌鸦哥的兴致!”
“说那么多干嘛,干他就完了!”
就在几人要去找踹门的人算账时,一道高壮的身影走了进来。
昏暗的包间一瞬间格外明亮。
众人还没能适应灯光,都不禁闭了闭眼。
缓过劲后,才又继续朝来人叫嚣。
“你特……”
准备叫嚣的马仔看到来人那张脸,顿时噎住。
顾……顾胜……
乌鸦敢跟新和联胜的龙头叫嚣,可他哪敢呐。
顾胜冰冷的瞟了眼对方,随即目光森然的盯着乌鸦。
乌鸦这时也瞧到来人是顾胜,他脸上依旧那副拽痞、自大不屑的模样。
“原来是新和联胜龙头……怎么,你新和联胜场子的女人玩腻了,来我这玩。”
说话间,他放开怀中的女人,将露在外边的东西塞进裤中,紧上裤扣。
“去”乌鸦一把女人推到顾胜身边“给这位顾龙头好好服务。”
然后他点上一根烟,朝着顾胜又道:
“这女人可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顾龙头一定会喜欢。”
顾胜身上的气势更冷了。
一把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扔开,直接走到乌鸦面前,然后二话不说,捏起桌上的酒瓶。
“啪!”
酒瓶在乌鸦脑袋上开了花。
顾胜完全不给乌鸦一丝挣扎的机会,随后就将手中断了大半截的酒瓶,重重插在乌鸦的裤裆处。
“啊!!!”
惨痛的叫声响彻整个包间。
边上的马仔听着乌鸦的惨叫,一个个抱着头,动都不敢动一下。
不仅是因为顾胜这一手动作,更因为他们的身边都站着新和联胜的人,那一个个看着跟煞神似的。
看着乌鸦捂着下体,指缝间流出不少血,顾胜目光冷冷。
这才是开始。
顾胜脚踩在乌鸦的胸膛,冷声道:
“喜欢吗?还有你更喜欢的。”
乌鸦痛苦的看着顾胜,疼痛已经占据他的所有感官,他不知道顾胜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能感受到顾胜不会放过他。
可下一秒。
“阿义,走。”
顾胜竟然带人走了?
包间里的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明白顾胜是什么意思。
但眼下最主要的事就是把乌鸦送去医院。
一行人连忙手忙脚乱的搬着乌鸦上车,朝医院去。
但他们殊不知,这趟车永远不会抵达他们想要去的终点。
车子越开越远,开到了东星地盘的一处码头。
此刻码头边架着一团篝火。
顾胜、天养义、司徒浩南站在一起,三人看着乌鸦和乌鸦手下的人被带过来。
而原本稍稍有些昏迷的乌鸦在车子停下的那刻就清醒过来,可当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他被一行人拽到顾胜面前,整个人显的有些虚弱。
顾胜看着瘫软在地的乌鸦,勾着冷笑:
“好好享受,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易。”
乌鸦目光从几人面上扫过,当看到司徒浩南时,眼神暗了暗。
怪不得东星对付顾胜的时候连连失败,原来他们东星里有内鬼。
他正想着,一只大脚正踹他的胸口。
“草泥马!”
天养义愤怒的连连狂踹乌鸦。
顾胜和司徒浩南一边冷眼旁观,一边聊着:
“过两天,你再去一趟警署,告诉骆驼,乌鸦跑了,看看他们接下来的安排。”
既然那些人跟东星关系密切,那么现在只剩司徒浩南一人在外,如果再有什么安排定然会找上司徒浩南。
到时候,顺藤摸瓜即可。
司徒浩南点点头,“明白。”
正说着。
“胜哥,狗找来了。”
王建军拉着一只肮脏的大黑狗走近。
黑狗眼里满是野性的狂躁,一口利牙张咬着空气,一看就能感觉到这狗现在极其凶恶。
“阿义。”
顾胜看了眼黑狗,打断天养义对乌鸦的殴打。
“把人绑起来,小鸟钓狗。”
身上已经没一处好地的乌鸦听到顾胜的话,身体不禁打一激灵,趴在地上连忙求饶:
“胜哥,是我不对,我不该得罪你。”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饶了我……”
顾胜对乌鸦的求饶置若罔闻。
动了他的人,还想活着,可能吗!
边上的马仔立马照做,乌鸦跪在地上,身体被一个十字木架绑住。
身子有衣服遮掩,下身什么都没有。
之前被顾胜扎伤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液。
“汪!汪!”
黑狗闻见血腥味,眼里就冒起了光,冲着乌鸦,尾巴狂摇,兴奋的吠着。
乌鸦身体本能的哆嗦着,尤其是肿的只剩一条缝的双眼看到那黑狗大口里的森森利牙,更是吓的失禁。
“胜哥,你放了我,放了我。让我对付你是骆驼的意思,跟我没关系。”
乌鸦越是害怕,黑狗越是兴奋。
黑狗一旁的王建军面无表情的对马仔使个眼色。
一块带着肉的骨头由一根绳子吊着,落在乌鸦胯前。
黑狗更加疯狂。
顾胜和天养义瞧着,一脸淡漠,司徒浩南以及其他马仔看着,各个眼底都带着畏惧与惧怕。
就这一招,不得咬死也得疼死。
有这么个惊悚的前例摆在众人面前,所有人对顾胜是绝对忠诚不敢有二心。
很快,码头凄厉惨叫连连。
但如顾胜所言,他不会让乌鸦轻易死掉。
就在乌鸦奄奄一息时,顾胜很是大度的让天养义喂上一些加了药剂的水。
一条命就这样一直被吊着。
等到那多余的二两肉被啃食的只剩一小截,黑狗才被拉走。
狗被拉走是下一层“快乐”的开始。
紧接着,伤口被浇灌上酒精。
又活又死,生不如死的感觉将乌鸦折磨的有点癫狂,脑袋上疼的青筋直冒,双眼猩红冒血。
他后悔了,他不该回来。
听着惨叫,顾胜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他转头跟司徒浩南说道:
“记住我说的,别让他死的太容易。”
说完,顾胜便带着新和联胜的人离开码头。
司徒浩南和手下的马仔,目光复杂的盯着那个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的乌鸦,都情不自禁的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跟司徒浩南做事的都知道东星即将易主,各个都以司徒浩南唯首是瞻。
“南哥,乌鸦说有话对您说。”
闻言,司徒浩南眉头微挑。
都被折磨成那样了,还能有什么跟他说的?
他走到乌鸦身边。
乌鸦牙关紧咬的硬生生将话挤出来:
“顾胜活不久了,只要你放了我,到时候我也放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