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义说到做到,三个月后,英雄大会召开前夕,他的夫人白琼带着一个两岁的女孩来了。
白琼是个话唠,社牛,啥都知道一点,谁都能聊上,连和值勤的士兵聊一聊就能知道人家家里有几口人,身体有没有哪里不适,有没有成亲的对象,对象是谁等等。
到将军府还没三天,就和卓锦辉的娘子钱右右打成一片,拉着赵菁一起,带着孩子去城外爬山。
钱右右是有些怕赵菁的。之前一直不敢跟赵菁说话,赵菁也懒得和人打交道,便没有过多交流,只是限于打招呼的交情。
这白琼一来,三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一块。
绕来绕去,三人在男人、孩子身上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对了,菁菁,你真的渡过了归元境天劫吧,我现在还卡在灵胎境上不去,御医说我是连着生了三胎伤了元气,要养好久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快速恢复过来。我好想和你一样怀着孩子像没怀一样,手脚灵便、脑子清醒。我自从生了我家老三,这脑子总是犯糊涂,记不住事,总是丢三落四……”
“哎,我也差不多。我也卡在灵胎境,大夫也说我是生老二的时候伤了元气,连着我家那口子对我也不怎么上心了,好像是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你有没有方法……”wutu.org 螃蟹小说网
这些秘密至极的话题,赵菁已经听习惯了。“我回去研究研究。”捏住两个女人的手腕把了脉,“不是什么大问题,调理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真的。mua~菁菁,你真棒。比那些御医都棒。果然女人的病还是要女人医。”
赵菁摸着被白琼亲过的脸颊,心情很是微妙。她这是被个女人非礼了吗?
另一面,秦玲儿和张文惠已经沉寂了几个月,天天蹲守在将军府各个方向,看着赵菁和皇后、卓夫人到各地逍遥快活,想要混进将军府去见贺铮的心像是被猫抓着一样难受至极。
偏偏,贺铮这么个大男人,却整天窝在将军府里,连院门都少出。她们蹲了几个月,也没见他出来过。
“哎,那个长得很丑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赵菁在临渊国京城拜的那个琴艺先生?”
秦玲儿顺着张文惠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些不确定,“应该是吧。是一样的丑。”
“他都能进去。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我们去当丫鬟啊。”
“人家白琼是皇后,身边跟了十二个超灵境的宫女,随便匀两个给赵菁就是了。我们现在才计划这事,已经晚了。”
张文惠有些无语地抚额,“我说玲儿,你怎么尽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想啊,那赵菁宁愿拜一个风尘男子为师,也不拜皇宫里的乐师为师,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你想办法把那个男人约出来,我们……”两人耳语一番,很快定了计划。
几天后,王梓月被秦玲儿堵到一条巷道里,“王先生,我有点事,想请教一番。这边请。”
来者不善。王梓月不敢硬抗,这女人身上的威压压得他呼吸困难,只能跟着走。
酒楼包厢里,张文惠略施小计便勾得王梓月意乱情迷,差点交付身心。潜意识里,王梓月是清楚他的长相的,也知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不可能看得上他。但眼睛、情感不受他控制,手更是……
关键时刻,王梓月咬伤舌头,清醒了过来,一巴掌拍在脸上,满脸戒备地看向张文惠,“姑娘,有什么事你说,不用勾引我。我什么资色我清楚,你这样做不值得。”
张文惠微愣,这男人修为不怎样,定力倒是不错,不由高看了一分。
“那便说事吧。”
秦玲儿这才从角落里走过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赵菁为什么要拜你为师,你能不能带我们进将军府,我们想给赵菁,当今天下的第一人,当丫头,或者徒弟,或者什么都行。就是,只要到她身边,应该能从她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张文惠点头,“王先生,待遇好说。”直接拿了两袋灵珠出来,“王先生应该是木水灵根,这两袋木灵珠、水灵珠,便是给先生的见面礼。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王梓月将灵珠推回去,“很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我在将军府是客居,和下人住在一起,每次出门进门都要经过层层盘问和检查,话都不能说,更不能提条件。况且,据我所知,贺夫人的生活起居是她夫君亲手操办,不需要旁人插手。所以,我建议,你们趁早歇了这心思的好。”
王梓月起身就走。
张文惠、秦玲儿也没有阻拦。
听到王梓月下了楼,张文惠有些气馁,“你说,他要是出门,只要赵菁没跟着,我九成九能拿下他。就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可,他不出门,我连他的边都挨不着,我空有一身勾搭男人的本事却毫无用武之地。不行,这男人我一定要搞到手。那可是男人中极品中的极品。又高大又漂亮,想必技术也好,要是……”
秦玲儿也有些气馁,趴在桌子上把玩着发梢,“要我说,肯定是赵菁那个女人把贺铮管得太严太死了,肯定是赵菁不准他出门,所以他才不出来的。只要把她解决了,那贺铮就自由了,我们也就有机会了。”
话是这么说,但鞭长莫及。人家待在壳里,整死不出来,他们没有接触的机会……
“哎,我们现在去找说书的讲故事,就说赵菁在外面看上别的男人了,不要他了。你说他听到消息后,会不会急得跳出来?”
秦玲儿眼眸一亮,又迅速黯淡了下去,“你敢呀?现在,株万城里的所有修士都登记造册了,还留了血样、签订了临时契约,不出一个时辰,就能查到我们头上,想想上次那一千板子,我就心有余悸,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