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为现代医学代表的张益达,看着孟泽的生命体征监测仪,眉头紧锁。他疑惑地开口:“可是,邱大师,您看看这心率和其他生命指征,似乎并没有明显的改善啊?”
邱处积不屑地瞥了一眼张益达:“你们这些世俗的医生,总是被这些冰冷的仪器所束缚。我告诉你,那些指标不过是表象。我邱处积说出的话,就是定论。等到明日,孟泽定能恢复如初。”
说到费用,邱处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既然效果如此显著,费用方面,你们也无需再翻十倍了。不过,五倍还是必要的。”他心中早已算计好,原本三十万的诊金,如今翻至五倍,便是足足一百五十万!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孟准立刻应承:“邱大师放心,钱不是问题,我们孟家绝不会少了您的诊金。”
姜盼在一旁,原本还对邱处积抱有一丝怀疑,此刻也开始动摇。她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邱处积真的有如此神通广大?我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他?
孟园媛看着邱处积的表演,得意非凡。她转过头,对叶寒挑衅道:“看到没,叶小神棍?这才是真正的大师!不像某些人,只会治脚气!”
叶寒靠在墙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孟二小姐如此相信邱大师,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
“打赌?有何不敢?”孟园媛挑衅地回应。
“若邱处积真的治好了孟泽的病,就算你赢。若没治好,便算我赢。”叶寒不紧不慢地说道。
“赌注是什么?”孟园媛好奇地问。
叶寒笑了笑,说道:“若我赢了,以后我便要做你的干爹,你便要叫我干爹。”
孟园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瞪大眼睛看着叶寒,仿佛要将他看透。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居然想占我便宜!还什么干爹,简直是侮辱人!她虽然心中不忿,但话已出口,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孟园媛,你到底敢不敢打赌?”叶寒站在病房的一角,目光如炬,直视着眼前这位刁蛮任性的孟家二小姐。他心中虽有些许波动,但那份从容不迫的气质却丝毫未减。
“有啥不敢的!”孟园媛昂首挺胸,眼眸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她似乎早已料到叶寒会应下这个赌约。她轻轻转动着眼珠,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弧度,仿佛一只即将玩弄猎物的狡猾小猫。
“若我赢了,你不仅要满足我之前提出的条件,还要再加上一条。”她顿了顿,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你要在这病房内,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磕头认错,叫我三声姑奶奶!”
叶寒眉头一挑,这孟园媛还真是得寸进尺,不过他倒也不怕,心中自有打算。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但若我赢了,你不仅要履行之前的赌约,还要……”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孟园媛的反应。
“还要怎样?”孟园媛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还要在这病房内,跳一支舞,为我们助兴。”叶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孟园媛脸色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冷哼一声:“好,我答应你!”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之际,病床上的孟泽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场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心率监测仪上的数字迅速飙升,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病房内。
“怎么会这样?”孟园媛脸色一变,惊慌失措地看着孟泽。
邱处积也是面色大变,他刚刚还在为自己的医术而洋洋自得,现在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恐慌。
“邱道长,你不是说已经治好了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孟泽紧抓着邱处积的肩膀,声音中带着颤抖。
邱处积额头冒汗,他试图稳住心神,但手中的玻璃瓶却不受控制地滑落,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就是他们心中的神医大师?连一个瓶子都拿不稳?
“这……这……可能是出了点意外。”邱处积结结巴巴地说道。他心中早已乱了分寸,眼前的情景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意外?”叶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在我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意外。你所谓的医术,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罢了。真正的医术,是救人于危难之中,而不是像你这样害人于无形之中!”
邱处积被叶寒说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而孟园媛则是一脸惊愕地看着叶寒,她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玩世不恭的年轻人,竟然会说出如此振聋发聩的话来。
当然,邱处积作为所谓的“神医”,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瓶子作为他的法宝。他心中虽然慌乱,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再次施展起他那所谓的“神术”。
“干女儿,这回你还有何话说?”叶寒看着孟园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孟园媛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但她还是倔强地反驳道:“叶小神棍,你别得意!人家道长法力无边,说不定再施一次法就能让我爸爸起死回生!”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在众人的注视下,邱处积颤颤巍巍地再次施展法术,但病床上的孟泽却依旧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显然这次的失败对他的打击极大。
此时,邱处积已经明白了今天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必须赶紧想办法脱身。他瞥了一眼手中的瓶子,突然心生一计。他猛地将瓶子抛向空中,瓶中的粉末迅速弥漫开来,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烟雾。紧接着,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以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速度冲向门口。
“邱道长怎么跑了?这……这不会是个骗子吧!”现场有人惊呼道。
姜盼见状也怒了,她大声喊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