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那几个带走了囡囡的畜生,我将人带了回来,县令大人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大口问他们。”
这几人明显是已经被教训过的,到了县衙内也没有了一开始猖狂的德行,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县令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几人的情况明显有些不对劲啊。
“李将军,这几人怎么……”
李君同毫不在意坐在一旁压抑为他准备好的凳子上,才嗤笑了一声。
“几个畜生不如的玩意儿不听话,就给了他们点教训,县令大人不必担心他们说谎。”
县令大人瞧见那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有两个还瘸着腿的人,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也不知李君同对这些人下了多么重的狠手,才半天的时间,竟然能将这几人打成这副德行?
恐怕李君同是让人群殴的这群家伙吧。
不过看到这些人贩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县令大人和许师爷心中也极为的畅快。
他们这些人最厌恶的便是这些人贩子,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挨一顿打也不算他们亏。
县令见此,便清了清了嗓子,手中的惊堂木再一次敲响。
众人也是精神一振,目光皆是落在那几个跪在大堂内的人身上。
“堂下所跪何人?孙家的孩子便是被你们给带走的?”
几人听到县令大人的问话,一开始都没能反应过来。这也导致县令达人的话音落下,没人回应。
李军同见词不由得轻咳了一声,众人只见那几个跪在大堂内的人身躯一震,紧接着便是对县令达人恋恋磕头。
“小的名为刘二,是……是小的将那孩子给带走的,我们该死,我们知道错了……求大人饶我们一命吧……”
听着这群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县令大人一世间有些无语。
看得出李君彤对这几人的影响还是蛮大的,都让这几人出现应激反应了。
“行了,先说说吧,你们为何会盯上囡囡?说起来那孙家是在东边胡同里的,你们怎么会找到孙家那边去?”
既然听到县令大人的话,不由得相视了一眼,也有人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孙良韦和王秀婉二人身上。
孙良韦和王秀婉自然也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他们顿时紧张了起来。
县令大人瞧见这几人似乎有些犹豫的模样,脸色有些不善。
然而
还不等他出声威胁,李君同便结下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众人只听得那佩剑卸下的声音,便觉得心头一阵发麻。
方才还有几分犹豫的人,此时都抬起了头,一脸急切的看着县令大人。
“大人,其实我们一开始也不知晓东边巷子里住着什么人。是……是孙良韦和王秀婉之前找过我们的。说着要我们能将孙嘉德那个小丫头给带走,他们就给我们每人一百两的银钱。”
“对对对,孙良韦之前就是这么说的。只是才没两日,孙良韦又反悔了。而我们什么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他们这个时候反悔,这不是故意砸我们的招牌吗?”
几人说的时候,脸上也满是愤怒。
他们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的戏弄。
“我们也是一时生气,想要去孙家找孙良韦和王秀婉二人理论,没成想他们竟然都不在家。”
“等我们去的时候就瞧见孙家那个小丫头就在门槛边上坐着,听他说她要等她娘回来,我们便说愿意带她去找她的母亲。”
众人闻言,也明白了孙家老太太虽说名义上是在带着自己这个孙女儿,但却从未对小囡囡上
心过。
也正因如此,才让这几人给钻了空子,将小囡囡给带走了。
只是众人听到此事,并非是孙良韦和王秀婉二人和这些人贩子做的交易,心情一时间也很复杂。
但也正是因为他们找上这些人贩子的缘故,才让小囡囡遭了此罪,众人依旧无法原谅那夫妻二人。
更何况孙良韦和王秀婉给张思雅喂了这么多年的避子药,这可是将张思雅祸害的不轻。
对于这样的两个人,众人怎能会原谅他们?
孙良韦和王秀婉二人,刚才在看到一小囡囡回来的那一瞬间,心中其实还是非常庆幸的。
毕竟小囡囡回来了,他们也不必在大牢里一直呆着了。
而且他们也的确没有与这些人贩子做什么交易,就算县令大人想要治他们的罪,那也得拿出证据来。
众人听着那几个跪在大堂里人的一番解释,心中也非常的懊恼。
谁能想到像男的那么大点的孩子,竟然是因为此事才被人给带走的。
刚才对孙良韦和王秀婉二人,大家还是有些克制的。
但如今面对真正的人贩子,众人可不会有什么好感。
好几个妇人都抓着石头朝着那几人
身上砸,看着片刻功夫那几人额头上就见了红,衙役连忙上前阻止。
然而这次可不是衙役想阻止就能阻止得住的,众人的确不再扔石头。可有些妇人则是拖了自己脚上的鞋,朝着那几人身上扔。
也不知是那几个妇人的力量太大还是怎么的,一只鞋扔了过去,那名跪在地上的人贩子便倒下了一个。
衙役见此,心头不由的一惊。当即股不得其它,上前查看那个被砸到的人。
感觉到对方很有呼吸,只是被砸的晕倒了,衙役也松了口气。
县令大人一直都是提着心的,如今看到小囡囡被找了回来。几名人贩子也落网了,他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
小囡囡趴在张思远的怀中良久,忽然瞥见被自己爹抱在怀里的娘,小囡囡顿时愣住了。
她看着张思雅一直在那睡着,压根就没有醒来的意思,小丫头忍不住的心急。
张思远自然也感觉到怀中小丫头的不安分,不由的将目光落在了祝秋琪的身上。
“怎么样了?大姐她好端端的又为何晕倒?”
张思远知道自家大姐在孙家受了不少的委屈,但也不至于被孙良韦的一两句话就气的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