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情了?”
看着容修韵的神色有些不对,轩辕轲不由的询问。
容修韵也没有隐瞒,将手中的信给了轩辕轲。
轩辕轲看到容娇的事情,不由的叹了口气。
“走吧,关于她的事情我们也该告诉张将军。”
容修韵觉得也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两人便朝着隔壁而去。
张思远原本瞧着祝秋琪在为两个孩子做着书包,想要提醒她不必这般的忙碌,两个孩子的书包还好好的呢。
况且他到现在还一个包都没有,那几个小子一个人都有好几个了。
虽然他是男子,但他也有需要包包的时候啊。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轩辕轲就待着容修韵来了。
“张将军,我们想同你说点事情,关于京城。”
两人刚进门的时候,就瞧见张思远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祝秋琪说。
但他迟迟未曾开口,轩辕轲就等的有些着急了。
在门口驻足半晌,最终还是进了院子。
张思远对于面前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十分的不满,可他也不能将两人给赶走,示意两人坐下。
祝秋琪听到动静,便立刻起身。
“你们先聊,我先给你们烧壶热水。”
张思远在得到轩
辕轲提醒后,便知道轩辕轲所说的京城是什么。
这是暗指容娇。
不过张思远如今却不像再瞒着祝秋琪,在她起身的时候就将人给拦住了。
“不必了,你也留下听听吧。”
既然他已经决定去北境,那祝秋琪日后注定要去京城。
与其躲着旁人,还不如让祝秋琪知晓京城的事情,日后才能有更好的应对之策。
祝秋琪看着张思远将她拦住,心中也颇为的诧异。
往日里在提及京城的时候,她可不会在旁边听着,而这些人也在有意无意的避着她。
如今这是怎么了?
她看向了张思远,却发现张思远神色平静。又看向了裴渊和轩辕轲等人,发现大家也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祝秋琪这才坐了下来。
其实张思远将祝秋琪留下来的举动,轩辕轲等人是没有料到的。
但看着张思远眼中的认真,众人也猜出了他的用意。
张思远的腿伤如今好的差不多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去边境。
到时候祝秋琪势必要留在京城,若是对于京城的事情毫不知情,怕是要受委屈啊。
在坐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轩辕轲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得到。
看着张思远的神色,众人自然不会反对。
“容娇她谋害八王妃,八王妃被害的落了胎。事情真相被查清楚后,她被陛下废了侧妃的位置,如今被贬为了庶人。”
容修韵将信上的事情告诉众人,裴渊听得一阵的唏嘘,张思远也皱了眉头。
谁也没想到曾经那个人美心善的京城第一才女,竟会落到如今这样的田地。
祝秋琪以前从未仔细听过容娇的事情,只是在听到张思远之前对她有情谊,也和似有似无的在一起一段时间,祝秋琪便不想再多听。
不是她不在意张思远,而是她不想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让自己的心情变的不好。
“真没想到,曾经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得到那么多京城贵公子青睐的容娇,竟是会变成如今这样。”
裴渊不禁摇了摇头。
他以前对容娇的确有好感,可在得知容娇做的那些事情之后,他对其仅剩的那点好感也没了。
祝秋琪闻言,转头看向了张思远。
这个容娇再怎么说也是他以前心悦之人,如今被人这般说,还落到了如今的田地,张思远当真没有感觉吗?
可瞧见张思远虽然面色平静,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祝秋琪到
也没再追问。
一旁的裴渊瞧见祝秋琪的神色,心头却是猛然一跳。
在张家待了这么长时间,对于祝秋琪他也算是了解。
知道祝秋琪还算是个情绪比较稳定的人,就算真的生气的时候,也不见得会表现出来。
思及此,裴渊连忙道:“嫂子,你别误会。大哥和容娇早就没关系了,他……他只是不善言辞,这才没好好跟你解释这件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裴渊也看出了祝秋琪的不一样。
她虽然是个村中妇人,但她的见识、认知却不并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该有的。
不,甚至是他们这些男子,有时候的大局观念都无法与之相比。
裴渊对此也很是奇怪,不知道祝秋琪到底经历过什么,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可张思远曾经示意过他,不准他做过多的询问,
裴渊就算心中疑惑,倒也没追问这些事情。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觉得祝秋琪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曾经他觉得祝秋琪配不上张思远。
如今他却觉得张思远似乎隐隐无法与祝秋琪相比,别的不说。就是祝秋琪为大周做的这些事情,那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朝堂上那么多的名将
良臣,却无一人有祝秋琪那样的大局观,和对自己国家的那种无条件的信任感。
就是裴渊自己,他似乎对于大周也并没有那般强烈的信任。
只是裴渊不知道的是,祝秋琪信任的并非是大周,而是她曾经的那个国家。
祝秋琪听到裴渊的解释,不禁挑了挑眉。
看着裴渊紧张的神色,不由的轻笑了一声。
“我没有误会,若是我真介意此事,今日也不会坐到这里了。”
众人点了点头,他们今日能向祝秋琪坦白,就是觉得祝秋琪能为大周做事,能造福大周的百姓。
这样一个奇特的人才,他们还真不想让其被埋没了。
“我只是觉得这个容娇的做法有点奇怪?”
众人听到这话,有些疑惑的看向祝秋琪,不明白祝秋琪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从未在祝秋琪面前提过容娇,而祝秋琪也从未问过他们。
如今却说出容娇奇怪的事情,这让众人好奇祝秋琪到底是对容娇有敌意,还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祝娘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容娇既然利用容亲王的名头在京城为自己谋取便利,可为何又要向朝廷透漏出容亲王又反朝廷的之心的错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