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自己两个亲生的孩子,她也能不管不顾。
在听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凌王心中对祝秋琪是极为的厌恶的。
但他今日在瞧见祝秋琪的时候,看着祝秋琪神色坦然,做事从容,心中也不由的疑惑起来。
那个传闻中,心向娘家人,对自家人不管不顾的祝秋琪,是不是自己面前看到的这个人?
不够这些话凌王并没有问出口,就怕被赶出来。
可是如今看到了这个水泥路面,凌王再也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张思远有这样的才能,真不应该埋没在这小小的小山村中。
凌王想到以前的张思远,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只知道打仗的人呢。
怎么也没想到,张思远竟也有这样的巧思。
思及此,裴渊看向张思远的神色越发的不赞同了。
他想当初若是皇兄知道张思远有这样的天赋,绝不会让张思远离京的。
就算是夺了张思远的兵权,怕是也要将人留在竟成了。
思及此,凌王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张思远这样的人才埋没在这样一个小山村,实在是他们大周的损失啊。
凌王越想越不甘心,看向张思远的眼神也越悲愤。
这人
也太会藏了,从军这么多年,竟是无人发现她的才能。
“张兄弟,若是可以,我更希望你能回京城。”
“你若是只留在这个小山村,不仅是对你们这个小山村,也是对大周的损失啊。”
看着凌王那痛心疾首的模样,裴渊的眼神越发的怪异。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且凌王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快步冲到了张思远的面前。
看着张思远依旧面色平静,凌王的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平静。
“张兄弟,你这是何意?你当真要让大周有这样大的损失吗?”
凌王情绪激动成这样,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尤其是看到凌王如今那副很不得吃了张思远的模样,更是让人不敢靠近。
“王兄弟误会了。”
张思远缓缓的开口,让凌王方才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面色逐渐平静了下来,但仔细的看的话还是能发现凌王此事的神色有些呆愣。
“误会?什么误会?你别想骗我!”
“如今事情已经摆在了面前,有什么可误会的?”
听到凌王的怒吼,一旁的裴渊此事也回过了神来。
“王兄弟真的误会了,这
水泥路面并非是大哥做出来的,是嫂子提出的配方,里正带着村里人一起做出来的。”
凌王看向裴渊,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一个村妇……”
凌王的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就停住了。
不知为何,他蓦然想到曾今哪位比御医医术还要好的游医。
似乎在民间还真有着不同寻常的人……
“难道不是张兄弟为了挽回她的名声,才给她造势的吗?”
裴渊看着凌王这般,不由的摇了摇头。
不过对此他倒是能够理解凌王此事的心情,毕竟当初他刚来小张庄的时候,对祝秋琪的意见也是蛮大的。
并不是祝秋琪不好,而是他们都觉得张思远这样的身份,理应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可什么才是和张思远门当户对呢?
张思远本就出身于农家,家中父母找给农家出身的姑娘给他再正常不过。
而且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他明显能感觉的到祝秋琪的不同。
不是出身农家,就和京城的那些贵女的区别,而是普通人和不平凡人的区别。
仔细想想祝秋琪做的那些事情,比说是京城的那些千金小姐,就是工部的那些官员都不一
定能做的出来。
而且祝秋琪的医术了得,做出来的药丸能受到京城那些达官显贵的青睐,那就证明那药假不了。
听闻皇宫中都有人特意去买了济世堂的药,这不就证祝秋琪的医术甚至连宫中的那些御医都比不得吗?
更何况他曾经也是亲自体会过祝秋琪的医术的,甚至若不是祝秋琪的出手,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想到了之前的事情,裴渊的神色不由的暗了几分。
据张思远说,当时的他在后山奄奄一息,祝秋琪也说他当时的致命伤不是在那些刀伤,而是体内的毒。
得知他中毒竟是一月有余,裴渊就想到了他的哪位‘好’弟弟在当时的一个月之前亲自为他斟的那杯茶水。
裴家的事情他如今不想掺和,只希望那群白眼狼在死的时候别坏了他娘的名声就行。
看到裴渊眼中的恨意,凌王倒是回过了神。
“裴兄弟,这件事情你们当真没有瞒着我?”
裴渊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王兄弟在村中一问便知,就算我们想骗你也偏不了啊。”
如今的小张庄可谓是异常的团结,但凡是说祝秋琪的不是,就会被人举报到村委会。
到时候你会
出什么事情,那还真说不准。
里正或许不会对你动手,但村里那些个不着四六的家伙,会不会在背地里动手谁也不知道。
思及此,裴渊好整以暇的看着凌王跟他的随从。
若是这二人被村里人给揍了,那可怪不到他们身上了。
“那水泥的配方的确出自嫂子之手,王兄弟不必怀疑。”
“况且嫂子她也不是普通的农妇,王兄弟还是莫要小瞧了的好。”
方才在听到凌王的欲言又止的时候,裴渊就知道凌王打心底里的瞧不上祝秋琪。
不为别的,只因为祝秋琪是个农家出身的女子。
思及此,裴渊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张思远同样出身农家,他们都觉得张思远是军事奇才。
可祝秋琪同样聪慧,他们却在亲眼看到了事实之后,还要去否认此事。
凌王听到裴渊的话,神色有些不自在。
“我并没有瞧不上嫂夫人。”
裴渊也没有揭穿他,而是看向了他身后的随从。
随从从方才开始脸上就是一副不以为意的神色,仿佛对此压根不在意一般。
想到这人的心思,裴渊心中不由的冷笑。
现在有多高高在上,以后打脸就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