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郑老问道。
他感觉事情不太对,毕竟提及了林国栋。
林国栋也颇为紧张,知道事情有变。
他现在没什么扛风险能力,只能心中暗暗祈求,万事大吉。
“icu的病人又犯病了,情况非常凶险。”
陈昊如实道。
“什么?”
郑老一惊,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知道,先过去看看情况吧!”
陈昊,道:“应该不至于出人命。”
“好,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郑老点头同意,道:“国栋,你也跟着一起过去。”
“我也要过去吗?”
林国栋不愿意过去,他最怕的就是胖子老爹犯病。
对方犯病,肯定让他治疗,可关键他完全没头绪啊!
“怎么?你是主治医师,你不过去谁过去?”
郑老训斥,道:“我们谁都可以不过去,你必须过去。”
“人命关天,你最有经验!”
“虽然人出院了,你也不能撒手不管。”
对于这件事,郑老态度非常之强硬。
一定让他去,不去不行。
“郑老,我知道我是主治医生,当然是第一责任人。”
林国栋赶紧解释,道:“所以,我想赶紧去医院准备,把一切准备好,让他们家人直接送医院,这样不是更好吗?”
“用不着,你直接先去看病人,不要准备,更不要迷信什么设备。”
郑老训斥。
一定要让他过去。
见此,林国栋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去胖子家。
一路上,他都忐忑不安,非常之焦虑。
“有没有头绪?为什么患者会突然恶化?”
郑老严肃的问,道:“有没有想好相应的治疗手段。”
“这个…”
林国栋犹豫一下,道:“都想好了,准备了一些处理手段。”
“那就好,过去就看你了。”
郑老很满意的点头,道:“别让我在陈先生面前丢人。”
“您放心,我一定尽力。”
林国栋硬着头皮保证。
没办法,只能先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过去之后,在随机应变。
一行人很快到了胖子他们家。
胖子家是别墅,非常大,毕竟是富豪人家。
虽然跟许家没办法比,可也不小了。
陈昊一进院子,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也不知是院子布局问题,还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太舒服。
不过人命关天,他也没在意这些细节,急急忙忙进屋检查胖子老爹的身体状况。
“你可算来了,我都吓尿了。”
胖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也不知道为什么,吃着饭就开始吐沫子。”
“现在人呢?”陈昊皱眉道。
“躺床上了,现在好多了,不吐白沫了。”
胖子带着陈昊他们进入卧室。
卧室之内,胖子老爹安静躺着。
呼吸很平稳,显然已经没什么大危险了。
不过,现在处于昏迷状态,自然是非常麻烦的。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陈昊把脉。
自己的推拿,应该完全治好了胖子老爹的疾病。
就算有一些反复,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不过一把脉,他发现问题没那么简单。
邪气入体的情况似乎更加凶险了。
阳气不振,湿邪入体!
再加上他爹常年熬夜工作,更加重了这一状态。
“怎么办?还能治吗?不会要噶了吧?”
胖子慌乱道。
“问题不大。”陈昊安慰,道:“你别张嘴闭嘴就噶了吧!多不吉利!”
要不是陈昊了解他,还真就怀疑是他下药,毒害自己老爹,想早点继承财产呢!
“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胖子长舒一口气,也算放心下来。
要是自己老爹死了,他真不知该怎么活。
“你去准备一些药材。”
陈昊命令。
他决定用别的办法,不用推拿了。
因为不知为何出现反复,索性就用另外一种办法。
反正他的办法非常之多,倒也不怕。
“好,你列一个单子,我马上去准备。”
“好,记得多准备一些。”
陈昊列了一个单子,倒也不是什么难找的药材,都是很常见的。
胖子去找东西的空档,林国栋也蹲下把脉。
虽然他是西医,可也懂把脉,毕竟是郑老的徒弟。
不仅把脉,他戴着听诊器等一系列西医的东西。
结果,检查了半天,弄了一头大汗,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怎么样?有什么法子吗?”
郑老问道。
“这个……您先看看怎么回事。”
林国栋红着脸,道:“我得好好想想。”
“行,我先看看。”郑老也没有多想,开始把脉。
胖子老爹这种情况,他也非常少见。
尤其这一次治好之后,又反复,更是让他费解。
所以,他也很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先出去一下。”
陈昊跟郑老说了一声。
他要出去看看胖子家别墅的风水。
总觉得别墅风水有一些问题。
必须仔细看看,才能搞清楚问题的所在。
看到陈昊出去,林国栋犹豫一下,也跟着出去了。
“陈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林国栋突然小声道。
“借一步说话?什么意思?”
陈昊冷笑。
这小子要干什么,他心里明镜一般。
“有什么事情还要瞒着郑老吗?”
“不是瞒着郑老,这不是害怕打扰到郑老嘛!”
林国栋几乎哀求,道:“陈先生帮帮忙吧!”
“帮忙?哼!”
陈昊笑了,道:“我能帮什么忙?”
现在知道求饶了?有意思,挺好玩。
“是我不对,您饶过我,我不该装傻充楞,明明是您治好的,非要说自己治好的。”
林国栋没办法,只能服软。
“可我也没办法,要是没有郑老这层关系,我就没办法混了,甚至没办法活了。”
“所以,您一定要帮帮我,教教怎么才能治好这个病人。”
他倒是不客气,还一定让陈昊帮他,他是怎么说出口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点吧?
“我凭什么帮你?”
陈昊没答应他,只是冷冷问了一句。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