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多人都很喜欢赢夏,赢得了很多人的支持。
“好吧,你不想要,我也不勉强。”
“你带着大秦的3万大军,去攻打大隋国,剩下的人员招募,你自己想办法。”
赢政冷声道:“既然你相信你的眼睛,你就是不信那些只会种田的乡巴佬,不能打战。那咱们就用事实说话,。”
“谢父皇宽恕,我一定会完成父皇的嘱托,攻进隋国,拖住隋军。”
“你可以走了,秦国的王公贵族都对你很不满,但我会为你镇压。”
“不过,能压制到什么时候,就看你能不能进攻大隋了。”
“是。”
赢夏临走前,说道:“我知道父皇一直在秦国巡视,如果有一日父皇再巡视,我还是希望你能亲自去一趟东郡。”
“不管是罗网,还是影密卫,都比不上父皇亲自看到的。”
“也许,等父皇到了东郡,看到了实行了分地令和解奴令的政策,就会改变主意。”
赢政的双眼微微一眯,身上的光芒也收敛了许多。
去东郡视察?
东郡和秦国别的地方,差别真的很大?
咸阳城与桑海城,到底有何不同?
赢夏走后,秦皇赢政惩罚赢夏的事情,也在咸阳城传开。
传给了所有的贵族、王公大臣,甚至是咸阳民众。
秦皇嬴政并未责罚胜夏五皇子。
相反,他还选择了赢夏,以及东郡的大秦骑士,作为攻击隋国的副手。
秦国的文武百官,都是一脸的震惊。
“赵师傅,你再讲一遍!”
襄阳,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
“父王并没有惩罚赢夏,而是让他和东郡的两万骑兵,担任攻打隋朝的副手。”
胡亥连头上的绷带都没有解开,双目圆睁,一副惊骇欲绝的模样。
“不会吧?”
“赢夏在东郡实行的是‘分地令’和‘解奴令’,招惹了六国的贵族,甚至是整个秦国的贵族。”
“父皇为什么不惩罚赢夏,难道他就不怕秦国的权贵,在大秦掀起轩然大波?”
“赵高,你不会是在说谎吧?”胡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胡亥少爷,赵高有必要骗你吗?”
赵高看着胡亥,叹了口气。
“陛下并没有惩罚他,反而让他参与到了攻打隋朝的行动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胡亥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胡亥少爷,五皇子颁布了‘分地令’和‘解奴令’的政策,的确是把大秦国的许多贵族、权贵都给得罪了。”
“这些人对秦国的影响力很大,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不过,只要是皇帝陛下的命令,谁也改变不了,包括他们。”
“有了陛下的威严,他们也不会轻易兴风作浪,没法发泄心中的怨气。”
“而且这一次,陛下已经宣布了这件事。
东郡的分地令和解奴令,只会由五皇子在东郡执行,而不会在秦国的郡县推广。
有了这个担保,那些大秦朝的王公大臣,还有一些权贵,都不敢乱来。”
“那么,父皇为何要让赢夏参与到攻打隋朝的行动之中?”
秦皇赢政与大秦的文武百官,在嬴夏担任东郡郡守时,就已经达成了一致。
这一次的国战,将会消耗大秦大部分的力量,还有物资,都是非常重要的。
如今秦皇嬴政已经把赢夏列入了对隋朝的战争之中。
胡亥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我想,皇上之所以会让五皇子参与到攻打隋朝的战争之中,有两个原因。”
胡亥好奇道:“哪两点?”
“第一,东郡乃是秦国的富庶之地,又是四大战乱之地,与隋朝接壤,地理位置极好。”
“如果有一支辅军从东郡杀到隋朝的西南腹地,那么大秦大军就会被蒙武统帅的大军拖住。
“我相信,在五皇子成为东郡的郡守之前,陛下就已经做好了攻打隋朝的准备。”
“五皇子,带着三万大秦铁骑,也在计划之中。”
“那赢夏为何要率军进攻隋朝,拖住隋军?”
胡亥咬牙切齿的说道:“难道父皇就不能派出一名秦国大将,进入大隋国境内,完成他的计划么?”
“所以,皇上才会让五皇子参与到攻打隋朝的战争之中。”
赵高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赢夏都已经让父王失望,让贵族们失望了。”
“他在东郡实行了分地令和解奴令,得罪了不少大秦的权贵,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父皇为何还对他寄予厚望?”
赵高点叹了口气,微微颔首。
“五皇子虽然惹了不少麻烦,得罪了不少大秦的贵族。若不是皇帝亲自出手,估计都平息了他们的怒火。”
“不过,五皇子当年交代的事情,也已经做到了。
有了分地令和解奴令,东郡六国的贵族、农家、墨家的子弟,都被彻底的铲除了。”
胡亥听得目瞪口呆,战栗道:“嬴夏是东郡的郡守,为秦国除害。
如今赢夏加入大隋之战,父皇还对赢夏寄予厚望,莫非是想考验赢夏的军事实力,让赢夏成为下一任太子?”
这胡亥还真是废物……
赵高从胡亥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之前让五皇子赢夏担任东郡的郡守,想必是想考验一下他的治国之才。”
“五皇子已经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解决了六国贵族的隐患,以及农家、墨家的三四十万黎民百姓,但五皇子做得还不够。”
“实行了分地令,解奴令的政策,虽然解决了陛下的问题,但也把大秦诸多贵族都得罪了,这是一种不顾及大局的行为。”
“陛下对五皇子的期望和信心,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
“五皇子被选中,作为攻打隋朝的副手,不过他正好在东郡,胡亥不必太过担心。”
“如果父皇想要测试赢夏的实力,让他成为下一任的继承人,怎么办?”胡亥惊恐的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就算皇上想要试探一下五皇子的实力,让他成为下一任的继承人,胡亥少爷也不必太过担心。”
“为什么?”胡亥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