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好胜之心太强,自以为是。诸葛大家,这一场我败了。”
“诸葛大家的一番话,让张良茅塞顿开。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名绅士,以德服人。”
张良心胸宽广,却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如果有来日,我会和诸葛老师讨论儒学王霸、天人、好恶之类的问题。”
诸葛亮淡淡的颔了颔首,朝着张良行了一礼,便不再多言,站在了赢夏的身边。
荀子望着的视线从诸葛亮身上移开,转而到了赢夏身上。
诸葛亮的文采和天赋,绝对比韩非、李斯、张良等人都要强。
如果跟着自己学习,将来必定会是儒家的栋梁之才。
但诸葛亮一心想要振兴国家,拯救世界,所以他决定追随赢夏。
“荀子大家,秦国五皇子要与您商议一件重要的事情。”
小圣贤园的一位儒生站了起来,对着荀子道。
“咱们此次切磋,目的在于五皇子要我们应允的那件事。如今荀子大家已经到场,就不必再比试了吧?”
“君子贵在一言九鼎!”
荀子看到小圣贤园的那些儒家弟子,顿时怒火中烧,很是难堪。
“子房,刚才用计策将大家从险境中解救了回来,还第一个出场,你们突然不比了,不是陷他于不重信诺之流吗?”
“就按照子房说的去办,如果五皇子胜了,就能跟我说条件。如果败了,就让我们选择。”
荀子看到诸葛亮如此出色,再次看到那些卑鄙无耻的家伙,有些不悦,挥了挥手,向小圣人府里走去。
内史腾用余光瞥了一眼诸葛亮,有些惊讶。
诸葛亮能用言语反驳儒家三贤,让他们无法说出一句话来,甚至还能反驳儒家,赢得荀子的好感。
将来,诸葛亮必定会在东郡扬名立万。
“子方已经输了,我颜路,愿与你一战。望五皇子成全!”
小圣贤园二爷颜路站了起来,他手中似乎有什么,但在虚空中,根本看不清楚。
他身材修长,穿着一件湛蓝色不的长袍,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
“看来你真的很想输,那我就满足你。”
雨化田随手抓起一把精铁长刀,站在了颜路的面前。
“这是一把叫含光的宝剑,它在日光下看不见,与我交手,要谨慎一些。”
颜路好心的一句话,让内史大人大吃一惊,这把剑是一把无形的长刀,怪不得看不清颜路手里的东西。
“你还没资格让我注意。”
雨化田一甩头发,手臂一抖,一柄精铁打造的长刀就对着严陆劈了过去.
一剑斩出,化为九道寒光,分别点向了他身上的九处要害。
若是这一枪真的击中了颜路,不但他的身躯会被禁锢,甚至有一种被雨化田一刀割断脖子的危险。
而且,这还不是他的剑法精妙之处,而是他的这一剑,不但危险,而且快的不可思议,让人防不胜防。
一看就是超级强者才有的手段。
雨化田这一击,让所有的儒门弟子都是大吃一惊,背后都是汗水。
就连伏念的神色也变得无比的严肃。
就在不久前,雨化田对他的杀气散发出来,强大的杀气逼着他动用了王道剑意,这说明雨化田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入圣境,可以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颜路是小圣贤园的二号人物,本身就是一位半只脚踏入了天象的强者。
与他交手,很有可能会输。
迎着雨化田那阴森恐怖的一击。
颜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身子在空中一个翻滚,避开了这一击,同时抽出了含光之刃。
没有任何痕迹,几乎无法用眼睛捕捉。
然而就在含光剑拔出的刹那,一声嗡鸣响起。
下一瞬,一声刺耳的破空声响起,形成了一声急速的音波。
乐声响起,颜路一刀斩出。
小圣贤园的那些儒家的修士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自己毕生的梦想。
他们中有不少修炼了数年的人,这一刻,终于亲眼看到真正的剑术了。
他的剑术,在技巧上并不出众,但却极为危险,而且速度极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剑斩中。
颜路的剑法飘渺,给人一种超脱自然的感觉,与雨化田打了个平手。
“少爷,雨化田能不能胜?”
“如果雨化田和颜路拼个你死我活的话,我想那名冷漠高傲的太监肯定会赢。”
焰灵姬皱了皱眉。
“不过,这只是一场切磋,颜路身为小圣贤园的二公子,也是一位半只脚踏入了玄象的强者。”
“颜路的剑道,一眼就能看出,他修炼的是顶尖的剑术,再加上他那无声无息的身法,雨化田恐怕很难取胜。”
张良和伏念也在一旁观看着。
“雨化田的剑道,速度和力量都很强。”
“大哥,五皇子的那个小太监这么厉害,颜路师弟能打得赢么?”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赢那个公公,但我觉得颜路不会输。”
伏念想了想,说道:“你颜路学长在小圣贤山圆内,一直被我的名声盖过。可他却没有任何怨言,也没有任何怨恨,始终保持着一种平和的心态,。”
“其实,颜路的实力很强,虽然没有击败过我,但也从未输给我,我也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
“如今这个小公公的修为很高,他也是将颜路的真实力量给逼出来了,所以他也不会留有任何的保留。”
傅念刚说完,颜路手中的含光剑,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宛若一道风暴,一道璀璨的光芒,宛若一轮太阳,将雨化田笼罩在内!
一道刺耳的破空声传来,那道暴走的剑光骤然一凝,化作一对眸子幽深无底,似乎能看透天下万物,能看到人道寒光。
这股杀意,却是汇聚了他全部的杀意,若是在这股力量之下,爆炸的力量可想而知,足以洞穿虚空。
寒光微闪,他整个人就像是瞬移一样,来到了雨化田的身前。
一股剧痛从他的额头传来,仿佛有一根极其锋利的钢针,狠狠扎在他的额头上。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