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高攀不起只能摆烂

船客上岸后躺了一地,自觉死里逃生大口喘着粗气,一些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良大从水里上来,往地上扔下两个人,这是第二次下水救人。

“明明不会水还往水里跳!想死可以早些死,看我一眼再跳河算怎么回事?我长的很丑吗?”

一船客吐出两口水,拍了拍依旧发胀的肚子,吭吭叽叽的说道。

“我。。。我还以为怪物上船了。。。”

“。。。”

良大摸了摸脸。

你好看,你全家都好看,我只是说自己长的丑,没想到还是侮辱了丑字是吧?

就在良大准备和船客友好的讨论一下审美时,水鸭被良二一脚踢醒了。

“还说自己是渔民,游这点距离都能晕过去,真是服了。”

水鸭醒来先是惊慌的环视一圈,又在身上摸了摸,发现自己还是完整的,又见到了良二猛得抱上大腿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劫后余生的人也放声大哭。

他们哭声里听不出一丝悲伤,只有重生的喜悦。

“二哥!二哥呀!小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这次死里逃生我发誓再也不下水,再也不打着你的名声去招惹李寡妇和王寡妇了。。。”

“。。。”

我说怎么那两寡妇见我时一副见自家叔叔的样子,敢情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良二又一脚踹开了水鸭。

“说!!!”

“二哥是这样的,我看李寡妇长的俊还是处子想着娶过门,不是玩玩是真心的,但是王寡妇看我有点姿色,那晚。。。”

“我特么是让你说这个吗?说说你们都中了什么邪?淦!”

良二一巴掌甩了过去才算把胡言乱语的水鸭打醒,这才说起他们遇险的经过。

险倒是真的险,要不是水鸭机智让大伙禁声或许这一船人已经死了,也可能是水里的怪物还没到饭点放过了他们。

可后半段一船人也不敢放松,便一路保持着绷紧的神经漂了回来。

也正因为所有人的神经绷地太紧,导致良大的突然出现,让他们彻底崩溃,才出现这乌龙场面。

良二听后嗤之以鼻,军士也在嘲笑这群人。

“还怪物,一帮人自己吓自己。”

“西江水里要是有这么大的玩意,这么多年怎么会没人见过,还碰巧让你们遇上?”

“可不?搞不好是一截沉木,我听人说过,以前江里冲出过一棵大树乌黑乌黑的,好像叫什么阴沉木,值老鼻子钱了。”

“对对对!我也听过。。。”

船客和水鸭听不得这种嘲笑,边比划边说着,怪物被手舞足蹈的描绘出各种形象。

“还阴沉木?木头会动吗?会追船吗?长眼睛吗?那么大眼睛像蛇一样!”

“去你的吧?越说越离谱,磨盘大的蛇眼,那蛇得多大,成精了?”

蛇!

良大良二本来也不相信水鸭,但是听见蛇就打了个激灵,他俩可是见过这种大蛇的,而且不是一条,也见识过这玩意的破坏力。

磨盘大眼睛?

看来比周不同挖出的小一点,那水鸭看到的蛇体型也会小不少,这是个好消息。

良大等人不动声色,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让军士远离河岸巡视水面,同时要求人们不要下水。

自韩斌到达端州告知与玉蝉的合作后,李尚隐进军永顺驻扎,兵力近万,看军容军貌是精兵无疑。

“西江水乐城段有人看见水里有怪物,估计是大蛇。”

韩斌鼓捣着一壶黑色的药水,浅尝一口,五官皱到了一起,吐着舌头呸了半天才对李尚隐说道。

“如果是蛇就不用担心了,无人操作下四重天都能对付,可龙母就不一定了,玉蝉说只一个照面王重就受了伤,咱们无人与之相抗。”

见韩斌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李尚隐捏着鼻子去看那药水,乌漆嘛黑和墨水差不多。

“看韩侯气定神闲,胸中必有沟壑。”

“没有,至于沟壑得挤一挤,想看更深的得去青楼。”

王重是谁?

不动明王,当初自己外公好大劲才砍开他的身体,可见其神通都在防御上,却经不住龙母的一个甩尾,那就说明破坏力远在六重天之上。

我何德何能敢高攀这种玩意,更别提龙母身边还有刘原飞这种强于王重的高手,所以只能摆烂。

李尚隐一听拍案而起,岭南的湿热入体,外又有妖人作祟,使得他双眼布满血丝。

“那就看着刘原飞长驱直入?广州有多少人你知道吗?老实告诉我,你带了多少火药。”

火药的威力已经不是秘密,李尚隐想到龙母无人可敌,自然希望韩斌用火药去炸。

“没带。”

“那做一些,别说你忘了。”

所以说很多东西最好不要出现,尤其是火药这种能高效杀人的玩意。

有了火药,人们遇上难题,想的不再是计谋手段,而是炸飞对手。

“老李你是不是疯了,陛下把火药看的多严你不是不知道,觊觎那玩意的人死得还少吗?自把配方交给陛下后,我也答应不私造火药,你觉得我敢自己做,信不信明天一旦放了个响,明天内卫能把咱俩挂城墙上?”

李尚隐知道韩斌说的有道理,颓然瘫坐。

一万人再加上韩斌的千余武者,还有玉蝉等人做内应,后有杨思勖包抄,相信活死人必会全歼于永顺。

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匪首刘原飞不死龙母不解决,岭南山多林密部落又多,谁敢保证活死人之事不会卷土重来?

难道今日杀了活死人还要防范一辈子,陛下又能允许岭南留这许多兵?

想着烦心事,顿时觉得眼涨头闷,端起为他熬的黑色药水一饮而尽,看得韩斌直竖大拇指。

桑朵为调理李尚隐的湿热特意配的药,让韩斌想起了广州一种地狱饮品。

还记得第一次喝时,不知轻重和李尚隐一样闷下一大杯,然后味觉都失常了两个小时。

李尚隐喝的这一碗又按前世打听来的配方恶趣味般的加大了药量,这货居然没反应?

难道是配方不对?

端起碗又试了一口,苦的那叫惊天动地。

“老李,你不觉得苦?”

“老夫再苦能有岭南的百姓苦吗?”

才说完,李尚隐的脸也逐渐扭曲变形,张着嘴吐着舌头想咳又咳不出的样子才是对癍痧凉茶最大的尊重。

“你是刘原飞派来毒杀老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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