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国家生活的人,总是对土地有着无比的眷恋,那里有他们的先人,有他们的朋友,有他们所熟悉的一切。
家乡的山川河流,承载着儿时的回忆,就算死在异乡,也会让后人把坟迁回去。
能回家的人是幸福的,也许他们回去后的营收比不上洛阳,可他们义无反顾,能阻止他们的只有死亡,因为那是他们的根。
说明了缘由便告诉覃工,来的不拒绝,走的不强留,把一些可以封顶的屋子优先弄好,先让一部分人住进去,工程完工不是目的,把人安置完了才是首要的。
特别交待工钱必须结算清楚,韩斌不希望后世的讨薪事件在大唐上演,人手不足的事他再想办法。
现在不用伤脑筋了,洛阳城内看来就有不少人,他们无所事事在城内游荡,反而会影响治安。
呵呵,覃工该高兴了吧,毕竟这么大的工程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绝对是前无古人,说出来都光宗耀祖。
认真工作的男人,总是具有强大的魅力,比如此时的韩斌。
满眼星星的独孤月如正支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未来丈夫,他是这么的迷人,这一刻她连要帮他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脸好烫呀。
等铁头和满月回来后,几人就往回走了。
路过修善坊时,遇见了出门采买的翠柳和她的姐妹们。
“韩公子可是许久不见,怎么也不来看看咱们翠柳妹妹。”一个女人发现了韩斌。
社会人的标志之一,就是虚假的礼仪,见有人当街对自己打招呼,总是会下意识的回应。
“最近很忙,有空再说。”韩斌一说完就觉得要惨。
在后世非常明显的敷衍之词张口就来,可韩斌忘了独孤月如在旁边呢。
一脚跺在韩斌脚面上,疼得他直跳,铁头不由得为自家少爷的婚后生活担心起来。
江湖儿女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好,韩斌有了深刻的体会。
“这位妹妹可真漂亮呀,我夫君工务繁忙,到是慢待你了,改日请妹妹到家中玩。”
爱情的占有性,让独孤月如站出来宣誓对韩斌的主权,不惜连夫君都喊上了。
好脾气呀,居然没动手,可姑奶奶呀,您说这话时的语气非常不善,人家要敢来,不被玩残了才怪。
大名鼎鼎的洛阳十三妹,风月楼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知道惹不起,都在连连赔罪。
“月如姐姐误会了,奴家与韩公子只是一面之缘,得赠一曲,并无其它非分之想。”翠柳显得娇弱无助的看了一眼韩斌。
你妹呀!这是想搞事呀,解释就解释,你提赠曲干嘛。
“原来那首化蝶是为你作的呀。”
独孤月如咬牙切齿的看着韩斌,心想老娘照顾你这么久,也不见作个曲哄哄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这位翠柳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作曲也是为了好玩,不是为她作的。”必须解释清楚,不然会出人命滴。
翠柳听后掩嘴轻笑,说道:“此曲确实不是为我所作,月如姐姐可不要多想呀。”
不解释还好,一般来说叫人不要多想,其实就是在提醒别人一定要多想,再加上那狐狸似的表情,不多想都难。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翠柳居然有这么多鬼心眼,有必要教训一下,再看看自己未过门的醋坛子,都快气炸了。
“翠柳姑娘,前几天我与人打赌输了,答应为他找个媳妇,看你挺合适,不如我就为你赎身,了去这一桩赌注?”现编瞎掰,韩斌张口就来。
这话倒是把翠柳吓到了,韩斌现在的名气在洛阳可是响的很,更知道他一下就被封了个六品官,商贾不可做官的规则,在他身上成了特例。
今天这一出也是有攀附之意的,翠柳和他的姐妹远远的就看到韩斌,特意在此等他。
青楼女子晚年的下场一般都不好,出身低贱能做个小妾,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丈夫心疼还好,不然被家中大妇打死,也没处说理去。
赎身是件好事,也知道韩斌有这本事,可看他表情恶恨恨的,谁知道是真想帮翠柳找个好人家,还是想把她弄死,毕竟对他了解不多。
更何况韩斌说是赌输的,就更要不得,赌徒有好人吗,搞不好一转头又把人卖出去。
韩斌的表情不像开玩笑,翠柳身旁的姐妹反应很快,知道惹怒了贵人,拉过翠柳对韩斌说道:“翠柳的婚配就不烦韩公子费心,今日唐突之处还请见谅,楼内有事,我们就先回。”
这就对了嘛,早点走不就好了。
“既然如此,只有为我那朋友再寻良配了,可惜实在可惜。”
某人继续着自己的谎言,不过言下之意,也就是不会为难她们。
风月楼的姑娘们走地飞快,生怕韩斌反悔,只有翠柳不时的回望。
踢翻醋坛的人解决了,还差醋坛盖子没盖好,回头盯着独孤月如,愠怒的脸显得十分有趣。
“饿不饿呀,我给你下碗面吃?”不知怎么哄人的韩斌,只想到这句港式尬笑话。
没有电影中尽释前嫌的飞燕投怀,换来的只有另一只脚的痛苦,还得继续赔着笑脸。
别人穿越都是红颜知己一大堆,正室想方设法帮主角纳妾,为什么到我这就满头包。
一瘸一拐的追上独孤月如,不停地解释,不停的说好话,独孤月如总是扭着头,撅着嘴。
嘿!给你脸了是吧,女人不能惯着!
拉住独孤月如,一把推到墙边,小爷让你见识啥叫‘壁咚’!
身高只到韩斌肩膀的独孤月如想挣脱,可那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和那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她忘记了反抗。
根本没听见韩斌在说什么,独孤月如直钩钩的看着韩斌的双眼,双手揽上腰抱了上去,心中小鹿乱撞。
果然有用,终于被本公子制服了,嘿嘿,没有什么是一个壁咚搞不定的,如果有就两个。憾凊箼
自以为手到擒来的韩斌,没一会脸就皱成了包子,腰间两侧的软肉被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