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周边,买下了周边的田地,在周边盖起了朴素的房子。
被顾辞派去的人,一待就是数年。
好多年之后,才在那个故去司机的坟墓边,找到了一个去祭拜的少年。
好多次少年为了怕被发现,一直都是偷偷晚上祭拜。
之前这个少年从来不来,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怕被发现还是说,不知道自己父亲去世的消息。
慕瓷不得不佩服顾辞,“你若是生在抗日年代,你要是去当个卧底,这质量杠杠的。”
慕瓷不得不向顾辞竖起大拇指。
这人简直是绝了。
顾辞一时间竟然苦笑不得,“当时车祸醒来查这件事情,好像背后之人将线索都清理的比较干净,这种方法也只是以防万一,有备无患。”
那个肇事者的孩子,为什么前几年不敢去,还不是怕风头太盛。
等到风头过去之后,才敢去祭拜自己的父亲。
“这个孩子这样的行为,其实也从侧面证实了其实他应该是知道他父亲的一些事情吧。”慕瓷看向顾辞。
顾辞刮了刮慕瓷的鼻子,“你说的很对,还有一点,这个肇事者是真的有癌症,而且是晚期。”
被顾辞派去的人,在那里一呆就是数年,刚开始那个少年对这个人的防备还是有的,只是防备少而已。
后来,相处几年之后,也是真的没有任何防备了。
也是这个时候,被顾辞派去的大叔,才问了少年的名字。
后来调查到,这个少年在六年前,真的有一笔莫名的款项汇入。
付款人,显示的多年前的一个俞家管家。
“那现在这个少年在哪?”
顾辞说,“他来了虞城,据冯叔所言,应该是去了俞家。”
“俞家?”
慕瓷忽然想起来,之前俞哲给她发的一段录像,里面就有好几个少年。
有的少年在装卸箱子,但是他们不知道这箱子里是什么,可是只要有接触,不管是不是无意,这件事情就跑不了。
慕瓷仔细看看顾辞递给她的照片,她仔细回想,“好像真的是有这么一号人。”
慕瓷忽然弯唇:“这出戏,简直不要太有意思。”
窗外有风吹过,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屋内的植被被吹的四处飘摇。
慕瓷忽然侧目看向身旁的男人,“那个汇钱的管家是不是已经遭遇不幸了?”
“就在你离开虞城的第三天,所有的风头都过了,发现那个管家因为一场大雨,在老家因为脚下打滑摔了一跤,磕到头部,因为没人发现,所以失血过多死亡了。”
卷宗上就是这样写的。
“可是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的,我们无从得知,但是管家去世的消息却是他们无从辩解的。”
基本上俞家主参与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
慕瓷眼中闪过凌厉的弧度。
顾辞握紧慕瓷的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紧接着,顾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奶糖,糖纸剥开,直接喂到慕瓷口中。
他想她以后的每天都是甜甜的。
奶糖入嘴里,蔓延至口腔里的每一处,确实香甜。
慕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