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途中没再碰到幸存者,偶尔碰到几只丧尸只要不是主动往他们的车自杀式猛撞的,也不会有人去理。
在两天后的傍晚,车队到达了交汇点,那儿已经停着架肚子贼大跟着大胖子一样的大型运载机。
是的,不是客运,而是运载器0械专用机。
能造出晶核能量转换器的李副院,除了动不动给你玩个眼泪哇哇外,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夜影还在使用中的交通工具,无论是飞机还是车辆,所需要的燃料都已经不再是传统的油。
把一群看到飞机后就保持云里雾里发懵状态的幸存者交给机组人员,七夜他们没有停留的驾车离开。
明轩已经在慢慢接手至今现存的网络信号,就在刚才,明轩接到有人或是非人发送了个微弱的求救信号,位置就离着他们现在所在地不到几公里。
只是那地方敏感,那儿有个小型的基地,信号的位置就在小基地里面。
而这个小基地,名声并不怎么好听。
约两小时后,一群人围座在了一处密林中。
“夜哥,明轩发了立体地图来,小基地里总人数是七百六十三个。”傅强将地图外放出来。
说是基地,可要和盛城比,那儿也就只能算是个难民营。
破就一个字。
只有几栋是用下面石头上面木材建的房子,其它的全是山壁挖出来的山洞。
屏幕中所显示出来的人一个个的穿着也全是以动物皮毛为主,他们似乎都不怕冷,上身露着胳膊,只腰上缠着短短能遮住敏感部位的‘皮草裙子’,两条腿直接果露在空气中,男的脚都是直接赤着,女的才会穿着毛皮鞋子。
这些人的身材比都比较魁梧,男性身高一般都超过了两米,有的甚至得有两米五,跟个小山一样。
女性会比男性要小一些,但基本也都在一米八九左右。
且个个都是一身横r。
整一群山顶洞人。
傅风:“等等,这是什么?”
大家朝傅风所指的位置看去,那儿是在靠近房子的位置,一个应该特意清理出来的小广场,正中间的位置架着一口大锅,一口足够容纳六七个人一起洗澡的大~锅。
此刻大锅底下正燃着熊熊烈火,锅里有着半锅的水,已经在冒热气。
让傅风惊叫的不是这口大得夸张的锅,而是锅边的一群。
大锅边还有个相对正常大小的大盆,六个野人男正围着盆两个压着盆里的人,另几个手里全拿着不是刷子就是布块,在给盆里那位不断挣扎的明显和他们不是一伙,要小两个号的人搓澡。
正烧水的大锅,洗白白,这俩一结0合……
好吧,除了傅风乍一看到惊了一下,也就那么一瞬,其它人心里有数但都神情异常平静。
末世中这样的场景,他们见得还少吗!
同时,他们也发现了另一特殊位置,是在这小基地最外围的一个山洞,里面关着六个人,五男一女,引起他们集体注意的,是这六人脖子上全栓着他们非常眼熟的能压制异能的项圈。
七夜移动立体图将主画面又移到大锅的位置,选取被压住洗白白的那位脖子位置放大。
刚才因为脖子被人用胳膊压着前面大家伙都一时没注意到他脖子上也有东西,放大之后随着他的挣扎,偶尔全露出项圈的一点点边边。
傅强:“他们这是专门抓了异能者来。。。”
这又是个什么嗜好?
食r,在末世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非常非常常见,大基地一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除非特殊嗜好,可小型基地食物的来源有限,便慢慢的就变成了越来越。。。人【幸】消失。
可异能者对于人类来说就是永久的战斗力,比之武0器还要珍贵,尤其是这种小基地,毕竟资源已断,弹0药只会越用越少,而异能却是人活着它就在。
鹤学文沉着脸似着压抑着什么情绪,语气低沉道:“那些异能者明显是被这基地的人抓来的,夜哥,咱救不救?”
“救。”
七夜果断下令:“傅风先去救下被洗的那个,傅强你带人从这儿绕过去将里面几个救出来,对了,别忘了带上解锁器。”
“是。”
救人,是个毫无悬念的过程。
那些野人将人给洗干净后,就把像白条一样的人给绑到了旁边一个架子上,其中一个野人拿起个杀猪刀就准备开堂破肚。
被绑的这位刚才挣扎着已经把力气用差不多了,压制住了异能他就是个体力比普通人要好那么一些的普通人,现在只能闭着眼睛不去面对自己将死的绝望,嘴里依旧破口问候着那些野人的祖宗。
只是他认为的破口大骂,因为前面已经发挥了超长时间能量保用过度,真实中听起来效果并不怎么样,还不如情0人间的浓浓耳语。
拿着刀的野人毫不受影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上前,举刀朝着白条的腹部位置就是自上而下一个重重一劈。
然后……
“人呢?”前面架子上空空如也是个什么鬼?
他们不是刚把人给洗干净,还是亲手绑上去的?
真见鬼了不成?
举刀野人有些懵圈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还别说,他这模样竟然瞧过去有些蠢萌。
“敌袭,敌袭~”还是其中一个野人反应快,立刻拿起腰上挂着的一小巧喇叭大吼。
其它几个野人看起来智商都有些欠费,听到他的吼声第一反应是懵13着脸左顾又望,似乎是在找敌袭的人在哪。
傅风是真一阵风,扛着白条的他这时都已经进了关人的山洞,和傅强等人汇合成功。
白条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会来救他们。
这大起大落的,让他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同伴们帮他从白条变为裹上0了衣服的正常人,他还保持着呆滞状态。
同伴你一言我语,甚至推了他好几下,他都跟失了魂一样一点反应都没。
“啪”的一个耳光声响起,在场唯一的女性非常没有同伴爱的把自己手都给打红了,白条整个人更是被打得脑袋都差点没直接飞离脖子。
好吧,他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