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联邦会议——都护卫给带坏的

卡斯夫人的幸运,是建立在其姐的不幸上。塔布施家族四长老孙子有好几个,孙女就卡斯夫人和她姐两个。

都说物以稀为贵,就俩孙女,那自然是别样的疼着,可以说她们姐儿俩在四长老的眼中是宝,而其它的孙子们嘛,那就是草。

可家族有规定,像他们这些长老的后代,到了年龄就要进行影子训练,再不舍,家族规矩摆在那,不舍也得舍。

好好的,活蹦乱跳,每天笑眯眯叫着自己爷爷的孙女送进去,不到两年一个全身怪异扭曲着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小孩被还回来。

这时恰又是卡斯夫人该被送进入的年纪,四长老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大孙女,哪还舍得再把小孙女送进去埋汰?

于是动了手脚,说是卡斯夫人不适合练习影子功夫,在塔布施家族中,不能练习影子功夫是被视为耻辱,不只是个人的耻辱,还是整个家庭的耻辱,且家庭会因为小辈无法训练而不得不放弃许多家族给予的优待与荣耀。

这些四长老全都不要了,他只要小孙女能活得好好的。等小孙女长大了他也没将她往其它贵族去嫁,而只是将她嫁给了真正爱她的卡斯将军,当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跑保险的。

至于卡斯夫人的姐姐,人总有看错的时候,年轻时的葛来瞧着是个憨憨厚厚的老实人,完全不嫌弃卡斯夫人姐姐的残疾,在婚后对着残疾妻子做到了常人所做不到的一切。

端水喂饭,甚至是妻子的个人卫生,他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可谓是好男人的典型,要有好男人奖,当年的葛来稳稳能拿个最。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男人有钱就变坏,还是说是人有钱有势了都会变坏,或是仅仅只是葛来掩藏得太深。

原来的公司小职员,在成了副总后就开始变了,从不再对妻子不再是亲力亲为,到渐渐的连家也不再回,外面养起了可能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的小情儿。

到这吧,也就是凤凰男背信弃义的故事,还没上升到不可饶恕非要恁死的地步。

卡斯夫人对葛来的恨,是在她姐姐死后。

“葛来一家的本事不小,他自己娶了塔布施家族四长老的孙女为妻,他最小的堂妹嫁给了科轮特。他们家和塔布施家族之间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他们家能在原来的m商圈上占一席之地,就是借了塔布施家族的势。”然后等到人家势微了,就该干嘛干嘛了。

郑炫炂像是在读文档一样一板一眼,其实内心中早已在鄙视着吐槽。

据他们所查来的信息,葛来那样的人品,是他们最不屑的。

葛来家曾经只能算是中上,家族中能力最强的是葛来的大伯,一州之长,其它的好像全没继承上他大伯的智商,不是混曰子的,就是脑子太过精明,把心思放在了和正经事一点没关系上面。

这脑子精明不走正道,又心大到身体都容不下,可不眼睛就巴着那些大家族上面。

还别说,人还挺本事,真给他们巴上了。

七夜:“卡斯夫人姐姐的死,和葛来有没直接关系?”

至于其它的,都末世了,还扯那些干啥?

郑炫炂:“直接关系说有也有,说没也没,是和他的小情儿休琳娜有直接关系。休琳娜就在末世前给葛来生了个女儿,要平时没啥,现在的情况,一个女儿就等于不会绝后了,葛来对休琳娜那是宝贝得紧。

休琳娜能调用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就是她抱着女儿带着人打进了葛来夫人的家里,把葛来夫人给活活气死了。”

顿了下,郑炫炂又接着道:“埃罗一直被折磨,也是她背着葛来下的令,休一样娜虽然没有正式和葛来结婚,她在葛来手下的面前已经是已夫人自居,葛来也没有反驳,葛来底下的人大部分也都认可了她的身份。”

那妞够狠也够不要脸,给葛来生了女儿留了后代坐稳了大夫人的位置,又睡服了葛来不少的手下增加了自己的势,可以说,葛来是绿帽天天换身边的手下个个阳奉阴违,而他自己却不自知,还丫的费心力和其它势力争来斗的,却不知全在为他人做嫁衣。

郑炫炂一点不想把人想太那啥了,但他真的很怀疑葛来那个独生女到底是不是葛来的崽?

如果不是,把这消息给葛来,那俩根本不用别人介入自己就内斗了,还用夜哥帮着卡斯夫人报仇吗?

不白拉拢一基地?

呃。。。他似乎越来越猥琐了,都首领身边那些护卫给带坏的。

一个身材妖娆的金发女子,身穿着紧身连衣裙,将她魔鬼般的身材尽展。走路如蛇般妞动,一举一动皆带着极致的诱惑。

房门一开,女子看到里面坐在正中沙发上的胖子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脸的厌恶,不过厌恶之色也仅一瞬,然后就换上了狂喜连鞋都不脱像只小蜜蜂一样朝着胖男人跑去。

“亲爱的,你回来啦,这几天我想死你了。”

和以前一样男人同样腻上来的情况没有发生,回应女人的是她还没靠近,就一响亮的耳光把人直接打倒在地。

向前冲的惯性都逆了,把人扇得连退了好几步一个不稳倒下,半边脸瞬间像被吹了气一样鼓了起来,四道指痕及鼻子位置立时呈现出了青紫色。

可见男人所用的力量有多大,他此刻的心情是多愤怒!

“想我?你这个l妇会想我?最近我不在家你过得很滋润吧?这么s这么l,我那些手下没满足你吗?”

女人被打得整个脑袋嗡嗡做响,根本没听到男人骂了什么,只是震惊及恐惧于他突来的怒火,还有着心里那么一点的心虚,所以一直捂着脸低头,看都不敢看男人一眼。

“亲爱的,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和我好好说。”低低的声音娇而柔,里面带着旋,每个字都似勾子。

在曾经,无论男人如何生气,只要她这么一说,男人立刻什么怒火都没了,转变成为了另一种火气。

可今天,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眼前的男人对她的恨意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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