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陆子昂总是隔三岔五的过来陪南芜双练剑,细心指导,耐心解说,很是贴心的细心的照顾芜双,南云天夫妇看在眼里也甚是高兴,他们这一对青梅配竹马的样子,不过郎有情妾无意,芜双似乎只是半知半懂的样子,更多的是把他当作自己的哥哥,但南芜心却经常吃味捣乱粘着陆子昂。
光阴飞转,很快十五年过去了,大家都从无知酣畅的孩童成长为懵懂的少年,对于情这个字也是各有理解。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不好戏又开始了,这天陆子昂和往常一样总会抽出点时间来陪南芜双练剑,练到一半时突然听见“咕噜噜……”的声音。
陆子昂笑着看了一眼南芜双无奈的笑了笑。
南芜双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早饭用的少些,现在肚子空的紧,子昂哥哥,娘亲今天做莲子糕,现在因该要出锅了,要不咱们休息一下,我去取些糕来。
陆子昂笑着说:女孩子是都爱些甜食,去吧,休息一会再练尚可。
南芜双高兴的把剑丢在一边蹦跳的跑了去:好的子昂哥哥马上回来。
这时从校场回来南芜月,南芜心也匆匆的进了家门。
南芜月:二妹慢点,你这一路火急火燎的往家赶,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呐!
南芜心一边跑小跑一边说:对我来说就是大事,过几天你和子昂哥哥就要走镖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正好今个他来教芜双练剑,我也好多和你们待会不是。
南芜月笑着说:是吗二妹?
南芜心:当然了,走快点大姐。
说着二人走进了内院。
南芜月:知道了,你先去,我把上次找子昂兄借的弓拿上再去找你们。
南芜心:嗯。
说着飞快跑去了后花园,正巧看见南芜双端着碟点,一边吃一边往后花园走南芜双,只见南芜心坏笑一下说到“不好好练剑又吃,真是浪费子昂哥哥的时间”
说罢一个箭步冲过去,夺起南芜双手里的那盘点心飞转到一边说:不好好练剑,就知道吃,抢的到就是你的,抢不到就归我了。
南芜双:啊!二姐,人家饿了嘛,不吃饱怎么练剑呀,快还给我嘛!
南芜心:少废话,快来抢呀。
故意闻了一下“今天的莲子糕格外的清香甘甜呀”
南芜双嘟着嘴说:抢就抢。
说着二人便你一拳我一脚的比划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南芜双都扑了个空。
南芜心站在大鱼缸的缸沿子上笑着说:南芜双你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干脆把它喂鱼得了。
南芜双:别呀二姐。
说着又跳上去和南芜心抢了起来,结果刚要抢到,就被南芜心猛地用力一甩掉进了鱼缸里。
“啊……”紧接着就是扑腾一声南芜双掉进了缸里,挣扎了几下才在缸里稳住,用手擦着脸上的水。
南芜心还在旁边嘲笑着没有半点要施救的意思说:南芜双你真的是笨死了,这下好了成落汤鸡了,可不是我,是你自己笨。
陆子昂闻讯飞来将泡在缸里南芜双拽了出来,拥在身旁。
左右上下打量着浑身淌水的南芜双说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双儿?
南芜双惊魂未定的说:没有子昂哥哥。
南芜心气的嘟着嘴小声说:就知道装可怜。
这时取完弓箭的南芜月也快步走了来,看到南芜双湿塔塔的慌忙上前“怎么会回事双儿,怎么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南芜双无奈的说:掉缸里了大姐。
南芜月:怎么会掉缸里?
说罢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南芜心。
南芜心立马做贼心虚起来:看我干嘛,是她自己笨,又不是我推的。
南芜月紧锁双眉的说:来人!
“在,大小姐”
两个丫鬟赶紧跑了过来。
南芜月:快带三小姐去夫人那沐浴更衣,然后再叫些男丁来把这两口缸给我扔出去。
南芜双被下人带走了,陆子昂在那看着南芜心叹了口气。
南芜心着急的说:别呀,大姐,家里的凡是有水的地方都被填平了,连口井都没有,我好不容易才求父亲母亲留两口缸养鱼来着。
南芜月生气的说:你也知道,家里不能有这些,为何不能多包容一点三妹呐,我们是姐姐,就要有姐姐的样子,三妹和水相克要事事注意。
南芜心气愤的说:什么呀!每次沐浴她都恨不得洗上一天,不是母亲去叫她都不出来,根本不是什么相克,分明是你们都太纵着她了。
南芜月看着南芜心意味深长的说:心儿,不是事事都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我们照办就好了,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要相互爱护才是。
南芜心哭着说:什么一家人从小到大你们都护着她,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都是紧着她挑她选,凭什么她一个捡来的孩子可以夺走那么多属于我的爱。
说罢哭着佛袖而去。
南芜月无奈的不屑的笑了一下:还是没有长大。
陆子昂:芜月妹妹莫要伤心,芜心可能还没有接受双儿,再过几年也许就好了。
南芜月:子昂兄见笑了。
陆子昂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卷绢帛:怎么会,我把我们走镖的路线标出来了,做了一些计划,都在着绢帛上,你先看,哪里不懂,我再告诉你。
南芜月接过来:好,多谢子昂兄,这还是我第一次走镖,这次考验将决定我以后能不能做个镖师,一路上就只能子昂兄多费心了。
陆子昂:月儿妹妹这是讲的哪家话,我们可是师出一家呀!
南芜月笑着说:礼还是要承的。
陆子昂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南芜月:呵呵,你呀!
&bp;&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