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裕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寒月!我只是,不希望你……,他们说的对,我作的事,太危险了,我只是不希望连累你,连累你的家人朋友!”
苏寒月有些黯然:“你既然信任我,为何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你眼中?你派了多少人,监视我?怪不得,我一入王府,就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我?原来你一直派人在监视我啊!”
泉文滨见状,抱着一脸迷惑的程永言离开,而石雯丽她们几位修容也悄悄退下,关上门,偌大的正厅内就只剩下两人。
程温裕上前一步,着急地道:“不是的,寒月,我没有监视你的!我只是命人暗中保护你的!我属下的人每天都要汇报他们从各处得来的有用的消息给我,而那天小蝶听见了你们的谈话,所以才告诉了我!寒月,相信我!”
苏寒月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的属下有些什么人?你平时都和谁接触,为什么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却从来不知道?你装傻装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现在所谋之事?温裕,你让我感到了恐惧!”
程温裕抓起苏寒月的手,轻轻地道:“不让你知道,是不想让你分担我的痛苦,我不愿意你牵涉其中,这太威胁了!但是,如果你想要知道我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寒月!相信我,好么?”
他眼中的深情,诚挚的表白让苏寒月情不自禁地点头,程温裕嘴角勾起一个幅度,慢慢变大,俊朗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凝视着眼前这个深爱着的女子,慢慢低下头去。苏寒月看着越来越放大的脸,突然有些心跳加速,想逃开,却有一丝不舍,想留下,却有万分的害怕,那脸终于越靠越近,柔软的鲜红的唇印在苏寒月的唇上。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傻瓜,不知道要闭上眼睛么?”
苏寒月脸上发烫,连忙闭上眼睛,只觉得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令她感觉非常的舒服,她惊的眼睛一下子睁开,微微抽离,程温裕的手却握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移动半分。
身体发软,两腿发虚,全身的重量都移在了程温裕身上,只觉得抱住自己的那个身体越来越热。猛地,身体陈空,双脚离地,苏寒月一声惊呼:“你干什么呀?”程温裕的脸色红润,声音低沉沙哑,
卧房内还是成亲时的大红色,苏寒月紧张的一动不敢动,紧紧地抓住程温裕的衣襟。程温裕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之上,亲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轻轻咬噬着她小小的耳垂。她越来越紧张,手上用力,扯得程温裕要喘不过气来,程温裕轻笑:“你那么着急啊,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别急,慢慢来!”
苏寒月羞红了脸,连忙放手,想要躲开。程温裕温柔地拉住她:“寒月,我一直没有勉强你,就是想等这一天!你愿意么?愿意作我的娘子么?寒月,看着我?”苏寒月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俊朗的面容微微泛红,一双眼眸如桃花一般妖艳,艳红湿热的双唇娇艳欲滴,苏寒月看着看着,扬起头来,慢慢地亲了上去。只留下深深的一声叹息:“为什么以前,我会没有发现,原来,你这般美!”
程温裕笑道:“在我眼里,寒月也是最美的!寒月,不要离开我好么?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苏寒月抱紧他,将脸贴近他的怀里:“我怎么会舍得,怎么会舍得离开你!怎么能够接受再次失去你!”
程温裕的眼中似乎有一滴晶莹滴落,随即热烈地吻上苏寒月,鸳鸯红帐内,春意盎然……(注:此处省略一万二千五百八十五字,想看详情者,请参考那啥*书!偶真的不会写h啊,写了那么一段总觉得不伦不类的!)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丫鬟仆役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等候。程温裕在里面吩咐一声,立即有人抬了浴桶等物进来。苏寒月赖在帐内不愿起身,程温裕好笑地看着她:“你今天就准备一直用被子捂着头,不出来么?”
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来:“都怪你,都睡到这个时候了!太丢人了!我不起,就是不起,你让她们都出去!”程温裕挥挥手,几个丫鬟偷笑着出了屋。程温裕拉开被子:“起来吧,有什么难为情的,来洗澡了!”
苏寒月满脸娇羞:“你出去,我才洗!”程温裕笑道:“你还有力气洗么?我帮你吧!”苏寒月恼怒地拉拉被子:“还不是因为你!”程温裕凑近她,吻了一下:“谁让你这么甜美,让为夫欲罢不能。我一直是个很自律的男人呢,谁知道遇上你,我就……”苏寒月伸手捂住他的嘴道:“别说了!羞也羞死了!”
程温裕抱起她,试了试水温,才将她放进水桶,随即自己也跳了进来,热气腾腾的屋子内气温越来越高,屋外的侍女们的脸色越来越红。
两人后,两人总算是起了床,出了门。程温裕却招呼着一个侍女煮了一碗汤药送来,苏寒月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很难吃啊!”程温裕将药碗递到她面前,柔声道:“这两天娘子辛苦了!所以,为夫特地命人煎了这碗药,给娘子调理一下身子!”苏寒月笑道:“你也很辛苦啊,你为什么不喝?”程温裕好笑地道:“这是给女人喝的药,我如何能喝得!”
苏寒月虽然疑惑还是接了过来,一仰头,一口喝干!卧房的墙壁上突然传来三下响声,苏寒月转头去看,只见程温裕的手在床头的一个圆形饰物上轻轻转动了一下,墙壁突然开了一个洞,程温裕回头看她:“寒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苏寒月愣了一愣:“去那里?”程温裕笑道:“我说过,我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再瞒你!”苏寒月站起身来:“我是个很好奇的人!”程温裕笑着拉起她的手一同走入了地道。地道的墙壁上都点着白色的蜡烛,照亮了地面,气息也很新鲜,看来通风很好,曲曲折折地过了几扇门,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之内。
大厅内已经有四个人在等候,见程温裕与苏寒月一起来了,略略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向二人行礼。
程温裕请他们入座后道:“以后,有事情,若我不在,你们尽可以找王妃商议。我们的事不用避她。文大人,以后有事尽可以走王府大门而入,不用再避讳了!”
苏寒月摇摇头道:“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如何能够做主。你让他们与商议,也商议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程温裕道:“没事,只要你知道就好!不会为难你的!”苏寒月闻言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下面在坐的四人,只有一人苏寒月认识,就是耿鸿文,那个当初在金銮殿上为她求情的人,所以她对耿鸿文颇有好感。
其他三人却是不认识的,一个人首先道:“回禀王爷、王妃,那五名杀手不知来自何方,被我等追到之时,被另外的人灭口!”程温裕点点头:“好,追风,此事还要追查,但不必花费太多精力!”那人点点头,退了出去。
另外一人站起来道:“回禀王爷、王妃,太子阖府,平王阖府还有其他诸王都没有异动!”程温裕点头道:“捕影辛苦了!”
最后一人声音尖细,很像是女人的声音:“回禀王爷、王妃,宫中诸事平静,皇上神智逐渐清醒,今日就会下旨,由太子监国!”程温裕微笑道:“如此甚好,辛苦烟卿了!”
三人汇报完毕,都退出了大厅。只有耿鸿文和程温裕夫妇。耿鸿文开口道:“王爷下一步打算怎么作?虽然皇上下令太子监国,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安排之中。可是,王爷为了王妃,早早的暴露了,很多计划都没得以实施。我很担心,会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次的刺杀不知道是谁指使的!王爷现在的处境堪忧啊!”
耿鸿文的话虽然是对着程温裕说的,眼睛却时不时瞟向苏寒月。眼中大有责怪的意味。程温裕温和地一笑:“文大人,寒月与我,就如同永言与我同样重要,这种话以后就不必说起了!”
两人在密室中商议各种细节,苏寒月听的胆战心惊,事毕回到卧房中,忍不住问:“你们这些设计这个,设计那个,不觉得累么?很残忍么?温裕,不要争了,好不好?我们三个好好的过日子,去游遍名山大川,江河湖泊,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