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
美好的一天,从被媳妇喊起床吃饭开始。
今天秦淮茹送陆灵儿去上学,陆虎晚出门几分钟,跟走路上班的人同时到达工厂。
到工厂点个卯,去车间转一圈儿,没啥事儿出去溜达溜达。
顺便看看干爹和干娘在不在。
陆虎作为地道北方人,不知道南方有没有认干爹干娘的规矩。
这里说的干爹干娘,认的不是人类。
一般是因为孩子从小身体不好,认个干爹干娘报平安。
还有一种说法是借寿,让干爹干娘把它们的寿命借给干儿子一些。
陆虎小时候身子弱,爱生病,经常生病,面黄肌瘦病殃殃。
认了干娘,情况有所好转,认了干爹,情况大为好转。
从小时候面黄肌瘦的病秧子,到今天身高一米八五,壮如牛的帅小伙。
他的干爹干娘功不可没。
陆虎轻车熟路来到大栅栏,这里是他干爹和干娘的家。
陆虎的干娘是石磙子,干爹是棵大槐树。
大槐树据说有三百多年树龄了,石磙子就更长了,据说明朝之前就有了。
陆虎每年过年,都要来给干爹干娘上供磕头,保佑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在石磙子干娘身旁坐一会儿,在大槐树干爹身旁站一站,顺便点颗烟。
路过租给同仁堂的商铺,生意挺好,他很开心。
瞜一眼他在前门大街买的二进四合院,直奔东棉花胡同。
在他买的三进四合院里转一转,感受一下自己亲手打下的江山。
陆虎穿越之后,用了三年时间打下这片江山。
这些房子和商铺就是他的底气,是他后半生衣食无忧的保障。
也是在泼天富贵出现时,他能上牌桌的入场券。
陆虎不想走前世的老路,穷途末路靠女人衣食无忧,他要靠自己。
我命由我不由天,走哪条路都由我自己说了算。
重活一世,不说成为世界首富,实现财富自由没问题的。
而他之所以能在短短三年时间,就在京城有房有商铺还有一点儿积蓄。
多亏了传国玉玺,让他领悟的风后奇门,多亏了那些被他挖出来的特务的藏的黄金。
反正他们的钱都是不义之财,陆虎作为普通百姓拿走他们的钱,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最近风声比较紧,陆虎必须暂停置办产业的计划。
不过他可以先看看那些地方的房子适合买,那些地方的商铺适合传三代。
陆虎骑着车在前门大街溜达,这里日后肯定是寸土寸金,奈何大部分商铺都有背景。
途径挂着前门小酒馆招牌的铺子,陆虎紧急刹车,感觉这铺子不错。
进去喝一杯,探探老板的口风,如果有意出售趁早拿下。
陆虎进店看到十几个熟面孔,眼熟却想不起来他们叫什么了。
这里面他只记得两个人的名字,二人一个最热眼,一个最不起眼。
最惹眼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陈雪茹。
最不起眼的事蹲在墙角喝酒的蔡全无。
“来这边儿吧,这儿有空位。”
陆虎到柜台前要了一壶酒和一碟咸菜,环顾四周找座位。
陈雪茹笑着冲他招手,示意她可以跟他拼桌。
陆虎走向陈雪茹那桌,小酒馆里的人齐齐看向陆虎。
甭管跟陈雪茹熟不熟的,只要经常来小酒馆,就知道陈雪茹最不爱跟人拼桌。
有时店里人多实在坐不下了,酒馆老板贺老头想让陈雪茹通融通融。
一张桌最少能坐四个人,陈雪茹宁愿多讨三份酒钱,也不让人跟她拼桌。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主动邀请别人跟她拼桌。
不过也难怪,谁让这个面生的小伙子长得人高马大又英俊呢。
“谢谢~”
陆虎坐在陈雪茹对面。
嗅到了陈雪茹身上的淡淡清香,不知是香水味儿还是体香。
大碧浪,小旗袍,皮肤白皙,纤细腰肢让人想入非非。
大冬天能穿旗袍的出门的女人,怎能少的了御寒神器貂皮大衣呢。
陆虎瞥了一眼陈雪茹手边的貂皮大衣,只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儿不便宜。
他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这件貂皮大衣卖多少钱,因为他没买过。
如果放在前世,这件貂皮大衣起步就得六位数。
如果设计这件衣服的师傅再有点儿名气,卖七位数也不是不可能。
“看你穿着娄氏轧钢厂的工作服,你在轧钢厂是干什么的?”
陈雪茹托着下巴打量陆虎,她以前可是最烦别人跟她拼桌的。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陆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竟鬼使神差主动跟他拼桌。
“从你的穿着打扮来看,我猜你家里一定是开丝绸店的吧?”
陆虎答非所问,意图反客为主,把主动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你还看出什么了?”
陈雪茹表面担心,心里很是震惊,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自幼在经商环境中长大的她,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能暂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我还看出你这件貂皮大衣是好东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这件貂皮大衣应该是一位很爱你的长辈,为你量身定做的。”
“并且这衣服上的所有东西都有来历,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
陆虎曾易容在琉璃厂摆过三年卦摊,找他算卦的人没有以前也有八百。
所以对他而言,察言观色是基本功,看人下菜碟是入门必修课。
“好家伙,看陈老板的反应就知道,这小伙子应该是全说对了。”
“这小伙子不简单呐,有点儿高人风范。”
“竟然连陈老板多大都能看出来,高手,绝对是高手。”
陆虎与陈雪茹一问一答,几乎快把陈雪茹的底给翻完了。
陈雪茹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没觉得陆虎有多了不起。
酒馆里其他人早就沸腾了,齐刷刷看着陆虎,听他通过穿着打扮来分析陈雪茹的身份背景。
听到陆虎准确无误说出陈雪茹的生日,酒友们齐声喝彩为陆虎鼓掌。
“小女子受教了。”
陈雪茹可以无视这帮人起哄,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能准确说出她生辰八字的陆虎。
“受教不敢当,这壶酒算我请你的。”
“我一个人大男人,没有让女人请我喝酒的习惯。”
陆虎从兜里掏出1块钱拍桌上,那气势就像多有钱似的。
陈雪茹掩嘴偷笑,偷瞄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
“没想到你连我出生在什么时辰都能看出来。”
陈雪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陆虎是怎么看出来的。
“雕虫小技,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书。”
“也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看三十年后看三十年这点儿小伎俩。”
陆虎话音未落,陈雪茹捧腹大笑,笑的花枝乱颤。
“那你还看出什么了?”
陈雪茹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下意识捂住心口。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也是,那咱去我店里吧。”
“行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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