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夫懂你,来,我教你咋摆弄这枪,再跟你说说,这枪要是搁久了不用,该咋侍候它!”陈天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枪,动手就开始拆。
他一边拆,一边给小舅子念叨着保养的小窍门,演示了两遍后,就把枪递给小舅子,让他当面试试手。
说起来,这小舅子也是有两把刷子,杀猪都能整成个表演,拆枪对他来说,那不是小菜一碟嘛。
就看了一眼陈天怎么拆,自己动手就比陈天还顺溜,速度嗖嗖的!
得了,这手艺不用教了,直接出师!
接着,陈天又给小舅子演示了装子弹、开保险、拉枪栓、开枪、背枪的各种门道。
还特意叮嘱,子弹得放好,别潮了,开枪前,枪托得紧贴肩膀,不然那后坐力能把你肩膀震得生疼!
其实用枪这些比拆枪简单多了,是个正常人一学就会!
不过陈天还是放心不下,毕竟这是老丈人家的独生子,所以才絮絮叨叨个没完。
直到看着木雪离把子弹压满,保险关上,陈天这才住了口。
木雪离要走的时候,陈天想赶爬犁送他,木雪离死活不同意,还拍拍肩上的枪说:“有这家伙在,我怕啥!”
陈天一直紧绷着的脸,这才露出了笑容。
他跟小舅子说:“子弹,姐夫就能给你这些,用完你自己买,一共180发,好好练枪,别浪费子弹,这玩意儿不便宜,你自己掂量着用!”
陈天其实也不清楚现在子弹啥价,估摸着也就一两毛吧,以前90年代自己玩的时候,黑市上得1块5一发呢!
木雪离一听,吓了一跳:“这玩意儿不能自己做吗?我们村儿都是自己做的啊!”
陈天乐了:“你可拉倒吧,他们那是做的铅弹头,弹壳都是回收利用的!这是铜的,能一样吗?自己做的能用吗?再说你进山打猎,一次也就用两三发,就看你能用多久了!”
木雪离沉重地点了点头。
陈天看小舅子好像压力挺大,又安慰道:“只要你一枪能打中一只兔子的脑袋,那就赚大了!要是能打中飞龙的脑袋,那就更厉害了!”
木雪离愣愣地看着陈天问:“姐夫,那飞龙最大的都不到一斤,脑袋远了看,就跟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还得打脑袋?”
陈天得意地点点头,吹牛道:“那就看你了,反正姐夫我能打到!”
木雪离看着陈天,不说话了,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咋这么能吹呢!
陈天没理会小舅子不相信的眼神,简单说了说集市上各种野物的价格。
没敢提供销社皮毛的价格,怕小舅子一冲动,自己就往山里跑!
送走了小舅子,陈天回屋躺在炕上,琢磨着明天去老姑夫家学打猎的事儿!
天快黑的时候,陈大柱赶着爬犁回来了。
一家人出去迎接,肉还真都卖光了!买的东西也都带回来了!
陈天连忙问他爹:“爹,这一路上,没出啥岔子吧?”
陈大柱回道:“路上倒是挺顺的,就是集市上碰上几个小混混,想捣乱来着,不过没找我麻烦,后来被民兵给逮了!”
陈天松了口气说:“那就好,这帮家伙就爱找事儿!”
陈大柱和刘桂兰一听,俩人都瞅了过来,那眼神儿好像在说,你以前啥样儿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陈天看他爸妈那眼神儿,心里也明白啥意思,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木雪晴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清楚陈天以前的事儿,低着头偷笑呢!
吃过晚饭,一家人早早就睡了!
陈天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迷木雪晴的身子了,简直跟中了邪似的!
每天晚上要是不来几次,享受享受那种快乐,感觉整个世界都没意思了!
这事儿,真是上瘾啊!
······
天还没亮透呢,陈天就把早饭给吃了。
装备都检查了一遍,还特意让他爹帮忙在铁匠铺买了个小铁锅给带上。
跟家里人说了声后,就赶着爬犁,直奔林家屯去了。
林家屯跟老丈人家那个苏家屯,距离差不多。
不过林家屯要大一些,大概有个200来户人家,算是附近最大的屯子了。
屯子大了,人就多,猎户也多,正经还在山里打猎的炮手就有三个,这可不是靠山屯能比的。
到了老姑父家,老姑父也已经吃过早饭了,正在收拾套子、夹子等打猎的工具呢,赶山人早上都起得早,因为山路远,赶路就得花不少时间。
冯成民家养了四条猎狗,陈天还没进院子呢,狗就一声不吭,刚一进院子门,就叫唤起来了,冯成民喊了一声,它们就立刻不叫了!
猎狗好像都这样,特别听主人的话,从来不惹人烦!
“老姑父,起得真早啊!”陈天没话找话地打了个招呼。
“嘿,我还以为你小子舍不得离开媳妇那热乎被窝,得磨蹭好一会儿才来呢!”冯成民乐呵呵地开着玩笑。
“哪儿能啊,在我心里头,还是老姑父您最金贵,媳妇那都得靠边站。”陈天嬉皮笑脸地回道。
“哈哈,你小子就是嘴甜,跟抹了蜜似的。是不是也用这招把媳妇哄到手的?”冯成民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猎具,一边继续打趣。
“那可不是吹的,您侄子我,在这片儿可是出了名的帅小伙,媳妇们一个个都上赶着来,我都得挑花了眼。”陈天开始得意洋洋起来。
“哟,这么厉害?不过话说回来,前几天你爸还找我帮他找个媒人呢。我一提你,那些媒人直接给我摆脸色,这是咋回事儿啊?”冯成民故作不解地问。
陈天一听,立马闭上了嘴,那原本咧到耳朵边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哎,您这可真不会聊天,专往人心窝子里戳,真是的!”
看着陈天那吃瘪的样子,冯成民心里头那个乐呵,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咱们进山吧。”冯成民说道。
“老姑父,咱们坐一架爬犁就行了吧?”陈天问道。
冯成民瞅了一眼,说:“行,你把爬犁上的东西卸下来,把马牵到棚子里去,把我那匹马牵出来。”
陈天一听就明白了,老姑父这是想用他的马,让自己的马歇歇。
连忙说道:“卸啥卸啊,多麻烦,直接赶着走不就行了!”
冯成民看了一眼那匹大儿马,皱着眉头问:“这马还没骟呢,老实不?不会尥蹶子吧?”
陈天回道:“老实着呢,还特别有劲儿!上次拉那个土豹子尸体的时候,表现得可好了。”
冯成民听了,惊讶地看着那匹大儿马,围着它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这马为啥这么厉害。
最后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就坐你这爬犁了,咱们走吧!”
两人把猎具装上爬犁,冯成民赶着爬犁,一路往山里头扎去。
到了深山边缘,冯成民停下爬犁,把大儿马拴在一棵大树上。
从村子进山开始算起,大概十里地左右是个界限。十里地以内,村民们叫山外围或者屯子周边。
十里地以外,村民们就统称为深山了。那里野兽猎物多,危险也同样多。
陈天也没多问,因为进山的规矩就是得听赶山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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