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去益州收敌方粮草

等巨人族安置妥当后,秦霜去了虞州城的牢房。

这段日子以来关押的人是虞州城史无前例的多,牢房都要不够用了,此时每个牢房都满满当当挤满了人。

里面的气味比想象中的还要难闻。

看到秦霜,狱卒赶紧去通知了叱罗烈。

没一会儿,叱罗烈匆忙出来了,面色有些凝重,对秦霜摇了摇头。

“大人,问不出来。”

“带我进去。”

这还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原以为城主这两千私兵不过是用来充面子的花架子,没想到他们竟然出乎秦霜意料的忠心。

只是城主倒挺难有让人对他忠心的魄力的,这次事件背后肯定会有一个策划者。

她跟着叱罗烈的带领往里走,一路打量着他们的神态,发现他们脸上并没有多少害怕。

她随便抓了个人,喂了真言丹,

“是谁让你们去做的?”

巨人族要进城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秦霜怀疑是出了内鬼。

那人吃了真言丹,意识逐渐模糊,

“是梁丘川……”

这个名字一出,秦霜和叱罗烈的神情都有了困惑。

梁丘川在此之前只不过是一个小官,在虞州也并非什么世家,怎么会是他?

要不是知道真言丹不会出错,秦霜都要怀疑这个答案了。

秦霜离开牢房,去了新建立的情报局,让他们查一查梁丘川。

接着,她让人给姜氏留了口信,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益州。

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她都是骑摩托,因而没过几个小时,她便到了益州城外。

她先进了空间给自己做了伪装易容,随后才缓缓朝着城门的方向靠近。

“站住!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城!你干什么的!”

还没到城门前呢,秦霜就被守城的兵喊住了。

她掏出了一块银子,偷偷塞给守卫,

“大哥,我媳妇儿先前跟我吵架回了娘家,在城里边儿呢,能不能通融通融?”

守卫将银子塞进怀里,却只是语气好了点儿,说:

“别怪我不放你进去,现在城里形势紧张,在抓人呢,你就别在这时候找乱子了。”

“抓人?是有细作?”

“打听这么多做什么?算了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是知晓楼的。”

秦霜听得心中咯噔了下。

抓知晓楼?

夏明礼和花无间可还在益州呢,现在应该还安全吧?

可她搞不懂,原来纪博裕占领益州的时候想将知晓楼招安也就算了,怎么现在换了个人占城,也要抓他们。

既然明着不能进城,秦霜便等到了天黑之后偷偷潜了进去。

益州城和她上次来时变化很大,原本还算得上繁荣的街道此时大概是经受过炮火,显得有些荒凉。

她先去了原来知晓楼的据点,发现里面已经是人走楼空。

知晓楼真出事了?

秦霜想找个人问问,可街道上此时所有人都闭门不出,她一人显得突兀至极。

忽然,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秦霜连忙躲了起来。

一支巡逻的队伍从街道那一边走来,作风有些懒散,最前面的那人甚至拿着一个酒囊,边走边喝。

“那神棍指不定都跑出城了,咱们这么找也不太可能找得到啊?”

“没办法,大人亲自要求的,别说那么多了。”

“……”

秦霜听着他们的对话,太阳穴跳了跳。

他们说的不会是花无间吧?

益州城难道还有比花无间更大的神棍?

夏明礼也极有可能就是和花无间在一起。

秦霜尾随了一会儿这队人,发现他们的的确确没有仔细在找人,便又调转了方向。

一时半会儿的,夏明礼两人应该还安全。

她先去把她的计划给做了。

秦霜只稍微找了下,就找到了周呈冰军队的粮草所在。

他应该是打到一个地方便搜刮一个地方的民脂民膏来养军队,此时后方充裕得不行。

秦霜眼睛都没眨,给他的粮草和武器、马匹都收了一大半。

没了这些战备品,他们下一步的行为怎么着都得暂缓一步。

随后,秦霜又潜入了周呈冰暂时入住的原益州州府的住处。

谁料,此时大半夜的,府中竟然灯火通明、酒池肉林。

暗暗观察了好一会儿,秦霜才找到了周呈冰所在的屋子,她用轻功攀上屋顶,俯身贴瓦去听屋子里的声音。

周呈冰等人正在喝酒,偶尔也会讨论几句局势。

一直耐心地听到了有人开始讨论下一步应该如何时,秦霜迅速打起了精神。

有人认为可以先把虞州打下,可以避免其余势力占据虞州后对他们后方造成打击,这是最保险的打法。

也有人说可以兵行险招,往实力最弱的周夏打,若是打下,会有更加充足的金钱。

主位上的周呈冰久久没有说话。

这时,有人道:

“将军,您不会真的因为那个神棍的话就犹豫不决,觉得虞州不能打了吧?!”

秦霜一个激灵,豁然开朗,甚至感动了。

所以花无间是为了虞州才得罪了周呈冰?

这下怎么说都要把花无间从益州救出去了。

秦霜继续听着他们讨论,最后周呈冰决定,先打下周夏。

“打下周夏后,或许可以先和义军合作,将梁夏打下。

他们民间出身,想来目光短浅,现在又处于这么一个尴尬的位置,若不和别人合作,肯定会成为继周夏之后最先覆灭的。”

“等等,王统帅,你是没有听说过民间传闻?这义军首领,据说可是沈家老二沈寒砚啊!”

有人冷笑一声,“若是沈寒砚岂不是更好?他几年前就中了南疆人的蛊毒,不可能活得长的,等他一死,义军岂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秦霜听得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么多传闻都这么说,她那个便宜丈夫不会真命不久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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