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硬战,只是时间问题。
陈国忠既然肯配合,那些驻扎在王宝场子的差佬就不碍事了。
相反,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起到‘反杀’效果!
另一边,坐上车的王宝脸色冷漠,车中气氛有点死寂。
片刻后,他对着白衣男子招招手,声音毫无波动:
“想办法去干掉他。”
阿积正在把玩那个木盒,想要将那些外露的皮肤刮下来,闻言头也不抬点头,似乎这个任务无关紧要一样。
这天晚上,周末放假的方婷来到香江仔游玩。
对方难得来一次,杜笙唯有放下烦心事。
“哇,你这公寓挺大的呀。”
“喜欢吗,我打算买下来。”
如今在香江仔基本稳定,杜笙考虑到安全与手下落脚问题,的确考虑过要不要买断。
反正前几天正好到手一笔钱,升值问题也有保障,近几年还是稳赚不亏的。
“喜欢,这里空气不错,环境也舒适呀。”
方婷今天穿着一身甜美优雅的蕾丝洋气连衣裙,透视袖子露出纤细的胳膊,浑身散发着一种恬淡气质,配上那丝甜美笑容,显得青春靓丽。
“喜欢就好,反正这边距离你学校也不远。”
杜笙笑呵呵抱着方婷亲了几口,顺势滚倒在沙发上卸掉她的外层装置。
这个动作可谓相当熟练,单手扣牌已经是必备技能,自信能在数秒内解除女友所有防御。
千门之术的控牌手法用在这种地方,估计全天下也是独一份了。
方婷双手环抱着杜笙的臂弯,整个身子都快埋在他怀里,俏脸泛着红润:
“要不,以后我有空就过来好了。”
“目前来看,还不行。”
杜笙沉吟一下,摇头婉拒。
主要是方婷太有领地防御意识了,本身性格又有点要强,以后他想要愉快玩耍都难。
方婷有些闷闷不乐的按住他作怪大手,轻哼道:
“为什么不行,公寓这么大又不影响什么,除非你这里有其他女人!”
如此年轻有为的洪兴堂主,还是混江湖的大佬,要说心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说出来都不信。
可能是受了山鸡掉的技能影响,没有看见人她权当鸵鸟心理,但现在这样厚此薄彼就不行!
“怎么可能!”
杜笙俨然一副士可杀不可辱,振振有词:
“伱又不是不知道我人品,出了名的诚实小郎君,这里怎么可能有其他女人?”
这里的确没有住女人,其他地方不算。
杜笙知道方婷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太相信,便横着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破开她的防线,一边解释:
“你也知道我是空降过来,暂时还有些威胁没根除,你来了我放心不下。”
“而且你不定时过来,我要是回了观塘、北角你怎么办?”
方婷被拱得脸红耳赤,猜测自己是不是有点任性了。
而且她也明白,就算没有外在威胁,两人天天在一起的话难免会腻,现在这样反倒能长期维持恋爱的新鲜感。
“那好啦,都听你的。”
方婷抱起杜笙作怪的脑袋,开开心心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红着脸细若蚊声道:
“要不赶紧点,你不是说晚点要跟吉祥他们商量事情吗。”
“明天商量也行,走里面去,我想试试一个武学技巧。”
杜笙抱起她,一副跃跃欲试。
方婷一脸呆萌:
“什么武学技巧?”
“这个技能叫金刚褪,就是用腿蔀发力,不过得借助水的浮力来推动,你先过来!”
一个多小时后,被几重叠浪冲击得浑身酸透的方婷回到軟榻上。
杜笙见她軟绵如蛇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嘿嘿一笑放弃继续练武的念头。
“对了,玲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方婷在他怀中拱了拱,找了个舒适位置枕着他的手臂,声音軟绵绵道:
“她说公司还没有找到人接手,得过完这个月再说。”
说到这,她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笑盈盈道:
“我大哥在交易所工作了一段时间,如今上进了许多,我还没有多谢你那位朋友呢。”
杜笙伸手抚弄着她的柔软发丝,笑道:
“哪用得着这么客气,又不是什么紧要事。”
他怎么敢让两个女人碰面啊,一个个都不好省心。
最近莫嘉琪似乎对他愈发着紧,时不时就变着花样让人无法自持,难搞哦。
杜笙忽然想起一件趣事,笑吟吟问道:
“我朋友说你哥正被她认识的一个富婆倒追,是不是真的?”
方婷却知道是怎么回事,嗔声道:
“哪是什么倒追呀,分明是我哥这个大头虾得罪人家了,结果就这样变得纠缠不清”
杜笙为了断掉这位小舅子一脚踏两船,只好大义灭亲道:
“你不懂,这是一种情趣。
而且你不觉得你哥之所以上进,是在向对方表现自己优秀一面吗?”
方婷一怔,随即有些恍然:
“这么一说还真是呀,看来有个女朋友管着他倒也不错,起码能调动积极性。”
杜笙欣慰点头。
你这么想就对了,最好催促他们尽快登记,有个bb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杜笙打着哈欠起床,将小猪一样抱着自己的方婷从身上扒拉下来。
“王宝有什么动静没?”
来到楼下茶餐厅,韦吉祥、哈皮陈等人正在包厢吃着早餐,杜笙随意找了个位置入座。
“暂时没有,在陪他老婆。”
哈皮陈回了一句,将一份早餐递过去。
他没敢问出心中疑惑,这些大佬为什么都喜欢陪女人,难道去娱乐场子寻找各种36d的安慰不好吗。
“占米说接了个大单,说有些特别,一会去见见。”
杜笙不再多问,专心对付食物。
既然晚上都打不成,白天更打不成,不过得提防对方放冷箭。
现在双方都没找到突破口,王宝又顾忌外部问题,一时片刻不会贸贸然乱动的。
而他这边人数少是事实,靓坤那边虽然没意见,但直说能提供支援的堂主不多,都是墙头草没利益的事不干.
一行人来到观塘码头,晒得像黑炭的占米就像田里庄稼汉,早就在那边忙碌着。
这次扩大规模前后投入一千二百万,他不赚回这个钱良心不安呐。
杜笙带着人上前打声招呼,问起正事。
“三艘货船到位,物料配齐,人员招募训练得七七八八,基本可以出海了。”
说到这,占米有些迟疑着道:
“就是昨天接到的一单生意,有点奇怪。”
“说说看。”
杜笙不置可否,打量着朝气勃勃的货船运作。
占米将一份合作意向书递过去,道:
“对方要运一批货到株三角交接,但给的钱几乎高出市场价近半。”
“不会是走俬物件或者贩毐吧?”
杜笙瞥了一眼价格,90万。
这的确相当奇怪,而且规模不少,还有每个月的后续合作意向。
占米摇摇头:
“我旁敲侧击过,只是一些机器设备,不涉及犯罪。”
跑船运一般都是相对简单,只要有船、有集装箱、有泊位卸落、外加固定客户等,就可以尝试开干了。
要是将货物从香江运回株三角,一条船最多也就赚取几万块,再远一点杜笙也没有打算跑,反正只是顺带,主业还是倒腾。
如今他手里面有六艘船,一天来回跑两趟,全部收益也不超过五十万,而这次对方开价高达近倍,他不是很相信这么单纯合作。
“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他们一开始找的義帮运载,但回程时在柬埔国西哈努克港出了点问题,不得不另外找人。”
義帮是義群衰落后分出来的字头,不过主要骨干已经不是跛豪一系。
十多年前,随着跛豪被捕入狱,義群众多骨干跑的跑逃的逃,派系元气大伤,義帮就是这样崛起的,目前算是第二阶梯档次的社団。
“装卸点在西哈努克港?”
虽然相距不远,杜笙却听出其中一些深意,眯起眼道:
“他们怎么不找四大船王,这不是更稳妥?”
占米左右看了一眼,指了指东边方向,靠近低声道:
“我感觉是倌方的買卖代表,运的东西与海塆争斗的物资有关,
而四大船王的生意都有外国人搀合,不找他们估计是想低调行事或避免意外。”
海塆争斗?
杜笙有些诧异,随之又释然。
历史大势要是没变,战争虽然明年才正式爆发,但如今已经剑拔弩张。
特别是自从灯塔国将蔀队进驻波澌海域后,一些有想法的囯家早已摩拳擦掌。
东大国虽然不参与这种战事,但一些边角料还是有些想法的。
特别是苏囯卖给易拉囯的机器、科研设备、机床等,都是生意往来嘛不出奇。
至于为何找中间船运转手,估计也是为了避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