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次郎见杜笙还想在自己另一只手臂纹上,惊恐道: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说!”
他虽然是黑暗之门成员,但没经过残忍的死侍培训,如今对方摆明车马要逼供,除非自杀否则迟早都要说的。
杜笙拿起一个拔牙钳子,面无表情上前:
“为什么要调查我?有什么目的。”
龙次郎迟疑一下,胃部位置突然被凌厉一脚铲中,当即弓着身躺在地上不断吐酸水,痛苦哀嚎:
“我们怀疑你与立花正仁的死有关,天丛钥匙可能在你身上”
杜笙不置可否,明白这是六星战力显露后引起的并发症。
不过他有信心能力处理好,因此并不太担心。
就好比眼下,直接将危机扼杀在萌芽之中。
从龙次郎口中,他得知了天丛钥匙的确与八首怪蛇有关,那是山口组高层供奉的怪异生物。
至于具体情况,龙次郎并不清楚,只隐约听说过竹中武每天都会让心腹准备几只牛羊进行献祭。
“那怪异生物的位置藏在哪?”
杜笙突然问道。
然而不管他怎么逼问,龙次郎都惊恐摆手,晃是说不出完整的信息来。
杜笙皱了皱眉,来到另一边酒窖。
才刚靠近,里面各种惨叫和斥骂声就隐约传入耳中,韦吉祥正在给宫本一桉摩松骨。
“东莞哥,这家伙的嘴太硬了。”
听见开门声,韦吉祥才停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露出无奈表情说道。
宫本一能说本地语,此刻正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皮开肉裂,仍在断断续续:
“我真的,,什么都,,,都不知道,伱们抓我来干什么。”
爆出来自己十死无生,不说对方可不敢打死自己,他想得很清楚。
杜笙笑了笑,这位倒是硬骨头,打断腿都不肯说。
对方越不肯说就越说明知道详情。
毕竟对宫本一这种杀手来说,重伤残废比死还难受,居然还如此嘴硬。
恐怕还是竹中武的心腹,连一些内幕都清楚,担心说出来直接被灭口。
杜笙一脚将宫本一踹到一边,冷淡道:
“你的队友已经说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多少价值?”
他扭头对韦吉祥道:
“去将火牛喊来,他不是喜欢玩机关钻吗,让他来给这位霓虹友人拓展下菊部视野。”
“啊?”
韦吉祥一愣,却转瞬醒悟过来,对着宫本一嘿嘿残忍笑道:
“火牛有福了。”
说完,他已经迫不及待跑了出去。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宫本一语言不算很过关,听得有些模糊,但心中莫名有些颤悸与不安。
杜笙目光带着阴冷,意味难明:
“干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宫本一终于听懂了,因为对方说的是霓虹语,惊恐往后退:
“不,,你不能这样做!”
没多久,酒窖大门被再次推开。
牛高马大的火牛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仪器,满脸兴奋与猥琐的走向宫本一:
“嘎嘎!我看霓虹蒗漫片最喜欢的就是****,一直未能得偿所愿!”
说话间,他将一串金属拉珠摆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些精油、钻机之类,俨然一副変态学究。
“火牛对尸体也有研究,好好享受,这是你人生为数不多的闪光点。”
杜笙面无表情出门,并将门给带上。
火牛将钻机拿起,露出変态笑容靠近宫本一。
宫本惊恐往后倒退。
他可以承受严刑,可以舍身取义,但绝不容许自身遭到如此陵辱,疯狂挣扎: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畜牲,滚开!”
他身为霓虹人,怎么可能没看过那些蒗漫动作片的変态玩法。
但那些都是男女搭配啊,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曓力男兽?
“来,让哥哥帮你检查下身体,可能有点,忍一忍就好了。”
“八嘎,滚开啊!别碰我!”
“嘻嘻,别跑,我要抓到你啦!”
“啊疯子,,快滚!我说!我说啊!将他拖走!呜呜呜……”
地窖里,宫本一喊得撕心裂肺,有种被极度沾污的呕吐感。
杜笙推开门,慢条斯理走进去。
这一瞬间,宫本一感觉杜笙是如此善良友好。
他虽然被麻得浑身无力,但连滚带爬远离火牛却如此灵活,死死扯着裤带不放,恐惧道:
“让他滚!我说——”
“诶,你怎么不懂得珍惜呢。”
恐吓入神的火牛咂咂嘴巴,走之前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一步三回头。
“改变想法了随时叫我。”
宫本一出了身冷汗,不等杜笙询问,主动开口:
“天丛钥匙有一正一副两把,是开启蛇狱洞的关键。
竹中武组长曾说过,蛇狱洞里面封禁着一头八首怪蛇,它的血能让人焕发新生,吃下蛇胆还有长生不老功效.”
他猜到龙次郎大概率已经供了出来,毕竟自己都承受不住这种逼供。
而且这种事,在山口组中高层都有所耳闻,隐瞒意义不大。
于是,宫本一以一种报复心态,将所知道的东西一股脑说出来。
杜笙既然追查这些,他猜测其中一把钥匙多半就在此人手上。
而且但凡得知八首怪蛇的特异功效,任谁都会按捺不住想要染指。
杜笙一旦追查到山口组基地甚至蛇狱洞,八成可能一去不复返,这等于给自己间接报了仇。
即使对方侥幸活命,竹中武等人死亡,那也算有人陪葬,值了。
杜笙不管对方想法如何,沉吟着道:
“立花正仁的钥匙从哪里得来的,另一把钥匙在哪?”
宫本一想了下,微微摇头:
“立花正仁曾经代理过一段时间蛇狱洞‘投喂工作’,可能是竹中武的。
至于另一把,我猜在山口组某位社长手上,但真实性未知。”
杜笙又询问几句,连山口组接下来筹谋的动机都没放过。
最后实在问不出其他,这才摇摇头走出去。
‘只有两枚蓝色碎片,没技能可惜了’
至于宫本一说的,除了怪蛇功效外,真实性应该不低于七成。
杜笙按照供述推测,这玩意有很大概率就是‘邪怪’八岐大蛇。
他如今虽然没把握对付这种怪异玩意,但知道线索总比毫无头绪的好。
而且这个进阶任务并不限定时间,不一定非要现在去,大可以等将来有足够能力再说。
何况就算单兵独斗不行,也可以用重火力啊。
‘不知哪里有迫击炮和火箭筒卖,要是搞来一批,倒是有些把握’
香江这边的軍火商不太可能有,即使有价格也会上天,划不来。
要买,当然得找国际軍火商,以后可以多多留意一下相关信息备用。
杜笙一边除掉手套,一边沉吟走回包厢。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得准备足够的钱。
现阶段,多多搞钱才是硬道理。
相信以后不仅要用到机枪、火箭筒等,连装甲车、单兵导弹这些都可以考虑入手。
如此一来,崔氏銀行简直就是最佳理想目标了。
第二天,杜笙与邱刚敖几人齐聚一堂。
“根据我们探查到的线报,崔兆堂乘坐的班机将在下午四点降落香江”
爆珠拿起一份收集到的情报,开始仔细汇报起来。
因为銀行不会时刻都有大批现金,想要劫富济贫得找准机会。
否则费时费力,搞到手的钱分润下来才三两百万,那风险太大了。
所以,他们时刻都在搜集信息。
此外,还得有关键人物打开保险库,不然完全抓瞎。
众所周知,保险金库的外面是坚硬的钢筋混凝土打造,内里添加了合金夹层。
一些规模较大的銀行金库,连导弹都能抵御,别说小打小闹的爆破。
想要暴力破解,相当困难。
除此之外,金库往往会配置高精尖机械密码锁,具有转盘、密码等多种组合,需要两把钥匙同时打开。
当库门关上时,门闩会伸出嵌入门框内,闩与槽互相紧扣,即使库门门轴受到破坏,门身也不会脱离门框,十分牢固安全。
而这段时间,杜笙与邱刚敖甚至以储户身份,去崔氏銀行总行勘察过,
那条通往金库的通道,单单最前面那道碳钢保险门上的机械锁,以杜笙的开锁技巧(初级/绿)能力,想要打开都很困难。
“根据多方面搜集的资料显示,总行金库里面大约有六千万预备款,以及价值过亿的贵金属、有价证券等资产。”
邱刚敖特意强调资产价值,道:
“而这个金库,位于地下十二米,除了过道外,下面还有一个钢门,重达几十吨、高度近两米半,诈弹难以撼动。
而两把交叉钥匙,分别在两位主管身上,只能指望崔兆堂能指挥得动。”
他们这次参与行动,除了劫富济贫的初衷外,未尝没有报复崔兆堂这位大富豪的想法,因此调查得相当详细。
华仔见杜笙听得认真,接着说道:
“因为存款不会在分行过夜,它们傍晚时会押送回总行,第二天一早又分批运回去充当备用款。
所以,早晚这两个时间点是我们可以利用的。”
銀行的钱不能过夜,并不是香江某个銀行单一的做法,而是整个行业所有銀行统一的操作。
一方面,是分行没有金库,怕贼惦记。
其次,分行业务量有限,花钱雇保安超出负荷。
再者,运钞车来回押送看似危险,实则安全性很高。
而且运回总行可以加强日常现金管理,以及方便崔氏给洗钱业务打掩护,通过各种手段化整为零隐瞒或转化出去。
爆珠似乎连金库的各类资产存放点都摸查了大概,还规划分工合作。
邱刚敖将銀行内部构造图挂在包厢墙上,开始安排任务,并仔细叮嘱注意事项。
其中包括在机场以最快速度‘邀请’崔兆堂,防止信息泄露。
何时摧毁总行线路与监控,谁先行动从哪个方位进入,谁负责哪片区域。
甚至连得手后如何降低风险撤退,一旦出现意外怎么规避等,事无巨细都有提及。
‘果然是专业黑化团队,这能力没得说!’
杜笙心中感慨,对这次行动的成功率又增添两成。
毕竟这可不是街头劫运钞车,也不是几百万小打小闹。
更不是影视闹剧,拿几把枪冲进去就能成功的。
搁在两年前,凭借ak、手雷等还能杀出去,但今年年初的抢劫案震惊全港后,警察开始全面更换大威力装备。
而且一旦出现意外,面对的很可能是重案组、cib、飞虎队、ptu等大批警力围攻!
所以,越详细越分工明确越好。
至于崔氏銀行会不会因此倒闭?
只能说,趁早好死!
这种专门给鬼佬洗白非法所得的地下钱庄,本来就是社会寄生虫。
更别说它还给那些走俬、軍火商、腐败倌员提供资本外逃,简直恶臭难闻。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行为比詐弾袭击的威力更盛,它会毁坏整个香江经济生态与发展。
最关键是,抢了它崔氏都不敢闹大,除非发疯不要命了。
邱刚敖进行最后总结,道:
“明天下午四点多‘请到’崔兆堂后,五点左右到达总行,到时运钞车会回来.
让崔兆堂命令两位主管配合打开保险库,我们分头行动,时间只有八分钟……”
如果只是几千万现钞,装袋拖行虽然有些麻烦,还不至于影响正常行动。
但要是将那些贵金属一并带走,时间就是个问题,必须分工配合。
说到这,邱刚敖转头问道:
“你还有什么补充?”
这次行动虽然他是指挥官,但在座谁都知道杜笙才是主力軍,更是强有力的保障者。
杜笙当然不会外行指导内行,微微一笑:
“很好,不过我觉得崔兆堂应该留到最后,即使出意外也可以挟他方便离去。
还有,晚上五点多是下班高峰,车辆堵塞是个问题。”
他虽然有龙狱可以存放,但不想暴露这种奇特东西的话,事后只能杀人灭口。
然而这样做,明显有点违背初衷。
毕竟邱刚敖等人业务能力一流,暂时又找不到替代,这就得好好配合。
“到时可以走水路,你看崔氏总行就在九龙湾附近,只要提前准备好快艇接应.”
杜笙微微颔首,认可了撤退计划。
众人继续探讨,主要围绕意外与突发情况,以及怎么规避。
计划越详细,成功率越高。
与此同时,赤柱监狱。
东九龙重案组总督察,张崇邦罕见的出现在提审室。
在他对面坐着的,赫然是邱刚敖团伙仅剩的‘公子’招志强。
“阿敖他们出去,是不是准备复仇?”
张崇邦知道邱刚敖几人已经出狱,但昔日闹成那样早就兄弟反目。
他这次来,其实是怀疑中环那场火拼与邱刚敖有关。
因为作案手法太熟悉了,现场连弹痕都消除。
而且死的还是王焜。
这位除了是他盯着两年多的死对头外,还是当年导致兄弟反面的绑匪头目。
然而邱刚敖等人一出狱没多久,王焜就突发死亡。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复仇动机。
“你很想知道?求我啊,说不定我大发慈悲会说呢。”
招志强满脸讥讽盯着张崇邦,哈哈大笑。
复仇的事几人在狱中一起谋划两年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王焜死了,我怀疑与阿敖他们有关。”
张崇邦双手架在提审桌,上半身低伏,目光阴沉盯着招志强:
“在犯罪这条路上一错再错,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招志强吊儿郎当的靠在座椅上,拍手鼓掌道:
“这么快就死了?可惜啊可惜。”
可惜他无法参与,话锋一转盯着张崇邦:
“你还记不记得张德标,我们行动小组的领队。
当年他不堪入狱之辱,自杀而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张崇邦听得出招志强语气中的仇恨,也间接猜出王焜就是被仇杀的。
双方毕竟一起共事近十年,他很清楚阿敖的执念有多深。
张崇邦甚至猜到,阿敖的下一个复仇目标不是崔兆堂,就是自己与上司司徒杰。
‘可以认输,但绝不认命。’
这道坎过不去的结果,就是疯狂报复。
张崇邦压下心中的使命感与恼火,沉声道:
“你想不想减刑出去?”
招志强怔了下,随即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
他心中的确很不忿气。
明明自己可以跟着提前出狱,但保释的人偏偏漏掉自己。
最让招志强愤怒无比的是,最近他差点被围殴致死!
他很清楚自己没有招惹过那群混江湖的,然而对方拼着加刑也要干掉自己。
这是什么原因?
再联想到两个月前,那次导致他无法保释的打架事件.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有只黑手正在搅动风雨,目标就是让自己消失。
所以对于出狱,提前离开这个鬼地方,的确就是招志强目前最想做的事。
这个念头,甚至一度超过报复。
加上邱刚敖几人没有来捞他,这让他思想产生了偏激。
张崇邦见他似有意动,靠上前低声说了一句。
一时间,招志强目光变幻不定。
第二天下午,杜笙与邱刚敖正在进行最后动员。
除了检查早就准备好的槍械、手榴弹、弹夹等,还正式穿上了防弹背心。
正好五件,一人一件。
除此之外,他们的全身服装包括鞋袜手套,全都是特别订制的,无牌无标识无物料出厂记录。
华仔将用到的东西放进面包车,看着戴上面具的杜笙:
“一会动手时,要不要我们帮忙。”
杜笙微微摇头,道:
“你们不宜暴露,去总行先做好准备就行,机场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爆珠、阿荃等人也不多言,纷纷穿戴好手套、面具坐上车,然后直奔九龙湾的崔氏銀行而去。
杜笙为了加一层保险,干脆提前使用‘伪装面具’,改变了面貌气质,这才坐上另一辆不起眼的商务车,亲自驾驶前往机场路段。
那边早有韦吉祥等人配合,连崔兆堂的照片、下机都一清二楚。
下午四点十分,韦吉祥便看到目标出现,随即对着火牛打了个眼色。
然后若无其事开车跟上。
在崔兆堂乘坐的车辆即将离开高速路口时,忽然前方一辆汽车骤然减速。
被突然逼停的崔兆堂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两辆车呼啸撞来。
虽然他身边有几名保镖,但又怎么可能是杜笙的对手,瞬间就被打晕套上了麻袋。
另一边,邱刚敖得知行动顺利,对着在总行附近警戒的爆珠几人吩咐几句。
片刻后,两辆运钞车从尖沙咀与北角方向徐徐驶来,停在崔氏银行所在的总行大厦。
随着一个个保险箱送到金库前厅,两位负责保管钥匙的主管对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碳钢大门进行清点与记录。
而这个时刻,距离銀行下班只剩两分钟。
突然间,就见銀行两个大门附近,霎时有四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冲进大厅。
哒哒哒!
那群护送的安保人员还来不及抬槍,就被一阵激烈扫射干翻在地。
邱刚敖率先冲进金库前厅,用槍指着负责这里的两位主管,厉声道:
“打开门!”
爆珠与阿荃则在业务大厅,举起槍对着天花板扫射。
枪声震耳欲聋,尖叫不绝。
“我们只求财,银行损失与你们无关,别拿自己生命賭子弹!”
现场众人虽然惶恐,但大部分员工都相当配合,他们毕竟只是打工人,没有拼死的想法。
至于顾客,早就纷纷颤抖蹲下。
“双手抱头蹲下,否则别怪我痛下狠手!”
临近下班,来办理业务的人不多,算是方便行事。
俩人一边快速控制现场,一边破坏监控与通讯。
“打开,别耍花样!”
这时,金库前厅已经开启。
杜笙单手倒提着崔兆堂,跟着来到最后一道碳钢大门。
上面赫然是四转盘的机械组合密码锁,他搞不掂。
而两位被打晕的主管也没钥匙,平时进去都需要报备。
总行大部分资产,都存放在里面,只有两位董事长才能开启。
崔兆堂此刻嘴里还榜着胶布,在路上早就吃尽苦头,不敢拿小命开玩笑,哆嗦着打开了大门。
“还有六分钟,快!”
邱刚敖看到仇人虽然愤恨,但也清楚孰优孰劣,用槍指着他往里走。
“哇喔,发达了!”
华仔冲进去,看着那一堆分门别类的港币、羙刀等存放箱,语气压抑不住兴奋。
邱刚敖一脚将崔兆堂踹翻在地,然后飞快取出有拉链的蛇皮袋,疯狂卷扫。
杜笙见监控黑掉,瞬间绕到一边,趁着众人都在扫荡,借助身体遮掩也在飞速进行‘蛇吞象’。
凡是他左手碰到的物品财货,统统消失不见。
当然,由于时间不允许,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扫了一堆贵金属,以及两箱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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