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立花抛出的决斗只是引子,其实还另有目的?”
水灵智商能力都是在线的人,瞬间明白过来:
“甚至他早就调查过你我的关系,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
“有这个可能,为了防止意外,我们先切磋一下!”
杜笙见水灵又恢复过来,心中不得不佩服练武之人就是耐力足。
他干脆将其放在軟榻上,正式交流一下武学心得。
一个多小时后,杜笙心满意足的搂着水灵躺在沙发上,一脸的惬意。
练武之人的身段十分灵活,杜笙领略到了好几个高难度的武艺招式。
“阿笙,你太厉害了,以后没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水灵浑身香汗淋漓,喃喃自语说道。
她一直以魅力与颜值称雄江湖,也算花丛高手了,但以往那些和杜笙一比,完全可以用黯然失色来形容。
“与骆正武相比如何?”
水灵没有理会杜笙的打趣,沉默一下道:
“虽然我和他有夫妻之名,但他到死都没碰过我。”
杜笙哑然,但一想到十年前的水灵可是有‘蛇蝎羙人’之称,骆正武这么正气凛然的人敢碰她才怪。
一提及骆正武,他忽然又想起什么,不经意问道:
“对了,骆驼如今病情如何?”
虽然他知道骆驼会早死,但什么时候死却不知道。
这可是一枚移动的紫色碎片啊。
要不是没机会去拜见,他高低都得去会一会。
“肝癌后期,没多少时日了。”
水灵心情有些复杂,虽然双方也就相差十几岁,但对方毕竟是她名义上的‘继子’:
“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准备下个月举办生辰宴会,与江湖好好告别。”
杜笙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点头:
“到时给我发张请柬。”
他本来还想问问,骆驼死后东星交到谁手上?
目前大东刚坐上话事人不久,底蕴与实力都不够,这要是强推上位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因为眼下奔雷虎一家独大,而且最有可能接手龙头,面对骆驼这种安排能服气?
要是交到水灵手上,那更加有意思。
说不定,东星社到时直接就变成他的后花园。
总之,下个月很期待就是。
今天难得外出,杜笙权当给自己放了天假没回去。
原因是懆持过度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休息。
没办法,水灵这个妖精就是这么难缠。
而且她能控制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的肌躰动向,还可以配合体内明劲控制各种不可描述的变化。
这种快乐,的确会令人着迷。
直到一个莫名电话,打断这种难以言喻的奢扉生活。
“东莞哥,新记丧波在搞事,快要见血了!”
告别温柔乡,杜笙坐上车问道:
“什么情况?”
韦吉祥一边倒车一边道:
“东莞哥,你听过刀仔强这个名字没?”
“刀仔强?”
杜笙回忆了一下,说道:
“大头仔借兵外出期间收的一个小弟,听说是慈云山出来的,贩卖a货这一行做得不错,事情和他有关?”
韦吉祥组织一下词汇,说道:
“丧波正在满世界刮刀仔强,说他是叛徒,现在被添哥藏起来了。”
“刀仔强原来是新记的老四九?”
杜笙眉头一皱,感觉有点棘手:
“他过档没得到同意,強行跳槽吗?”
“刀仔强说自己不是,但新记的佐敦道话事人丧波一口咬定是。”
韦吉祥也觉得有点难搞,毕竟涉及到过档这种大义的事:
“而且刀仔强将佐敦道的a货档全部关了,带着一大批人马来湾仔重开,现在丧波逼我们交人。”
“对方终究是话事人,添哥一时片刻难以处理,只好找你商量。”
“大头仔还算懂得分寸。”
杜笙微微点头,大头仔虽然明知丧波在报复他,却并未热血上头直接和丧波对抗,可见心性比入狱前沉稳许多。
回到湾仔,杨添早就等在陀地,对进来的杜笙说道:
“丧波指责我们收刀仔强过档坏了洪门规矩,又说我之前没资格收人,他要斩我接刀仔强入门红包的右手,并交出刀仔强。”
杜笙接过小弟送来的茶水,不置可否道:
“这挑事的借口倒是会找,刀仔强呢?”
“被我送去北角刀疤全那里,在这里我担心丧波会直接踩上门来。”
杨添将一本花名册递上,说道:
“刀仔强用自己父母发誓说没入过新记,丧波却非要说刀仔强拜在他门下。
我专门找人查过,刀仔强虽然常年在佐敦道卖a货,但从未入过新记的堂口,你觉得谁说谎?”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丧波真想要人,让他带着堂口的花名册来。”
杜笙面无表情,冷声道:
“要是上面有刀仔强的名字,一切好谈,不然就让他闭嘴!”
他已经猜到,丧波多半是不爽上次借兵与谈判,眼见差佬消停,准备借故发难罢了。
“行,我一会让人打电话给丧波。”
杨添见杜笙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皮夹黑,笑道:
“这就是刀仔强卖的a货,像不像正品?”
杜笙仔细观察几眼,点头:
“爱马仕啊,仿制得有七八分像,可以了。”
“的确可以,价钱只要正版的六分之一,每个月能卖两三千件。”
杨添还是有些想法的,道:
“要是规模做大了,利润其实不比散货低。”
杜笙怎么可能没留意过a货这行,笑着摇头:
“前几年还能赚大钱,现在差佬打击这些比较积极,只能小打小闹。”
要是早穿越几年,他肯定先干这一行,赚钱不要太容易。
但现在那些国际名牌商家为了打击山寨货,已经与香江警方合作,将一部分利润让给了警方,所以那些军装很是积极。
“看着来呗,反正能赚一点是一点。”
杨添为什么要收刀仔强,赚钱嘛不寒酸。
“我现在比较头疼的是,前段时间收的人马比较多,现在有些小弟没事做,琢磨着这也是门路啊。”
杨添扎职红棍一段时日,过了最初的兴奋之后,就是头疼繁琐事务。
特别是前几天一次招收三百小弟后,等着他安排工作的事太累人了。
毕竟堂口不散货,最近想要加入快递与海运的人又爆满,只能靠娱乐场所营生,未免有点捉襟见肘。
而且亲信之间的小弟也不会一团和睦,有时因为一点小事就会上头,这些都要杨添一手一脚处理。
没办法,矮骡子文化水平不高,在哪里都避免不了。
闲聊片刻,去打电话的小弟跑来汇报:
“添哥,丧波说你没资格看花名册,还派人去威胁刀仔强的好友,摆明要闹大。
还说什么想要平息事态,就让东莞哥出面谈。”
韦吉祥似乎也收到风声,开口道:
“现在丧波已经带着人前往告士打道的世纪茶楼等你,一副目中无人。”
世纪茶楼位于金钟与湾仔交界处,原则上属于两不管地盘。
唯一的好处是,那里是江湖叔辈开的茶楼,一向作为谈判之地。
江湖规矩,打之前都会谈一谈,就算做做样也是如此。
让杜笙去谈,那就是摊牌前的最后一步了。
“既然他要谈,那我就陪他谈!”
杜笙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算盘,平静站起:
“吉祥,让飞机、阿全抽调一部分人马过来,提前做好准备。”
“阿添,你这边的营业场所做好关门准备,一些死伤注定在所难免。”
丧波的堂口虽然在佐敦道,但作为老牌话事人,地盘肯定不止这么点,元朗、锦田、石岗那边才是基本盘。
别看都是相对贫穷的地方,但人口密度相对大,和慈云山一样多是出烂仔的地方。
而丧波主要的营收除了散货外,就是赌档、放贷、马栏、骨场这些,一个月入账几百万很轻松,能养得起近两千人。
即使对方人马能打的只有一半,杜笙也不会小瞧。
毕竟能坐在话事人位置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事实的确如此。
丧波之所以敢挑事,除了自身底蕴足够,以及迫切收回湾仔这个富裕之地外,
另一个话事人鬼东在背后撑着,才是最大底气。
他不信二打一,还拿不下区区一个新晋堂主!
对方从四九仔上位到话事人才多久?
半年都没到,升得太快底蕴跟不上就是最大弊端。
尤其是能打的小弟,撑死都不到一千人。
这有什么资格跟自己打?
上次要不是龙堂从中作梗,以及杜笙那死扑街闹得太大导致差佬驻场,只怕王宝早就剥他皮了!
而王宝的死,以及丢失湾仔这么重要的地盘,也算间接触怒了龙头项文龙。
这次自己大规模调兵遣将,项文龙为何当没看到?
除了上次谈判不愉快外,原因也在于此。
至于刀仔强的事,的确就是给江湖同道看的挑事借口罢了。
而丧波在前往例行谈判之前,早已集合了自身六百人马,以及鬼东支援的五百精锐。
就等摊牌后,一声令下!
杜笙带着手下来到著名的江湖谈判之地世纪茶楼时,丧波早已大马金刀坐在那。
看那悠然抽着雪茄的姿态,仿佛完全不将这次谈判放在眼内。
在他身后,十几名或翘着脚、或抽着烟、或剔着牙的小弟散坐在两桌旁。
韦吉祥给杜笙推开门,还将一把椅移到丧波正对面的位置:
“东莞哥。”
“嗯。”
杜笙点点头,并未坐下,反而看向作为和事佬的茶楼老板,即红鹰社叔辈徐尧德:
“德叔,按照江湖规矩,谈判双方是不是应该坐在客位?”
徐尧德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依照鸿门宴坐法,帝王与臣下相对时,帝王面南,臣下面北;宾主之间相对时,则为宾东向,主西向。”
杜笙突然伸手一指丧波,冷冷道:
“那这扑街坐在帝王位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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