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弟哭丧着脸,之前的确脑子进水了。
他们以为自己大佬名声在荃湾周边这么响,怎么也能罩得住。
岂料一来就伏低不说,还不敢像以往般大发脾气.
大d不管他们想法如何,对着杜笙道:
“人既然你已经惩罚过,我可以带走了吧?”
杜笙指了指林怀乐旁边的空座,不疾不徐:
“不急,既然难得碰面,不如来喝一杯?”
大d看了一眼林怀乐,目光变幻不定,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大d,这一届你支持我做话事人,等下一届,我全力支持你上位,你觉得如何?”
林怀乐明白杜笙这是卖自己人情,干脆借势说出来。
这次热门人选,大d的实力最強,就算他在选举中侥幸胜出,也肯定压不住大d,搞不好和联胜就此分崩离析。
他想当龙头,但不想要一个四分五裂的和联胜。
“不怎么样。”
虽然有外人在场,但大d不屑说谎。
杜笙闻言,眼神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不过没有说话。
他今晚只是顺带搭线,方便以后收割。
这俩人谁上位,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真要论起来,还是大d上位好一点,毕竟性格冲动脑子也不太好使。
更何况,电影中对方逼飞机吃勺子,这怎么也得‘报答’一番不是?
林怀乐目光闪了下,却还是平心静气:
“那你想怎么样?”
大d双手撑着台面,用俯视姿态看着林怀乐:
“两年一次选举,每选一次就内耗一次,你不觉得很有问题?
我们和联胜之所以进不了四大,最大原因就是这个豿屁选举!”
林怀乐脸色几经变化,摇摇头:
“这是传统规矩,你真想改可以等下一届。”
他自然不会就此放弃,也不想闹分裂,这话算是间接妥协。
至于大d能不能坐下一届,现在谁说了都不算。
“两年前,那群老不死就说我资历不够,行,我认!
现在好不容易等来机会,你又让我等下一届?”
大d明显被刺激到了,怒声道:
“我等你吗个头,大不了一拍两散,劳资搞个新和联胜!”
杜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中开始琢磨起来。
林怀乐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大d:
“你确定要搞新和联胜?”
“是又怎么样!”
大d直接被激怒了,指着他吼道:
“和联胜我实力最强,这些年社団出了事哪不是我出钱出力,你们只会拿规矩压人,选个屁啊!”
“那没什么好说了,开打吧。”
林怀乐摇头,语气平静说道:
“你想分裂和联胜,所有人都会打你。”
“打就打,劳资怕你啊。”
大d铁青着脸,一脚踹翻椅櫈就想离开。
杜笙淡淡道:
“我有说过可以走了吗?”
此言一出,现场霎时一静。
大d脸色青白一片,转过头死死盯着杜笙:
“怎么,你要留我?”
杜笙指了指被踹翻的椅櫈,古井不波道:
“你既然知道这是我罩的,还敢毁坏财物?
拣起来!不然我就视为故意挑衅,后果自负。”
他这是故意激怒大d,顺便给飞机报一报仇。
不过他这番话听入两位和联胜话事人耳中,却不亚于泥石流砸落湖面,轰的一声炸翻。
林怀乐有些惊喜,没想到还有这种峰回路转。
如今的杜笙,连他这位昔日同门大佬都得仰视。
大d的地盘与实力虽然在和联胜不错,但一对一绝对扛不住杜笙的冲击。
要是大d不顾一切惹怒了杜笙,那就有乐子看了。
“你——”
大d脸色涨得通红,指着杜笙的手指都在颤抖。
这般脸色变化几次,他居然忍住了当场爆发,对着身后气急败坏吼道:
“傻站着干什么,拣起来!”
他现在几乎与和联胜闹翻,要是再得罪洪兴话事人,后果可想而知。
只怕新和联胜都得胎死腹中。
所以,这个梁子只能撂下,以后有机会再报。
一名小弟惶恐想要去拣,却被杜笙一脚踹倒,不咸不淡看着大d: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大d这种冲动火爆脾气根本不适合拉拢,别逞合作做生意。
既然得罪了,那干脆彻底得罪死好了。
“好,很好,你有种!”
大d脸色愤怒得扭曲变形,心中已经不知多少次想要弄死杜笙。
但现在骑虎难下,唯有强忍着怒火拣起椅櫈,最后怒气冲天走出大门。
等新和联胜字头打响后,他腾出手第一个就先解决这个王八蛋!
杜笙看着怒气冲冲离去的大d,目光闪了闪,招手对韦吉祥低声几句。
做人这么狂,注定活不了多久啊,大d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可惜对方不同意钓鱼,只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林怀乐将这一幕看在眼内,看似感慨道:
“阿笙,这次选举没想到将你牵连进来了。”
要是杜笙留在和联胜,以对方的能耐与本事,只怕比大d还要难搞得多。
一想起对方搞垮忠青社、搞死搞残新记的战绩,他头皮就一阵发麻。
现在看来,昔日推荐他去旺角试戏,算是误打误撞蒙对了。
以后该头疼的,是靓坤才对。
至于大d,即使杜笙没什么动作,他们和联胜也绝不会容许这种搞分裂的人存在。
杜笙神色淡然,不以为意:
“我也没想过介入,但大d未免有点自负自大了。
还是说回合作吧,我们这边已经有贴牌工厂,就连店铺人手也有,扩大规模不难。
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搞掂曾议员,让他来参与一份。”
贴牌a货服装与包包这些天然占有优势,想要赶绝是不可能的。
毕竟它仿冒的对象是著名高档品牌,本身价格低廉不说,质量也不比原装差,因此能满足许多追求名牌但资金不多的消费者,在香江一直都有市场。
像杨添之前那般小打小闹没所谓,但想要做大得有保护伞罩着。
这样以后不用在街边被军装驱赶,还能开店鱼目混珠。
林怀乐显然得了曾议员的点头,笑道:
“他那边没问题,就按照之前谈好的三三四分成,公司股份也是如此。”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杜笙示意杨添一眼,让他去准备起草合作事宜,先将‘新潮流’公司架构搭建起来。
他倒是不在意那点分成,就是找个机会入手和联胜而已。
因为不出意外,林怀乐要如愿以偿上位了。
这次双方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谓心情大好。
不过林怀乐还顾及大d分裂的事,签完合作便客套告辞离去。
与此同时,作为和联胜最有话语权的邓伯已经收到风声。
他双手杵着拐杖坐在总堂,平静看着怒气冲冲进来的大d:
“我最后问一次,你是不是非要搞新和联胜?”
他只想维护内部的平衡与秩序,一直采取制衡策略,不想某个话事人一家独大。
如今虽然年龄大了,身材肥胖也走不动,但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势却相当强大。
“邓伯,,这都是阿乐和那些叔辈逼我的,能怪得了我吗。”
被招来后,大d暴怒冲动的情绪虽然退却,但多少有点心虚。
邓威深吸一口气,语气中更加严厉,重复问了一句:
“你确定要搞新和联胜?”
“是又如何!”
大d原本就一肚子火气,此刻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火药桶一点就炸,吼道:
“要是我选不上,那就非搞不可!”
邓威摇头,看了一眼大d,语带深意道:
“那你不用选了,走吧。”
“扑你阿母,劳资偏不信离了和联胜出不了头!”
邓威闭上眼,没有理会破口大骂离开的大d。
等到串爆、龙根、冷佬、肥华等人进来,这才睁眼缓声道:
“大d想搞新和联胜,我们必须打,只能打!”
不管如何,他绝不会让和联胜就此分裂,否则有何颜面在江湖立足?
而且除了颜面,一旦让大d另立山头,和联胜绝对实力大损。
龙根、冷佬等人也收到了风声,只是仍旧有点难以置信。
在这个选举关头,大d竟然爆出这种荒唐话,这是受了刺激还是发疯了?
“邓伯,或许大d只是意气用事呢,总得给他一个反省机会。”
串爆一直不服邓伯,而且上次大d给的钱太多了,总得出来刷下存在感。
邓伯不可置否笑了笑,温和道:
“不必了,下一届话事人由阿乐坐,你们同不同意?”
串爆闻言,脸色顿时极其难看。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既然大d都要反出和联胜,众人还能说什么,纷纷投了一票。
邓伯微微点头,语气平静:
“接下来,谁带队打掉大d,他的一半地盘由其继承,你们认为如何?”
霎时间,众人再也顾不得选举结果,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不过大d能有今时今日,不是想打掉就打掉的。
最好的机会,就是趁他还未另立山头,准备振臂一呼的时候。
但这种事他们不宜出面,交给下面的马仔来做就是理所应当。
哪怕只能获得一半地盘,对于很多三代小弟来说却无异于天降馅饼,肯定会有人趋之若鹫的。
“快走!”
大d走出总堂后,当即招呼小弟坐车离开。
他虽然有些后悔刚刚太冲动,不该当面与邓伯闹翻的,搞得没有回头路了,
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因为再久待一秒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轰!
然而他们三辆车还未离开千米范围,前方一阵轰鸣声传来。
“死扑街,这个时候就飙车?”
大d小弟还以为是飙车的烂仔,对轰鸣发动机声抱怨两句。
“快闪开——”
大d却知道怎么回事,血红着双眼咆哮。
他没想到邓伯这么绝情,连今晚都没过就动手。
只是他的提醒慢了半拍,四辆面包车从侧面呼啸撞了过来。
己方两辆车被正正撞中,顿时侧翻在马路翻了几圈。
大d铁青着脸从碎裂车窗爬出,还来不及招呼小弟。
“大d要反出和联胜,砍了他!”
面包车众人已经汹汹跳下来,手里抡起各色砍刀朝着大d凶狠扑去。
“冚家产,真当劳资是死人?”
大d脸色狰狞抽出一柄武士刀,竟然半步不退,兜头劈了过去。
他能做到荃湾清一色,自然不会是浪得虚名。
一番激烈厮杀,虽然大d身边死伤大半,自身也挂了彩,居然挡下了第一波攻势。
“大d哥,快走——”
小弟听着四面八方的汽车轰鸣声,脸色大变。
只是还不等大d坐上车,一辆越野车忽然打横撞来,将唯一完好的车辆也撞翻。
随后,一名戴着口罩手套的青年慢条斯理跳下车。
“扑哧!”
他一边撕开手里裹成条状的报纸露出砍刀,一边将扑来的小弟杀退。
“你他吗找死!”
大d杀红了眼,怒吼着提刀扑过去。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小瞧了来人的战力。
咔嚓!
下一瞬,青年人影一闪,刀光碰撞,一截断刀凌空飞起。
大d脸色一变,前冲的身体戛然而止,咽喉处迸裂一条血痕,血液喷涌而出。
青年微微摇头,听着呼啸而来的警车,居然还有闲心擦掉血迹才驱车走人。
而这时,和联胜第二波人马才姗姗赶到。
领头者正是电影中与占米、东莞仔等并称为‘五契子’之一的大头。
他作为帮规与信条的虔诚者,自然容忍不了背叛,见大d还未死绝,迟疑一下补上一刀后吩咐手下将尸体带走。
“阿公,大d死了。”
听到汇报,肥华、双番东等人并不感到意外,只有串爆铁青着脸。
“谁的功劳?”
邓威目光不起丝毫波澜,淡淡问道。
“高佬的心腹大头。”
众人面面相觑,没听说过。
就连有资格竞争龙头的高佬,都有点意外。
因为他很清楚自家小弟的本事,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背帮规而已。
不过面对这种天降好事,他自然不会傻到拒绝。
不提和联胜的纷纷扰扰,刚回到铜锣湾不久的杜笙忽然接到飞机电话。
“东莞哥,柠檬娱乐的崔明耀托新记蛇夫联系我,说明天中午在天宝酒楼设宴向你当面道歉.”
杜笙头枕在波波腿上,一边享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桉摩,一边纵享丝滑,随口问道:
“道歉?你下手很重麽”
他昨天只是随口一提,都快忘掉报纸新闻的事了。
而且请出一位堂主当牵头人来摆酒宴,这种赔礼方式在江湖已经称得上高规格。
“没有啊,我只是让人去印制厂放把火而已。”
飞机不以为意,感觉没什么出奇的。
“事情严不严重?”
杜笙睁开了眼,有些诧异道。
对方毕竟是权贵子弟,本身与新记还有千丝万缕关系。
要不是飞机这把火烧得太大,崔明耀怎么可能火急火燎找上门。
“这个,,不死人不算严重吧。”
飞机有点不确定,在他眼里只有死人才算事,受伤那都不叫事。
要不是知道杜笙不想闹大,他哪用得着赶走人再放火。
杜笙听完解释,无语摇头:
“整个厂子都烧完了,怪不得崔明耀这么急着道歉。
还好他不懂得栽赃嫁祸,不然该你头大了。”
遇到心狠手黑的人,直接杀掉一两个工人扔到烧焦印制厂,这性质就升级了,搞不好坐牢都有可能。
飞机自从当上红棍,也学会了思考,沉默一下道:
“下次我将他打晕再烧,这样就能避免问题了。”
“.”
杜笙能说什么,唯有称赞他一句好主意,想了想道:
“你告诉新记话事人蛇夫,明天中午我会到场。”
如今香江算是基本盘,以后除了势力与生意规模扩大外,影响力与权势也得跟着扩大,不然就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腩。
考虑到接下来的洗白与进军娱乐业、房产等生意,不想被人肆意抹黑或拉踩,这发声渠道自然就得跟上。
而且以后紫色碎片来源可能要靠那些武装团伙来提供,这引蛇出洞也得有个信息渠道。
一开始杜笙打算入股肥佬黎的杂志,但调查后发现对方只做咸湿内容,影响力实在有限。
如今柠檬娱乐报社既然亲自送上门,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是吧。
即使无法收购,怎么也得入股参与。
按照吹水达的调研,目前香江比较有影响力的报刊有:
明报、星岛、苹果、东方、华侨、快报、新报、文汇等。
但这些报刊要么偏左派、要么偏右派,成分相当复杂,想要插手比较难。
而柠檬报社的影响力虽然排在它们后面,却是最容易入手的。
杜笙刚放下电话,波波整个人缠了过来,修长白皙的小手搂着他脖子,脸蛋红扑扑:
“东莞哥,你不是说今晚要教我画画嘛。”
她刚趁着杜笙通话去洗了澡,不施粉黛的俏脸光滑细腻,吹弹可破。
杜笙一手托着她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解除防御,抱着她就往卫生间走去:
“当然,不过这画画比较另类,需要工具辅助。”
波波跃跃欲试:
“怎么画法?”
很快她就知道了。
“唔~咳……”
第二天一早。
杜笙感觉呼吸困难,胸闷气短。
撑开眼才发现,自己的确被沉重闷住了。
“东莞哥,怎么了?”
揽着睡的波波被惊醒,睡眼朦胧坐起,一脸茫然的看着杜笙。
杜笙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说道:
“以后别这样睡,压扁我没所谓,但不能让孩子遭罪。”
波波:“……”
她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九点了,你不是要出门吗。”
杜笙拍了拍她,那种起伏线,让他又想起了昨晚画画时的浪花。
送波波到酒吧后,杜笙在旁边新开业的‘捷达速递’停留一个多小时。
直到飞机打电话来,这才前往天宝酒楼赴宴。
那里是洪兴资产,还是飞机罩着的地盘,杜笙倒是不担心对方耍花样。
此刻,天宝酒楼208包厢,早已坐着五个人。
除了柠檬报社的崔明耀与赵启青两位负责人外,在上首位置还坐着新记话事人蛇夫。
当然,洪兴这边飞机与他堂弟斑马也在。
上次放火,就是斑马做的。
“都快十二点半了,到底还要等多久。”
赵启青满心不爽,有些不耐烦道。
飞机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倒是抽着烟的斑马懒洋洋:
“急着投胎就不要来了,一点道歉诚意都没。”
“那晚烧掉我印制厂的是不是你们?还——”
赵启青怒火戳戳上涨,明明他们是受害者,结果还要赔礼道歉,这他吗算什么。
“启青!”
崔明耀沉声喝止,让他忍住气别搞祸事,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飞机,不咸不淡道:
“你什么身份,跟这种混江湖的计较什么。”
斑马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的嘲讽,呵呵冷笑道:
“要不是你父亲走俬冰片发了财,只怕你现在连我都不如,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一个靠吸民脂民膏起家的富家子,居然看不起混江湖的,真尼玛搞笑。
“行了,都别吵,这里不是菜市场,你们坐在这里也不是为了骂街的。”
蛇夫放下茶杯,面无表情说一句。
说起来,他也有点反感崔明耀那种自恃高人一等的身份。
要不是跟对方父亲关系不错,他今天说什么都不会来。
毕竟如今洪兴跟新记闹得这么僵,和谈的对象还是杜笙,这里面风险大着呢。
还好他不是项家死忠派,70年代立足起来到现在,倒也不惧闲言碎语。
飞机打听过蛇夫的发迹史,很清楚这种人不好招惹,便瞥了斑马一眼。
一时间,现场沉静下来。
就在这时,包厢外响起脚步声。
下一刻,大门被小弟推开,恭敬伸手示意一名挺拔帅气的年轻人入内。
“不好意思,没想到半路都会发生车祸,耽误了片刻。”
“东莞哥。”
飞机与斑马连忙站起打招呼。
“东莞哥客气了,我们也是刚到不久。”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崔明耀也跟着站起,笑着伸出手:
“东莞哥真是少年英杰啊,这么年轻就是香江仔话事人,前途无量。”
杜笙客套两句,似有所指笑道:
“前途无量不敢说,只要不天天登报就烧高香了。”
崔明耀尴尬笑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圆过话题,干脆看向蛇夫。
“以前过去的就过去了,都坐下聊,别站着。”
自恃前辈身份的蛇夫坐着没动,只是淡淡道。
双方入座后,崔明耀又拿着酒杯站起:
“东莞哥,之前我们或许有些误会,不过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
今天我特意让蛇夫哥出面,专门设宴向你道歉,希望你宽宏大量,以后一起和气生财。”
杜笙不置可否,道:
“崔社长,我也想和气生财。
但你们报社一而再三刊登不实新闻对我各种造谣,这不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揭过吧?”
崔明耀还没说话,一旁怒火累积的赵启青阴沉着脸道:
“我们印制厂被你们一把火烧掉,这也不能轻飘飘一句话揭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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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