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期盼孟丹枝恢复单身,可惜,不可能,周师兄必须成功!
两个人刚从教学楼出来。
几个男生站在教学楼台阶上:“学姐!”
孟丹枝温温一笑:“怎么了?”
男生们推推挤挤,终于有个人上了一层台阶:“学姐,你的那个——”
他忽然不好意思,晃了晃手,暗示问:“戒指什么时候变呀?”
室友们气得从后面拍他背,这问的什么垃圾问题,早知道就不让他当发言代表了。
问话男生挺了挺胸,又回头瞪拆台室友。
自己这问题多好啊,订婚戒指变没了不就是恢复单身了吗。
正值上午最后一节课刚结束,学生们鱼贯而出。
见到几个人都在那儿,有人装路过,走路特别慢,有人竖着耳朵,停住脚步。
什么时候变?
孟丹枝惊讶,之前不还说她未婚夫是假的吗,不相信吗?
这是都信她真的订婚了吗。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上闪耀夺目的钻戒,这个问题她不知道答案。
但周家之前订婚时就催促领证,估计时间不会太久。到时候订婚戒指就得变了。
所以孟丹枝只笑吟吟:“快了快了。”
“?!”
偷听的众人狂喜,还好今天没逃课。
看来他们又有机会了!
双方都成功地互相会错意,并且越传越广。
第63章 周师兄的戒指和孟学姐的还蛮像。……
在孟丹枝离开教学楼的一分钟内,校内群和学校论坛都飞速传播一个消息。
她要单身了。
时隔许久,大家终于将那个“未婚夫”给屏蔽了。
“可喜可贺。”
“这种丧偶式订婚终于要没了。”
“从订婚到单身,我还是没能看到孟学姐的另一半长啥样。”
“我猜肯定不行,不然怎么会不出面和学姐约会呢,连学校都不来。”
“该不会这人在我们学校,所以不敢承认,怕我们打死他吧?!”
“靠,你说的好有道理。”
“谁?谁?快点站出来!”
“现在快分手了,你出来我们也不会打你。”
这个猜测好像很有道理。
如果是别校男生,追到b大校花,那肯定会炫耀。
但这个从头到尾都藏着,说不定就是因为怕被人知道,怕被揍,才隐藏的。
一时间,各大男生宿舍开始互相审查。
凑热闹的和起哄的聊起来分分钟就是帖子翻页,群消息几百条,气氛十分融洽。
“还是我问得好!”男生大笑。
围观人群中有个女生小声说:“不是,万一学姐说的是戒指变成结婚戒指呢?”
众人怒目而视。
“怎么可能!”
“对,不可能。”
女生耸肩,反正学姐单不单身和她无关,不过单身更好,因为现在的男人大多都不行。
就连许杏也被带歪。
走出校门后,她忍不住问:“你快单身了?”
周师兄怎么会放人的?
孟丹枝被问得迷惑:“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杏的手机一直在响,她随口:“你这业务繁忙啊。”
“都是说老板你的。”许杏说:“刚刚你那个回答,他们说,你马上就要单身了,快退婚了。”
“?”
孟丹枝:“怎么会这么想?”
亏她还以为他们已经打算祝福自己,尤其是那个高兴的样子,一看就很激动。
原来是激动这个?
许杏问:“那是什么意思?”
孟丹枝没说话,她自个已经猜测起来:“不是单身,那就是要结婚?快结婚了?!”
她惊呆了,周师兄动作这么迅速的吗?
“这么快,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
“哪有啊。”孟丹枝好笑:“我随口说的。”
许杏正色脸:“就是随口说才说明是真的,反正你已经到结婚年龄了,还能加分呢。”
孟丹枝眨眼:“好吧。”
当然她不缺这点分。
两人回到店里,今天来的人不多,但是微信上询问的人陡然变多,基本都是男生。
孟丹枝懒得应付,她很忙。
许杏已经得知真正答案,看到这群天真的小学弟学妹们顾左右而言他,啧啧有声。
不知道看到结婚戒指,大家会不会哭啊。
孟丹枝没管学校里的风波。
总不能自个去回复:“不是,是我要结婚了。”
万一最后没结成婚,岂不是很尴尬,再说回复了说不定还得被追问对方是谁。
还有几个月,大家各奔东西。
她自己的感情生活也就没什么关注度了。
次日,孟丹枝和乔灼在外见面。
开庭在即,她作为原告,自然要知晓一切内容。。
乔灼带了不少东西,只是迟来一分钟:“临时有事,来得迟了,给你带了杯奶茶赔罪。”
“不用这么客气。”
孟丹枝的眼神落在那杯奶茶上,笑道。
“因为你不打算和解,所以这事儿还是要上法院。”乔灼将几份纸质文件推送过去:“看看。”
“这个案子很容易胜诉。”
证据摆在那里,当事人自己还承认,警方就是证人,在法院上改口,那可是罪。
孟丹枝说:“这个按照你说得就可以了。”
她现在不关注过程,因为必然是胜诉,只想知道判多久,让陈若烟先进去再说。
可惜,陈达海不能一起跟着进牢里。
说起来,她一段时间没关注陈家,也不知道那些嫁妆买回来没有,朱可应该不可能拒卖。
但陈达海花高价是必然的了。
他为了自己的面子、和表面平和,还能做出这种事来,孟丹枝也是蛮佩服的。
有那个功夫,都能把陈若烟教好了。
而且,她真是搞不懂,苏文心和陈达海结婚在前,几年后出现个比亲生女儿还小的继女,这不是出轨吗?
“上次你说的那个,比较麻烦。”乔灼道。
“我知道。”孟丹枝点头。
“不喜欢喝奶茶吗?”乔灼忽然改了话题。
孟丹枝抬眸看他一眼:“来之前刚好喝了水,现在喝不下去了,你还约咖啡厅。”
乔灼笑起来:“我还以为是宴京他管得很严,不准你喝奶茶啊吃炸鸡这种。”
孟丹枝莞尔:“没有吧。”
周宴京不管她吃什么——主要是,她自己也不经常吃这些,都是和姐妹们一起时才吃。
那时候,周宴京根本就不知道。
乔灼:“这么说,所以他有的还是管很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