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矜虽然早就听说过冥王的威名,但是真正见到识他的威望之时,还是有些被震住了。
这个少年成才一手撑起祈天的天的男子,绝对有令那些敌人忌惮的资本。
眼眸淡淡的扫过那些一心想让她男人死的人,萧子矜面上无表情,心头冷声道:有你们哭的时候。
敢算计她的男人,她的反击绝对会让他们终生难望。
见萧子矜一入殿就去关注那方使团,冷墨心头有些不满,伸手将她脸掰回酷酷的说:“只能看本王一人!”
萧子矜一听,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来,那绝世之颜立即生动的让人心头直跳。
“好好好,只看你一人。”
那份巧笑嫣然,单属冷墨一人,却无端的冷了其他人的心,心中各自滋味自有自己体会,其他人绝不能探出一二。
萧子矜这一笑,夺走了整个天圣殿的注意力,那些公子郡王们更是痴痴的看着她,一颗心瞬间遗落。
奈何佳人早已名花有主。
正在这个时候,从进宫就消失不见的双儿突然出现在萧子矜的身旁,身体微低与她低低的说了几句,之后就立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她的批示。
萧子矜一听,嘴角轻轻一勾,微倾过身与她说了一句。
之后,双儿恭身又退下了。
没有人知道双儿干什么去了,没有人能听得到她们之间的淡话,除了冷墨。
“矜儿还有安排?”
手势着酒杯,冷墨冷冷的说。
萧子矜微转过头正想与他说说,就看到他手中的酒杯,于是面色一滞,跟着伸手拿过他的酒杯不满的说道:“身子还没好,就想要喝酒,你不想自己这一身伤好全了是不是?”
说话间就毫不客气的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过,再将自己的空酒杯换致他的面前,跟着又唤来了宫女低声吩咐一声,那宫女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那宫女就回来了,同时她的手中多出了一只酒壶,莲步轻移来到萧子矜的跟前。
萧子矜接过酒壶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冷墨面前的酒杯之上,跟着不待冷墨动作,自己先端来尝了一杯,感觉身体没有异样,这才给冷墨倒满杯道:“酒不能喝,这果汁还是能喝的。”
而与此时同,冷啸,杨亦轩和杨可儿的面前同样多了一壶这样的果汁。
他们几人看到这色泽艳丽的东西一时不明,却不想就在这时,双儿来到了他们的身旁,将一样东西分别递给他们,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他们这才满脸感激的看向萧子矜。
而萧子矜却是举了举酒杯,淡然一笑。
“你之前是在给本王试毒!”
冷墨冰冷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萧子矜缓缓回转过头,看到他眼中的不赞同便立即笑着说道:“我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这个皇宫可是最肮脏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冷墨伸手握住萧子矜的手,话中的冰冷渐渐退去:“要是真有什么东西,你怎么办?”
“不怕,我有暗一的解毒丹!”
萧子矜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本王怕,下次不可再如此了!”
她怎么可以这般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他冷墨何德何能。
“好!”
对于冷墨的要求,萧子矜答应的没有一丝负担。
为她好呢!
这边萧子矜与冷墨当着满殿之人眉来眼去,另一边就有人看不过眼了。
“冥王与萧姑娘当真是恩爱呀,只是本宫听说祈天国的女子一向都是矜持端庄,今日见了萧姑娘却让本宫大开眼界。”
凉凉的声音在整个天圣殿中响起,大家听声看去,就看到赫舍里德一脸嘲讽的斜倚在椅背上,一双冷眸直逼萧子矜。
大家都清楚,他这话里话外无一不透着对萧子矜的鄙夷,更多的是对她的不耻。
“赫舍太子说的没错,这萧子矜当真是大胆,竟敢公然与冥王示好,此等轻浮之举当真是丢尽我们女子的脸面。”
邢晓月一直都看萧子矜不顺眼,此时赫舍里德开了一个头,还不巴巴的一起嘲弄一番。
“听说冥王的脸在十几年前就毁的不成样,甚至还接连的吓死了几任王妃,今日萧姑娘这如花一般美貌,竟然就被祈天皇指给了冥王,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讥笑之话从邢傲天的嘴里脱口而出,妒忌的心里让他完全失了考量,口不遮拦的就说出这等话来。
萧子矜的美貌让他心痒难耐,但是却又碰不得,今日让他逮到机会,自然要好好的耻辱冷墨一般。
冷墨自然知道这些人心头打着什么主意,更明白邢傲天眼中的隐含着什么东西。
就因为什么都能看明白,整个人才会变的更加的冷冽,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整个天圣殿的气温徒然下降。
正想着出言教训,却不想就被萧子矜一手按住,紧接着就听她言道:“曼罗太子这话说的真叫人不明了。据我所知,曼罗国民风开放,随性之极。而曼罗国的女子更是大胆果敢,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就会直接上前表示,有的甚至还会将人带回家,就算是过上一夜,做了一晚的露水鸳鸯第二天各奔东西之事也不在少数。
做为曼罗国的太子,你应该比别人更加清楚自己国家的民风才对,怎么今日看到了我这一小小的行为,就觉的大开眼界了呢。
难道身为曼罗国太子的你,竟然不知道自家祖国的民风?”
身为一国太子,却不了解自国的民风,这种事传出去只会笑掉别人的大牙,赫舍里德居然也敢在这等事上作文章,当真是昨晚被吓的不轻了,脑子秀逗了。
赫舍里德一听这话,才想起那些事,脸上神色立即变的十分的难看。
为了抓准机会攻击萧子矜和冷墨显然是将这些都给忘了。
也就活该在这个时候出丑。
没有去看赫舍里德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萧子矜一双利眼直指流月公主:“还有流月公主那一句话,还当真是令人可笑。
我既已被指冥王,自然要担起冥王未婚妻的职责。且不说此时冥王还有重伤在身,就算他完好无损,做为他的未婚妻我予自家未婚夫倒饮料,替他布菜又有何不可?
轻浮,难道这就是公主眼里的所谓轻浮,那在坐的各位夫人启不是都有轻浮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