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建筑,是猛虎社团旗下分公司,任鹏只是一个小小的负责人。
说是负责人,倒不如说,任鹏是猛虎社团的一个堂主。
打着建筑公司的招牌,干着各种不可见人的勾当。
栽在猛虎建筑手中的公司,数不胜数。从拖欠五棵松中药材市场房租就可以看得出来,猛虎建筑这是明显不想给五棵松租金。
这些年猛虎建筑生意蒸蒸日上,账户上不缺钱,今晚上把刘思雨约到酒吧,打算喝点小酒,培养一下气氛,谁知道刘思雨不懂酒文化,任鹏就来个排队霸王硬上弓。
从这一点也就可以看得出来,猛虎建筑根本就不把雁城龙头企业五棵松中药材市场放在眼里。
如今任鹏在虎牙酒吧栽了跟头,猛虎建筑不可能放过五棵松,猛虎社团也不可能放过英雄救美的陈越。
陈越有些诧异的走出洗衣房,他记得,两年前的猛虎建筑,收拾人,还没有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
直接把一条街给封了。
“洗衣服的。”
一个建筑工人手中铁锹一指走出来的陈越,厉声问道。
“赶紧把我们任老大放出来。”
陈越扛着地毯,拖着一长串人大摇大摆的从虎牙酒吧大摇大摆的寻找洗衣房,猛虎建筑的任鹏在虎牙酒吧吃了亏,猛虎建筑不可能不找回场面。
自然,洗衣服的陈越就是他们重点关注的焦点。
刚刚他们忙着封锁周围路段,怎么一转眼,任鹏和几个彪形大汉就不见了,毁尸灭迹都没有这么快。
“你说任鹏他们啊?”
陈越一指洗衣房里面的机器。
“他们身上不干净,我扔洗衣机给他们洗一洗。”
“什么?扔洗衣机洗一洗?”
“哗啦啦!”
几十个建筑工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身边的铁锹,气势汹汹的包围过来,他们手中的铁锹高高的扬起。
“洗衣服的,你牛皮啊!”
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分开众人,来到陈越的面前,一条大拇指粗的黄金项链拖到了肚子上。
“居然敢在我猛虎建筑虎口拔牙。”
“你赶紧交出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再站在这里,承受这里五六十个兄弟一铁锹,老子今晚上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否则,你就等着兄弟们用铁锹铲肉喂狗吧!”
“呵呵呵。”
陈越不为所动,这几句话还吓不到他,这些人也吓不到他。
“你们这是欺人太甚啊!”
“哈哈哈,谁叫你太弱了吧!”
大汉仰天大笑。
“谁的拳头大,谁的兄弟多,谁就是大爷。狗杂种,你不是挺横的吗?来来来,这里五六十兄弟,再TM横一个给老子看看。”
“啪。”
陈越一鞋底狠狠地扇在大汉脸上,直接将大汉扇飞出去。
“叽叽歪歪好半天,要是在黑域战场,你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说完冲进人群,手中鞋底左右狂扇,啪啪声音中,倒下一地的建筑工人,一个个鬼哭狼嚎,失去了战斗力。
“我靠,洗衣服什么时候这么勇猛?”
“这是给刘思雨,给五棵松找麻烦啊!”
地毯里面的杨茜茜,透过门缝隙,看见外面的情况,不由得瞪大眼睛。
“铛铛铛…”
一阵阵金属敲击的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陈越抬头,只见四面八方,涌过来无数全副武装的建筑工人,他们手中的铁锹,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身边的防护栏。
“兄弟们,上,铲死他。”
一个高音喇叭声音,在上空响起来。
“今天晚上,就让雁城老百姓看看,猛虎建筑,牙齿依然锋利,猛虎建筑的人,依然不可欺负,铲,铲铲。”
“铲,铲,铲。”
震耳欲聋。
“铛铛铛!”
左右两边,四队建筑工人,手中铁锹敲击着防护栏,在高音喇叭的指挥下,快速的向陈越冲过来。
“来得好。”
陈越跃跃欲试,他在华夏,还没有看见如此神奇的一幕。
他一声低吼,挥舞手中的鞋底,就冲进建筑工人的队伍。
“啪啪啪。”
两分钟不到,马路上就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哀嚎的人。
“还有人吗?”
陈越手臂斜指地面,一副绝世高手的模样,只是手中拧着的一只鞋子,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还有更能打的人吗?”
“有就快点叫过来,老子还要回去睡觉呢。”
这是什么人?
这是什么话?
“轰隆隆!”
地面突然抖动起来。
“地震了吗?”
周围商铺里面的人,惊恐的观察着四周,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节奏。
“轰隆隆!”
地面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倒在地上哀嚎的建筑工人,急忙往路两边移动,一时间,人满为患的路面开阔起来,看来,他们平时经常有这种操作。
“轰隆隆!”
两台挖掘机,轰隆隆的从两边移动过来。
“给老子铲。”
陈越一愣,打不过自己,开挖掘机过来铲,这是什么操作?
“洗衣服的,你不是挺横吗?有本事,你给老子把挖掘机一起废了。”
轰隆隆。
两台挖掘机不急不缓的开过来,那轰隆隆的声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如你所愿。”
陈越身体一纵,跳到一台挖掘机上面,手中鞋底狠狠地扇在驾驶室的挡风玻璃上。
“咔咔咔!”
挡风玻璃立即破碎开来,陈越又对着里面的驾驶员扇过去。
“啪”
驾驶员直接被鞋底扇晕在驾驶室。
陈越又纵身往另一个挖掘机跃去。
“上,谁把这个不长眼的小子给老子铲平,老子奖励他五十万!”
两边哀嚎的人群,立即有无数人爬起来,涌向无人驾驶的挖掘机。
“想来人海战术?”
陈越一声冷笑,他跳下挖掘机,双手抓住挖掘机的履带。
“断!”
陈越一声怒吼,脸上青筋鼓动。
“给,小爷,断。”
挖掘机的履带一点一点被陈越撕开来,直到断成两截。
陈越融合了上古金蟾内丹庞大能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如果不是有所顾忌,陈越都能够把挖掘机掀翻在地上。
“叫人!”
陈越一把捏着高音喇叭的人。
“叫最能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