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沈砚,我还挺纳闷的,他已经出去快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顾锦笑着回道:“他走的时候说过,这次出去的时间要久一点,应该就这两天回来了。”
“太久了……”沈泰嘟囔了一句,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
顾锦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突然间,她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并且有一双不老实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不用多加思索,她也知道那是谁……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沈砚,轻轻推了推他说道:“你回来了?”
沈砚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他的内心满是渴望与思念。
他深情地凝视着顾锦,眼中透着温柔与眷恋。
“嗯,回来了。”沈砚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回应道,同时俯下身在顾锦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快去洗洗吧,你身上都是汗味。”顾锦轻声说道。
“你仔细闻闻,哪有什么汗味……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
沈砚说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一只手轻抚着顾锦的脸颊,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沈砚俯下身去,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他的动作急切而热烈,双手紧紧拥抱着顾锦,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顾锦试图推开他,但却被沈砚牢牢地控制住双手,无法挣脱。
她只能无奈地承受着他的狂热索取,在这安静的夜晚,任由他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沈砚感受着顾锦的回应,心中更是充满了满足和欢悦。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解开她的衣扣,动作轻柔而熟练。
……
……
次日清晨,白梅刚刚将做好的早饭端到桌子上,便看见沈砚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洋溢着笑意,热情地和自己打着招呼。
“妈,早上吃什么呀?”
白梅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沈砚轻声回应道。
紧接着,他又说道:“给小锦留点,让她多休息休息。”
白梅听闻此言,伸手轻轻拍打了他一下,说道:“人家小锦这几天一直为学校的事情奔波忙碌,够辛苦的了,你回来还去闹她,滚滚滚。”
沈砚故作委屈地捂着手臂,说道:“我是不是你儿子啊……”说完,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对顾锦的心疼之情。
这时,年年如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兴奋地喊道:“二叔,你回来了!!”
“回来了,二叔给你带好吃的了,吃完早饭就给你。”
“谢谢二叔,二叔你真好,比我亲爸对我的还要好。”
“以后长大了你老了我给你养老。”沈砚听了这话,笑得格外大声,说道:“我还用你养老啊。”
沈尚拉着一张脸,对身边的邓钰说道:“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再要一个吧,这个已经成了白眼狼了。”
年年紧接着接了一句:“再要一个你生啊?嘴巴一张就要一个,感情不是你十月怀胎似的。”
沈尚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邓钰则笑了起来,说道:“还是儿子知道心疼我。”
白梅笑着责骂道:“你们都教孩子一些什么啊。”
吃完早饭,沈砚便回到屋里。顾锦刚刚起来,正坐在梳妆台那边梳理着头发。
沈砚从后面轻轻地拥抱着她,温柔地说道:“这些天你辛苦了。”
“接下来你好好歇歇,还有什么事情交给我来办。”
“就等你回来做座椅板凳了。”
“这个好做,我带着志平他们去砍一下树,几天就能做完。”
沈砚起身从一个小包裹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顾锦,说道:“打开看看。”
顾锦好奇地问道:“又是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
顾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红色的钞票,很厚的一沓子。
“这么多……”
“一共是一万块,你拿着花。”
“那我岂不是成了万元户了?”
沈砚笑了起来,说道:“你恐怕比我还有钱吧?”
顾锦心虚地说道:“哪有……”其实她的积分确实已经远远超过万元了。
“以后我赚钱,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沈砚说得特别认真。
“那我岂不是坐享其成了?”
沈砚揉揉她的长发:“我愿意让你坐享其成。”
然后又低声问:“饿吗?饭给你留着锅里我去端过来?”
锦站了起来:“我出去吃,你这样伺候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牵着手从房间出去,顾锦吃完早饭就和沈砚去了学校那边逛了一圈。
几日后,红旗学校的剪彩仪式开始隆重举行。
在这热闹的一天,除了乔广英,乔褚以及何向松等人前来参加外,就连县委的陶江也专程赶了过来。
沈泰激动地站在一旁,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
他完全没有想到,县委的陶主任竟会亲临此次剪彩仪式,这让他深感荣幸。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顾锦的缘故。
“沈村长啊,你家儿媳妇可真是不简单啊!”陶江主任面带笑容,和蔼地说道。
“是啊是啊,她确实非常优秀,是我们家的骄傲啊!”沈泰连连点头,脸上满是自豪之情。
乔广英也微笑着说道:“小顾确实能力出众,要不是她实在忙不过来,我还真舍不得让她离开公社呢。”
“是啊,她的想法真的很棒,教书育人,自古以来都是最为重要且崇高的事业。”
“虽然不能参加高考,但她能教导孩子们懂得做人的道理,这一点实在是难能可贵,值得大力称赞啊!”
陶江感慨万千地说完后众人听了纷纷表示赞同,对顾锦更是赞赏有加。
这时,顾锦和沈砚从外面缓缓走来,陶江看到他们,立刻满脸堆笑地转向沈砚说道:“修理厂那边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一趟啊?”
“这阵子你都没去了吧?你这个厂长当得可不太称职啊!”
沈砚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该教的都教了,他们也钻研得差不多了。”
“总不能什么事都要我这个厂长一直在旁边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