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许灵依心情难免有些忐忑,尤其是半天等不到莫语奇的动静时,她微微睁开眼睛,却看到莫语奇已经脱掉了衣服,正赤着上身笑看着她。
许灵依对莫语奇的身体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即便这几日的折磨让他看上去消瘦了一些,但他依然身姿挺拔,魅力没有丝毫消减。
被莫语奇这么一看一笑,许灵依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只许灵依一偏头的功夫,莫语奇那熟悉的重量夹带着他浓厚的男子气息就压了上来,温柔而细密的吻落了她满头满脸,任何一处都没有错过。
许灵依双手环抱住莫语奇的身体,便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到了,差点就让她以为他是不是发烧了,但是比他身体更热的是他的大手。
莫语奇一边吻着许灵依,双手一边灵巧的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之后,便迫不及待的伸到了她的贴身背心里。
一双大手带着绝对的炙热在许灵依身上游走,所过之处便是一片灼烧过的红云,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似是嫌许灵依那贴身的背心脱起来麻烦,莫语奇干脆双手一用力,便将背心扯碎了,露出仅剩内衣蔽体的身子。
许灵依身体微微一僵,似是被吓到了一般,心中却忍不住想,不是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吗?怎么还是那么大的力气?
莫语奇不知道许灵依在想什么,只是盯着眼前的风景连呼吸都差的一点忘了,好一阵出神,似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又或许是根本舍不得就这样轻易亵渎了这番美景。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然后又抬起,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想要伸过去揭去最后一层面纱,只是他还没来及真正触及,动作又硬生生的停住了。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也就是屋里的两人还没正式开始,否则估计都听不到这声响。可是屋里的两人偏偏都听到了,而且因为这声音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本想都安静着,等着门外的人自行离开,没想到这次门外的人却开了口:“灵依,醒着吗?”
听到是莫冰的声音,许灵依和莫语奇有些哭笑不得,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真正想要接吻的时候,当时的场景和现在何其相似。
许灵依实在有些佩服自己的师父,为什么永远能把时机把握的这么准确呢?虽然这么想,她却再不敢不知声了,她红着脸,看了看莫语奇,咬了咬唇轻声道:“醒着呢。”
莫冰在外面顿了顿道:“小奇醒了吗?”
许灵依的脸更红了,只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以为自己的声音足够轻了,可是门外的莫冰还是听到了。
“如果醒了没什么事就出来吧,晚饭就快好了。”莫冰在门外轻咳了一声,似是不经意的提醒道,“小奇,灵依的身体还没休养好,经不起折腾,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
这一次别说是许灵依了,连莫语奇早已训练出的厚脸皮也不禁直接红透了,但他也只得讪讪的应道:“我知道了,我们换洗一下就出去。”
两人听着莫冰离开时特意加重的脚步声,对视了半晌,却是都是无奈一笑。
许灵依脸上发着烧般的红,还是忍不住问:“我刚才应该没发出什么声音吧?怎么师父好像什么都看到了似的?”
莫语奇伸手捏了捏许灵依的脸,笑道:“九婶的耳力可不是一般的好,屋里之前一直安静着,一有动静她自然就能发觉了。”
“师父这么厉害?这会不会太恐怖了,这,这……”许灵依后面还有话想说,却没说出来。
莫语奇却知道许灵依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如果莫冰的耳力真的好到离着这么老远都能听到屋里如此小声的地步,那他们以后在屋里做什么不是都要被听了去了?
虽然许灵依并不觉得自己的师父有这种爱听墙根的喜好,但只是这种可能性存在的感觉就已经让她浑身不自在了。
莫语奇忍不住觉得好笑,解释道:“也没那么恐怖,她应该是正好在门口才能听到,以后咱们小声点就是了。”
这明显的意有所指,许灵依怎么会听不出,羞恼着别过头不理他,莫语奇却是收敛了笑意,盯着眼前的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莫语奇才俯下身,吻了许灵依一阵,却把她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遮住全部春光道:“九婶说得对,是我太鲁莽了,你身体还没好。”
许灵依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对,只能继续沉默着,心想着反正这种事情还是得听莫语奇的,他说怎样就怎样。
经过这一次几近生离死别的经历,许灵依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莫语奇了,就像莫语奇自己说的,他也不能没有她。
既然如此,有些事就是早晚的事,既然是早晚的事,也就不必非要赶早或赶晚,顺其自然就好,就像莫冰所说来日方长,他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想到这些,许灵依和莫语奇的心情都舒畅了些,也没有突然被打断时那么多的遗憾了,两人的第一次就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莫语奇将许灵依抱起来,紧紧的,像是之前说什么都不肯松手时的模样:“对不起,我本想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却忘了你的身体情况,一时没控制住,差一点就坏了事,以后我不会了。”
许灵依觉得莫语奇这话说的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却又挑不出错处,只能继续听着。
莫语奇却不再说奇怪的话,而是又抱着许灵依亲了一阵才道:“洗个澡换个衣服再出去吧,要不然咱俩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见人。”
许灵依点头应了,就要起身去洗手间,却被莫语奇直接抱起来送了进去,还亲自为她放洗澡水,趁着等水放好的工夫,则是抱着她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