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安逸郎,却饶有兴致冲白一平说:“真没看出来,白姐姐身上居然还有几丝正义侠气啊。”
“呵,别挤兑我了,我现在要出去冷静下,想想该怎么解决,眼下仙雀阁面临的难题。”说着白一平冲众人疲惫挥手走出,安逸郎见状立刻呼唤一声,紧跟在白一平身后而去。
“白姐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之后两人便漫无目的在蓉城街道上悠闲漫步,只是白一平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她不断观望街道两旁林立的各种店铺,在心中筹划仙雀阁下一步的经营方向。
但想到这她又很快叹息,即便她想出了新奇的点子又有什么用,那尊凤楼一定会立刻复制效仿,到那时,她这又是白忙活一场,不过是给他人做了嫁衣罢了。
“唉,我这命中到底犯了什么太岁,怎么就遇到个跟我这么执着干上的尊凤楼呢,而且也不知那玄涅什么时候回来,他要回来后我真要好好问问,是不是他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让我这么被针对啊。”
“额,白姐姐,你这没缘由的迁怒人家玄寺丞,似乎不太好吧。”
“我这不是迁怒,我这是基于现实和理性的分析,这身边的人我想了一圈,能让尊凤楼那个妖艳老板娘嫉恨我的,除了玄涅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要这么说的话,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那尊凤楼问问吧。”安逸郎听到这提议,白一平止步不解回望向他,安逸郎很快解释。
“你与其胡乱猜测,那不如直接去问问那尊凤楼老板娘,这样也省得你乱冤枉人不是。”
“你当我不想啊,那也得她肯说啊。”
“那你就提出玄寺丞去问问,看看那老板娘反应如何,如果她没什么反应,你在把你周边认识的人都提一遍,试试看她对哪个人的反应比较大。
她这么紧咬着你不放,刻意针对,还专门威胁你,这一定是有原因的,眼下既然竞争之路走不通,那不如就从源头解决,你先弄清楚,你到底如何惹到那尊凤楼的老板娘了。
再听听看,她这么逼迫你的目的是要做什么,这样也总比你无头苍蝇似的乱尝试改动经营项目要好得多吧。”安逸郎说到这,白一平想想也觉得甚是有理。
于是她当下便决定前往尊凤楼一问究竟,而当她和安逸郎一同来到尊凤楼时,袁四娘也早预料到她会来般,已经耐心等候她多时了。
“呦,白老板啊,看来你今日很悠闲哦。”刚一见面,袁四娘一如往常般阴阳怪气问候到,对此白一平上前,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
“袁老板,一平今日来是想请您指教,您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还有上次您说得接近了不该接近的,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人,这是什么意思?还有,眼下你对我仙雀阁步步紧逼不放,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被白一平这一连串询问,袁四娘只平心静气凝望着她。
许久后才悠然叹口气说:“不该接近,不该肖想的人,这么简单的警告话语你想不明白吗?你难道记不清,你本身的出身是什么身份了?”
“哦,所以四娘是指,一平眼下经常接触的几位高官贵胄,是我不该接近肖想的人吗?难道是王知府?”白一平问出这,袁四娘不屑冷笑一声,白一平便接着问:“那,难道是说蓉王?”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自己跟蓉王的关系比较好呢?”袁四娘的鄙夷质问让白一平瞬间明晰重点。
“哦,那我懂了,那意思就直指剩下的一个人,是玄寺丞了,对吗?”这话一出,白一平和安逸郎都见袁四娘面上的神色瞬间秒变。
随后袁四娘高傲上前,从头到脚不屑打量白一平一番开口:“其实像你这样的小女孩会被风流俊朗、位高权重的玄寺丞吸引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玄寺丞在天都时,就一直备受万千少女追崇喜爱,所以……”
“所以袁四娘你,难不成也是其中之一吗?”此时不等袁四娘说完,白一平沉下脸来打断反问,袁四娘一听这话,当即面露惶恐摇头。
“不,我这等身份哪敢肖想玄寺丞,我不像你这个丫头,只想凭借自己的年轻貌美,妄图攀上不应该的高枝。”
“哦,如果不是袁四娘本身介意此事的话,那我明白了,那就是袁四娘背后有一个深深爱慕玄寺丞的女子,在指使你做这些,对吗?”
“喂,你这丫头听话不会听重点吗?”袁四娘被白一平的平静理智震慑到,但白一平却面不改色,继续淡笑着回应。
“我觉得我抓得重点很对,重点就是,我闹清楚了你们不辞艰辛整了这么一系列事情,处处针对我仙雀阁,把我逼到这种境地的唯一原因,就只是为了一个臭男人。
呵,这可真是太可笑了,亏得我白一平还当你是个什么难得的竞争对手呢。”白一平这一冷笑,当场惊到安逸郎和袁四娘两人。
袁四娘不可思议惊呼:“什,什么,臭男人?你敢说玄寺丞是臭男人?”
“难道不是吗?你费尽心机,如此折腾一番的目的,不就是误会了我跟那个臭男人之间有什么吗?”
“啊那个,玄寺丞是有名字的,我们还是不要用臭男人称呼他好吗?”此时安逸郎颇感为难提醒,但很快遭到白一平和袁四娘异口同声的冷怼。
“你闭嘴了。”
“哦好好,我错了。”安逸郎赶忙捂嘴,而白一平这时又不满怒视着袁四娘厉斥。
“喂,你凭什么吼我的人?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回去告诉那个在背后指使你的什么爱慕玄寺丞的大小姐,告诉她,我对那个玄寺丞没兴趣,她要是喜欢,敬请拿去。
但别再背后搞我仙雀阁,还有我仙雀阁中的人了,因为我白一平最看不起这种满脑子都是男人,且仅为了男人与他人一争高下的女人。”
“你……你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你知道你在指责谁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想见到这种一心只有男人的女人。”白一平不留情面直言回应。
“呵,你嘴上说得好听,但你要不缠着那玄寺丞,玄寺丞又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去救你,还不是你在他面前示弱装可怜吗?”对此袁四娘也不愿退缩质问,而这话一出当即触到白一平的愤怒顶点。
“示弱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