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可太过分了。”此时玄涅猛地拍桌起身,当即把蓉王吓了一跳。
“眼下这是什么时候,那蒋将军居然还有心思给自家儿子张罗婚事。”
“玄御统,这仅是本王个人猜测而已,还没确定蒋将军当真有这想法,而且就算是这样,这也没什么吧,毕竟朝廷已经下令说和谈,那你这阵让蒋将军做什么,他总不能不听命令去擅自开战吧?”
“但这阵也不是他该考虑自家喜事的时候吧?这蒋将军往日一项看国事军事最重,怎么这次就开始犯这糊涂了呢。”此时玄涅不管不顾说到,蓉王到并没觉得多严重回应。
“只是刚好碰上了而已,而且这冬都贺乐奇挑衅蒋将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蒋将军那都成家常便饭了,所以才没必要太过紧张吧。”说到这蓉王又对玄涅意外失常的行为,感到好奇问:“不过我说玄御统,这么沉不住气的行为可不太像你啊,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于激动了?”
“王爷,请命我去蒋将军府上与他就边境dong乱问题协商。”然而此时玄涅没回答蓉王的问题,到是直接冲他提出如此要求,这惊到蓉王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协商,不是,你这阵协商什么啊?这事朝廷已有定论了。”蓉王不解,玄涅却义正严词回应:“朝廷是有定论,但对我们该如何和谈,眼下不还没结论嘛。”
“这事且得等蓝丞相他们来了后才能协商。”
“待他们来了后,有些事就来不及了。”说到这玄涅快速从衣襟中掏出一封密函呈给蓉王。
“王爷请看,这是我青朱门密探汇报上的情况,他说当日边境dong乱发生前,有人曾见到那冬都茶商队中,有一名年龄尚小的青年,提前脱离队伍,拿着正式的过境文书先行通过了边境关卡。
但在他之后,那支队伍先是因没有过境文书与我春夏国守边官兵发生冲突,之后他们又全队哄抢官兵手中的兵器,因此才引发了dong乱。”
“什么?”蓉王听到此话,赶忙拆看那密函。
待看完后,他立刻抬头望向玄涅说:“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冬都茶商队原本是有正式过境文书的,而他们却事先让一名小青年拿着文书通过了边境。”
“是,如果这个情报属实,我想这或许是那茶商队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他们被葛尔丹诱骗逼迫,以茶商队的身份闹事,给冬都上层制造合理挑衅发难借口。
但这不是他们本意上愿意做的,只是他们别无选择,所以他们只能留下这么一名成员,以此证明他们的被逼迫和冤屈。”
“所以这情况要是先被冬都国知道,那他们一定会抓紧时间搜寻这名逃掉的成员。”蓉王听到这分析,玄涅很快点头。
“是,所以这就是我必须找蒋将军商议的事,我们必须要抢在冬都之前找到这名青年,因为那青年手上的过境文书和他本人,就是证明葛尔丹与冬都上层串通一气,密谋此事的最佳罪证。”玄涅说到这,蓉王立刻催促。
“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你现在就传本王口谕去蒋将军府,命他全力配合你,暗中搜查这名冬都青年。”一听这话,玄涅当即抱拳回应。
“是,玄涅这就去办。”
此时冬都境内,纵虎门成员通过传信飞鹰向大将军贺乐奇传达了密报,贺乐奇打开一看当场大惊,随后立刻出营,驾马直奔古椰所住的宫殿。
而当贺乐奇赶到古椰所住的宫殿时,那粗狂豪迈的冬都国皇子古椰,正沉溺在一片酒肉池林、美女满怀的极致享乐氛围中。
“古椰皇子,事情有些不妙。”当古椰听闻风尘仆仆而来的贺乐奇,冲他如此汇报时,他醉卧在一名美女怀中,以微醺状态不在意询问。
“发生了什么事,贺乐奇大将?让你如此惊慌失措。”
“纵虎门来了密报,说葛尔丹寻得那队茶商队中,有一名叫翔鹰的青年逃脱了。”
“什么?”一听这话,古椰半醉半醒的双眸瞬间圆睁,而后他快速起身,大力一推向他送上酒杯的美女,冲她们大吼:“滚滚滚。”围绕在他身旁的几名美女一见这情景,当下被吓得惊慌失措起身逃离。
此时古椰坐正身子,一脸严肃凝望着贺乐奇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古椰皇子,按照原计划,是让葛尔丹寻了15名冬都底层劳工,让他们以冬都正规茶商队的名义,在冬都与春夏国边境闹事。
当时是让他们带着正式合法的通关文书过境的,这样我们将来以此向春夏国发难时,就有了合理正当的借口。
但这次,我们派去收尸清点的人对照了死亡名册,发现少了一名叫翔鹰的青年,不仅如此,那张正式合法的通关文书也不见了踪迹。”
“什么!”听到这,古椰当即气恼起身,忍不住冲贺乐奇大骂起来:“我说你们这些废物,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此事是我的疏忽,请皇子责罚。”贺乐奇当场低头并不辩解,直言承认。
“责罚,责罚个屁,你有在这跟我汇报的功夫,还不赶快把那个逃跑的小子找回来。”古椰一把抓起面前的酒杯,冲着贺乐奇面上就泼了一杯酒。
对此,贺乐奇忙下跪行礼回禀:“古椰皇子放心,这点我已经派了纵虎门的人偷偷潜入春夏国去搜,毕竟我们不能在此时大摇大摆进入春夏国。”
“搜到后当场斩杀,决不能留下后患。”听到这古椰满面凶狠命令,贺乐奇头也不抬继续回禀。
“当然,我正是如此向纵虎门的人传达的。”
“还有那个废物葛尔丹也给我一并杀了,他这都找的什么人。”古椰接着说,但贺乐奇却很快阻拦。
“古椰皇子,那葛尔丹眼下还杀不成。”
“有什么杀不成的,这不是他找的人出事了吗?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他还有什么资格活着,我古椰可不要这没用的废物。”面对古椰的暴怒,贺乐奇淡定从容劝慰。
“古椰皇子,那葛尔丹的命确实不算什么,但这次闹事的茶商队是借他的商号名义,那些冬都劳工也是他找来的,如果我们在这时对他痛下杀手,那岂不是就给对方免费送了提示情报。”贺乐奇这一说,古椰稍微冷静下来,想想也觉得还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