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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陆见深的脸上迅速恢复了之前冰冷的模样。
杜国坤看着,心里又发了发憷。
他越发慌了,主动开了口:“陆总,这个价钱嘛,也不是死的,只要您愿意买,咱们一切好说,要不这样,您说一个数。”
“你确定?”陆见深不咸不淡的掀了掀眸子,望过去。
杜国坤用力的点头:“当然,您说您心里的价位。”
这时,陆见深直接从椅子上起身。
修长的身形直接走向杜国坤,站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现在住在哪里?带我去。”
“陆总,这”杜国坤不太愿意:“这不太好吧!”
陆见深没有勉强,转身就往外走:“既然如此,我们的交易就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杜国坤一听,立马慌了。
连忙开口:“陆总,别您稍等。”
“可以,您想知道我的住址,我马上就带你过去。”
“不过你也知道,我负债一身,那些人扬言要砍我,为了逃命,我只能躲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陆见深挑眉望向他:“带路吧!”
“好。”
杜国坤的住所是在一家非常昏暗的地下室。
刚走进去,就散发出一阵阵的腐臭味。
如果不是为了拿东西,陆见深绝对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日记本呢!”
“陆总,您请坐,我马上去拿。”
因为即将拿到钱了,所以杜国坤对陆见深格外大方。
房间的一角堆满了废旧的衣服和纸箱子,还有很多腐臭发霉的东西,看起来像个垃圾堆。
杜国坤却走过去,一点一点的扒开垃圾堆,然后从最地下拿出一块布包裹的东西。
拿出后,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赫然是那个日记本。
他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递给陆见深。
“时间久了,再加上经常下雨太潮了,日记本已经发霉了,字迹也不是很清楚。”
陆见深接过,迅速的翻动着。
日记本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总共只写了十几页。
而且每一页里的字数都不多,基本都是一两句诉说思念的话。
只在其中一页里,南秋语提到过:“出任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穿好防弹衣,不要让自己受伤,更不要中枪,否则我会担心的。”
陆见深的手指停在这一页,然后看向杜国坤:“你看过她的日记。”
“日记有什么好看的,我没有看。”杜国坤不肯承认。
陆见深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那双眸子好像能洞悉一切。
杜国坤的心口渐渐发乱,胡乱的遮掩起来:“完全没看是不可能的,但我没什么兴趣,只是随便翻了一下。”
“翻了一下?”陆见深冷声质问。
知道遮不住了,杜国坤只能全招了:“好了,我确实看过,不过还是很久以前了,最近我真的没有翻过。”
“所以,你之前和溪溪说她的亲生父亲可能是个警察,就是根据这句话推出来的?”
杜国坤点头:“不错。”
“我还有一些疑问。”
“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只需如实说出答案,不许有一个字的谎言,听懂了吗?”陆见深抬眸扫过去。
杜国坤被那个眼神震慑到了,立马点头:“好。”
“第一个问题,南溪妈妈的日记本是只有这一个吗?你有没有私藏。”
杜国坤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就这一个。”
“好,这个日记本总共只有这些内容吗?你有没有撕掉一些页?”
“没有,全都是完整的,那旁边都是线缝着在,你可以仔细查看。”
陆见深其实早就查看过。
之所以还问出来,只是想确认一下。
“照片呢!”这时,他翘起二郎腿,沉稳有力的开口。
杜国坤立马警觉起来:“陆总,知道您精明,这两个东西可是我最后的筹码了,这日记您看了,照片也看了,是不是要先把钱付给我。”
“这样吧,我也不强求,我们约个时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陆见深却直接开口:“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可以把钱打给你。”
杜国坤一听,瞬间激动地不行。
“陆总,您您此言可当真?”
“自然当真。”
话落,他掏出手机,已经做好了准备。
杜国坤把自己准备好的数十张银行卡全都递给了陆见深。
陆见深的目光落在那一堆银行卡上,嗤声冷笑了一下。
“没办法,一个银行卡比较冒险,卡多点儿放心。”杜国坤笑得别提有多高兴的解释。
“都摆好吧!”陆见深吩咐。
杜国坤立马把所有的卡整整齐齐的摆放好。
这时,陆见深对着拍了一张照,然后用手机发过去。
两分钟后,他看向杜国坤:“每张卡都给你打了钱,你收一下。”
话音刚落,杜国坤的手机开始一声接着一声的响。
而且每一声都是银行卡的短信通知。
看着里面一笔笔进入的钱,杜国坤立马喜滋滋的。
他笑着,整个人高兴地只差手舞足蹈了。
最后一条短信响完,陆见深看向他:“怎么样?原版照片能给我了吗?”
杜国坤立马陪着笑:“能能能,陆总稍等,我马上拿给您。”
几分钟后,杜国坤拿出那张已经破旧的泛黄的老照片,轻轻的递给陆见深。
陆见深接过,仔细的瞧见了几眼。
两分钟后,当确认了眼前的照片,他立马掏出手机:“东西拿到了,都进来吧!”
“是,陆总。”
下一刻,林霄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杜国坤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人抓住胳膊,按在了原地。
“陆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要的东西我不是都已经给您了吗?”
陆见深冷着脸勾起一抹笑:“正是因为都给我了,所以留着没什么用了。”
杜国坤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几乎是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陆总,您求求您饶了我,您放了我吧。”
“我求求您了!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啊!”
杜国坤已经吓得直哆嗦了,甚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出息?”陆见深鄙夷的望向他:“谁说要杀你了?触犯法律的事我不会做。”
杜国坤依然惊恐:“那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