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一开始的训练,赵桓还信心满满,可越是训练他越没有信心,生怕把这些好苗子给练废了。
可就算这样,这些家伙,也还是一个个变成单兵作战强悍,小规模战斗也不错的尖兵。
可这大军团作战,还有长兵器的训练,他是真的不会,一天到晚拿着兵书让他们学,身边也没个人指导一番,这多少让赵桓心里没底。
生怕这些被他寄予厚望的秘密武器,最终废了,那他这自污离开东京汴梁,还有什么意义。
这天赵桓照例在自己房间里思考着对此,突然外面传来了喊声,赵桓不得不出门查看。
“回禀殿下,暗卫接到传讯,说是荣福帝姬以至清河县境内!太子妃殿下和主母收到传讯后,派人询问如何接待,殿下回不回去!”暗一单膝跪在赵桓面前汇报到。
“这小丫头怎么来了,走吧!这好长时间没回去,也是时候回去带一段时间了!暗一备马,咱们回去,但同时派人告诉柳伯,守好这里!1号他们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本王!”说着就挥手让外面的暗卫把屋内的东西收拾好。
这次回去,他估计是要在城内别院多待一段时间了。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自己这妹妹怎么突然过来,还没一点征兆。
不得不说赵桓这货,还真不是一个所谓的好哥哥,或者说他身上的担子太重,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这个他这一世唯一的亲妹妹。
当然了也有他不是十分了解历史的原因。
不过这荣福帝姬赵金奴却惨了,身为皇室长女的她,在历史上也就十六岁就嫁进了北宋第一世族定真曹氏,成为了左武卫大将军曹晟为妻,但到了靖康之变后,赵金奴真的为奴为婢,被金人随父兄一起北上,在数个男人间轮转。
当然这是历史上的赵金奴,不过现在的她也不好,本来已经谈好的婚事,就因为她大哥,现在正的整个汴梁官宦世家无人敢娶。
以至于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汴梁现在更是都在传她的坏话,这次到清河,也是有躲避流言蜚语的意图,但更主要的还是来看她那同胞大哥的。
只是赵桓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想着如何找人来教他那些学员,还有就是一直在担心他们的安慰,毕竟他们要是折损太多,那对他后面的计划就会有莫大的影响。
就这样赵桓一路从学院出来,慢悠悠的骑在马上,一边想着事,一边赶路,都没有能好好欣赏一下,在他这三年的努力下,学院下方的村庄已经焕然一新。
当然这些村庄的人,只有少数忠心的知道,给他们带来这一切变化的是当今太子,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是太子,还以为是一位富商。
甚至就连清河县很多的百姓,和当地的地主乡绅也是如此。
只是这富商太过神秘,谁也没见到过,但其出产的好些东西,那已经销往整个大宋,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纺织。
因为赵桓改造了纺车,大大提升了纺纱的效率,又弄出来新式织布机,让这个本来纺纱织布的地方,一跃成为了纺纱织布大县,也间接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但真实原因就只有赵桓知道,他要不是为了安置那些勾栏女,他那有时间弄这个。
不过也因为这个,让他赚了不少的钱,并暗中购买了不少的铁,为以后做着准备。
毕竟以后要打仗,那武器装备你总要有吧!现在不多囤点,以后可怎么办?
同时更多的生铁也是为了,等赵桓腾出手来,着手准备搞研发的,毕竟士兵战力不能一下子提升,那就从装备上碾压那些金人。
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只要炼铁的炉子温度足够高,那炼出好钢的几率就要大很多,而任何提高温度他知道啊!
到时候只要把煤弄来,还怕弄不出好钢?这有了好钢,那打造的武器就更加锋利,这样人手一柄好的武器,对战力的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更重要的是,赵桓还在囤马铁蹄这样的骑兵利器,你金人不是马上功夫了得吗?
那他赵桓就把这骑兵三件套里面的最后一项给补齐了,让大宋士兵也成为马上高手,到时候真刀真枪的干,老子就不信,光凭你那一点点人,能和大宋这么多百姓比,到时候老子光耗也能耗死你们这群小渣渣。
当然理想很丰满,但现实确很骨感,要做到这一点,那首先就要激发起大宋百姓的民族凝聚力,同时也要提升武人的地位,不然人再多,那也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不过这些事,他还有的是时间去做,要真和那些一穿越就直接当皇帝的同伴比,就他这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还没系统,那还是早点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所以有时候赵桓也在庆幸,自己这穿越早了,这要是自己穿越晚点,那真的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当俘虏吧!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还有改变的机会,那大宋的历史,也将由他重新书写。
就这样在赵桓一路胡思乱想之下,他又一次来到那处城外的庄园。
不过在他进去后,没过多久,一位和他之前差不多打扮的暗卫又从里面离开,而赵桓则带着暗一他们通过这条密道,一路来到了别院之中。
当赵桓在出现,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太子常服。
而李清照还有小丫头朱琏也已经在这处佛堂等着他了。
当他再次看到两女,特别是此时的朱琏早已经不符当年的稚嫩,现在的她身段高挑丰盈,小脸也完全长开,美的不行。
至于李清照虽然年纪大了,但这几年她不在为生活琐事操心,反而让她没有过多衰老,甚至还更年轻了一些。
这时隔几个月没见,赵桓见到她们,很自然的张开双臂把两女拥入怀中。
然后就那么左拥右抱的离开这里,来到后院的他更显好色本性,反而不好色就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