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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作精后》全本免费阅读

“小白别跑!”

陆玖压着嗓子喊了一声,踉跄着匆匆忙忙追出去。

小白轻车熟路地往前跑,一蹦一跳迅速就蹿到池殷门前。

“别进去,也别叫,好不好?”陆玖把食指比在嘴唇中间,急的又要哭了。

小白没心没肺地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刚刚陆墒离开时没锁门,它轻轻松松扑开了门,喵呜一声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陆玖面如死灰。

她下意识跟上,结果走廊灯光不甚明亮,她砰的一声撞上门檐,疼得蹲在地上。

池殷屋内一片漆黑。

疼痛感稍稍缓过,陆玖当即跪在地毯上摸索开来。

早上她已经见识到池殷的听力,现在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只希望小白快点出现,她好抱着它回去。

但很显然,她低估了池殷的听力。

也高估了小白身为一只猫的操守。

在陆玖还抱着侥幸心理的时候,池殷已经缓缓睁开眼睛。

她眨着困倦茫然的眼睛,听着房中多余出现的声音,下意识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现实中怎么敢有人吵她睡觉?

虽然她对声音敏感,但也从没被吵醒过。

宫中谁敢在她睡觉时发出声音?守卫连一只蚊虫都不会放入她房间。

但很快她就知道她没做梦。

因为她呼吸开始不畅。buwu.org 梦幻小说网

池殷眸色一点点清醒,她难以置信地把视线向下。

下一秒,她精准揪住小白的后颈,把这只正在她胸前踩奶的小奶猫提了起来。

小白四脚乱蹬:“呼噜呼噜。”

正满地乱摸的陆玖眼睛一亮,迅速往发声方向摸索去,但很快,她惊喜的表情就消失殆尽。

池殷侧头看向床边黑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谁。

她把小白往陆玖方向随手一抛,顷刻,陆玖就带着扒在她脸上的猫仰面倒在地毯上。

陆玖迅速爬起来:“嫂嫂,对对对…”

“陆玖,这是第二次。”

“对不起…”

陆玖不会说漂亮话,完全不知道现在除了说对不起还能说什么。她低着头不吭声,决定无论池殷这次骂什么她都接受。

她有些茫然地想,或许池殷和母亲骂的根本没错。

——她就是废物。

池殷回忆着世界体系,思考如何惩罚陆玖。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被吵醒对她而言,就是大事。该罚必须罚。

早上她那是体验菩萨,她若真罚起人来,一向打击精准,绝对能成为那人很长一段时期的噩梦。

良久,池殷淡淡道:“你正在念高二?”

陆玖不知道嫂嫂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还是迅速回:“是、是的。”

“你学习怎么样?”

陆玖瞳孔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顺着她脊椎往上钻,她学习不太好,虽然努力在学,但数学和语文一直提不上去。

而且她念的是私立高中,日常花费很高,嫂嫂不久前就跟她提过退学。

…所以现在是要让她退学吗?

但若是退学,她还能做什么…

陆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出血腥味,才轻声道:“学得不好。”

池殷阖上眼睛,懒懒道:“很好。”

“你这个月——”

陆玖紧攥着手指,直到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印子,才在刺痛中堪堪松开手。

她这个月就要办理退学手续了吗?

“你这个月把《五三》刷完。”

“……..?”

嗯?陆玖一愣。

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扬起小脸。

每个字她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她怎么忽然听不懂。

陆玖咬着舌尖,身体紧张地前倾,下巴戳在床面上。

“…五三?”

池殷开始酝酿睡意。

陆玖看她不说话,下巴又往前凑了凑:“嫂嫂,您是说《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吗?”

池殷见她都快跟自己一个枕头了,用手背把她的脑袋推到一边。

“去地上睡,明早服侍我起床。”

陆玖的心脏终于落到实处,她连忙起身从柜子里抱出枕头被子,飞速就地平躺好,两只手心交叠搭在腹前。

半分钟后,床上传来一句困倦的嘟囔声:“不许叫嫂嫂,怎么越听越老。”

陆玖赶紧点头,点完想到池殷看不到,轻轻“嗯”了一下。

她一动不动躺在松软恒温的地毯上。

在被遗忘的夜晚,在这间屋子里,她竟然感受到久违的一丝安心。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的确如此。

在陷入沉睡前,她嘴角不自觉抿出两个小梨涡。

洗手间内,陆墒嘴里含着薄荷味的漱口水,拧开水龙头简单洗了把脸。

而后便不停用冰水冲刷右手指尖。

室内不甚明亮的光下,男子身材高挑修长,下颌线线条紧实完美,下巴半隐于黑色碎发的阴影下。几缕碎发因为沾了水黏在额前,细小的水流顺着他的发丝趟过脸颊,顺着喉结埋进衣领。若是其他人这种模样多半会显得无辜脆弱,但在他身上,却无端端添了几分凛冽禁欲的意味。

他长得实在太冷清了,肤色冷白,眼褶浅嘴唇也薄,天生薄情的模样。

直至指尖彻底泛红,陆墒才抽了张纸擦干水渍,抬头看向镜子。

陆墒与镜中的自己对视,面无表情的,像是两架没有感情的机器。

但很快,他眼底冰冷的情绪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五官虽还是冷的,但眼中情绪明显懊恼起来,他胡乱地抓了把头发,有些溃败和烦躁的样子。

今天与池殷接触次数太多了,尤其是指尖被她鼻息吹过的那一刻,他压制太久的欲望竟然开始躁动。

陆墒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患有一种罕见病——皮肤饥渴症。

这种病出现的很没预兆,或者说预兆期太长。

起初,他只是在某天忽然发现自己清晨的身体状态变得很不可描述,他开始渴望抚摸与拥抱,而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不可描述的状态变得愈发煎熬难耐。

但他不是会被身体欲望控制的人,在被确诊的那一刻起,他做出的决定不是释放与放纵,而是克制和压抑,他把所以欲望都转移到工作里,并且用冰冷的态度抗拒一切人的近距离接触。

很难说他现在事业的蒸蒸日上,与他的另类状况有没有关系。

陆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叹了口气,又恢复白日里惯常的那种冷漠神态。

在池殷面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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