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不理会这两个女人,他大步流星的就往营地里走,后面的两个女人嗷嗷喊叫的想要绊住他们,李明勋没好气的甩开了那个堵住他的小丫鬟!
封疆很快就进了军营里,几个官兵迅速的围上来,为首的喊∶“干什么的?哪里来的乱民?”
封疆面色铁青的看着几个人,他的眼神锐利,声音里仿佛淬着冰∶“你们就是朝廷派来赈灾,重建郁州府和潮州府的吧?
你们的钦差是谁?把他找出来见本王?”
几个官兵都懵着了,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不管是哪里来的流民,钦差大人说了都杀了了事!”
李明勋……
封疆火冒三丈∶“混账东西!流民就不是大封的百姓吗?你们在这里不进郁州府赈灾重建,却在这里还娶了媳妇过上日子了,真是岂有此理!”
那个官兵头目冲过来拔了刀∶“混蛋!郁州和潮州都没有了,现在流民都感染了瘟疫开始吃人了!还有巨蟒成了精吃人和牲畜,我们也是人哪里还有能进去送死?
就算是进去的战王封疆出来了,苏大人说了也得杀了了事!你们两个……啊啊啊!”
封疆真的控制不住了,他抬腿一脚就踹飞了那个头目,三拳两脚就打翻了围着他们的一群官兵!
他弯腰捡起一把砍刀,拎着就往营帐里走,后边的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呜嗷喊叫!
封疆此时已经气疯了,什么赈灾的钦差?居然敢胡作非为,这是哪里来的钦差?大封朝廷的官员都死光了吗?
没走多远,只见一个中军大帐的边上还拉着绳子,晒着一些女人的衣服,花花绿绿的。
封疆是带兵打仗出身的,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了,他拎着砍刀一下子就劈中中军大帐的门框子,啪啦一下!整个大帐就被砍垮了。
嗷的一嗓子!里面就乱套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爬出来了,两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他大概也就是四十岁左右,穿着儒生的袍子,气的直喘粗气!
他一出来就看见封疆拎着刀,就怒不可遏的喊∶“你们疯了吗?哪里来的流民都冲进来了?来人……来人把他们给我砍杀了……”
封疆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二话不说上去一脚就踹中了,那个男人的心口窝子,男人被踹的飞出去七八米,倒在一个营帐边上痛苦哀嚎着,还吐出了一口血!
李明勋也火了,他可是自己姐夫的狗腿子,他小跑着冲过去又把那个男人拎的脖领子,给拖回来了狠狠的掼在地上!
官兵都围过来了,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他们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哎嘛!看着怎么像是战王殿下呢!”
封疆走过去一脚踩在男人的心口上,男人现在满脸满身都是血,他痛苦的哀嚎着∶“天杀的……天杀的……本官是钦差呀……本官是钦差苏不凡……”
唰的一声!封疆把砍刀的刀刃放在了他的脖子上,男人就像被卡住脖子的公鸡嘎一下子,一声都没有了!
封疆∶“你是谁封的钦差?你叫什么?原来是干什么的?”
封疆脚下一用力,苏不凡的一口血就又喷了出来∶“噗……咳咳咳……我是陛下封的赈灾钦差……
我是礼部侍郎苏云凡的弟弟,我在江南经营多年生意和镖局……我向朝廷可是捐了五十万两的赈灾银子啊!
贤王保举的我,陛下看中我的……我的能力……去年……去年封了钦差……啊啊啊……”
封疆气的一脚把苏不凡踢出去十几米,他单手拎着砍刀快擦一下,又砍断了剩下的帐篷架子,发泄着他的怒气!
李明勋也气的不轻,这个苏不凡把军营里弄得花红柳绿的,还在这里守着等着杀灾民,真是岂有此理啊!
李明勋∶“你们都听着!这位就是战王殿下,战王殿下带着妻儿去了天山一趟采药回来了!
我们去年就是经过灾后的郁州府和潮州府,那里确实是百里无人烟,但是你们这些朝廷赈灾的官兵,居然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守着杀灾民!你们的良心让狗吃了吗?赈灾的银子都被你们吃喝娶媳妇了吗?”
所有的官兵都低下了头,他们把刀也都扔在了地上,他们也不想这么做,但是这个钦差大人确实就是没有能力,他听说前面来的流民讲了里边的情况,根本就不敢往前走了,所以他们就一直在这里守了两三个月了!
封疆看着众人,他把大刀唰的一声!插在在脚前的地上,用带有着浑厚内力的声音喊话∶“本王就是大封王朝的战王封疆!尔等既然是赈灾来的,为何在这里无所作为?
军营是什么地方?还能让女眷出没扰乱纲常,钦差苏不凡有违皇恩,加之阵前收妻,乃是死罪!
来人把他给本王绑了!”
所有的官兵都被吓傻了!这个男人真的是战神封疆,天呐!
李明勋一看众人没有动作,他火大的嗷的一嗓子∶“都聋了吗?
战王殿下的吩咐你们没听到吗?这个苏不凡一看就是个酒囊饭袋,只是花了几个钱,蒙骗了陛下和贤王殿下混了个钦差而已,你们难道想跟着他一起吃瓜落儿吗?
从现在开始,赈灾的队伍由战王殿下接手了!”
还真别说李明勋的一嗓子,就把赈灾的这些官兵都给震住了,他们反应过来,纷纷的去找了绳子就把苏不凡拉起来捆了。
封疆……
狗小舅子还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