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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把对许如月的怀疑说了一遍:“我觉得许如月肯定有问题,振华朋友刚子遇到的车祸,肯定是有预谋的,只是我没有证据。
周晋南笑起来,伸手摸了摸许卿的头:“你先别着急,既然许如月有问题,我找人去调查就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许卿不能不放在心上:“有大宝和小宝在,我肯定要注意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变态到利用小宝和大宝呢。
周晋南安慰着她:“嗯,我不会让大宝和小宝有事的,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许卿还真就没来时那么紧张了,又跟周晋南聊了几句,突然说到新来的陈昌平:“那个陈组长很厉害?”
周晋南有些诧异,许卿从来不是八卦的人,也从来不会问他工作上的事情,可是这次竟然会问,还是打听新来的陈昌平。
“还行,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许卿摆手:“没事,就是刚才在大门口碰见他爱人了,说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还专门从家里做饭送过来,想想我这个妻子就不称职,从来都没问过你能不能吃惯外面的饭菜呢。
周晋南向来心思缜密,许卿这拙劣的借口显然是骗不了他,却依旧很配合:“没事,我不挑食,而且陈组长只是过来过度,以后还会换其他岗位。
许卿嗯了一声,也没继续这个话题,怕影响周晋南工作又赶紧离开。
周晋南送许卿到大门口,看着她匆匆骑车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转身,正好就碰见陈昌平过来拿饭盒。
还笑着跟周晋南打招呼:“周副局,要出去?”m.
“不,我爱人过来给我送点东西,刚送她出来。
周晋南边说着边过去和陈昌平并排朝办公室走去,看了眼他手里的饭盒:“怎么还从家里带饭?”
陈昌平有些不好意思:“吃不惯羊肉。
周晋南了解地点头:“是,这边是吃羊肉多一些,你以前来过省城?”
陈昌平摇头:“没有,说来有些惭愧,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京市,还是第一次离家来这么远的地方工作,原本想着都属于北方,饮食上应该没有太大区别,没想到还是有些差异,就那个牛肉面,我都吃不习惯。
说起不适应,陈昌平只当领导关心下属日常生活,自然也就多说了几句。
免得以后爱人过来送饭,会让单位同事有些想法。
周晋南淡淡哦了一声:“那你要尽快适应,要是赶上出差,可没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待遇,而是有什么吃什么。
我们最近是清闲,要是忙起来,去什么地方就不一定了。
陈昌平连连点头:“是,到时候我一定会克服。
心里却叫苦不迭,早知道说什么也不来省城锻炼,去哪儿个单位不好,非要来这里,原本想着来最艰苦的地方,能快点出成绩,然后回京市就能顺利升职。
谁知道这里蹲着闫季川和周晋南两尊大佛,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
起初来的时候,他还想着能利用京市来的身份,压一压这里的土包子,结果很快发现,有闫季川和周晋南在,压根没有他出头的时候。
而单位那些人,对这两人更是当神一样的崇拜。
越想越觉得来省城就是一个错误。
周晋南没再搭理陈昌平,径直上楼,心里却犯着嘀咕,许卿从来没去过京市,陈昌平从来没来过省城。
两人显然没有任何交集,可许卿在第一次见到陈昌平夫妻时就很不对劲,情绪陷入一种莫名的萧索。
像是沉浸在一种过去,无法割舍的过去。
所以周晋南觉得很蹊跷,只是因为许如月的事情更重要,就暂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没想到许如月那边出了点意外,她的相好程有仁突然回来了。
许如月还一脸的伤疤,看见突然出现的程有仁更是惊讶不已:“你怎么回来了?”
程有仁看着许如月黑着脸,扬手就是一巴掌:“你个贱人,你在这里都干了什么?你真当我不知道?”
许如月惊恐地朝后退着,捂着脸看着程有仁:“我做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程有仁冷笑:“你可真给我长脸,我的人都让你丢光了。
他没想到他回港市刚两天,就被程家家主把一封电报摔在脸上,还有一些传真文件,讲的就是许如月在省城鬼混,还有投资的食品厂,不过是一个快倒闭的厂子,一点救活的希望都没有。
而许如月还骗他说那个食品厂是个百年老厂,以后肯定能起来,还讲了一堆天花乱坠的蓝图。
他本来不想投资,跟着许如月过去看了几次,因为有许如月前期的话铺垫,感觉那个厂子可能还能救。
现在被家主丢在脸上:“我们不是做慈善,虽然那是你程有仁自己的钱,但不要做辱没程家门风的事情。
就是指许如月跟人有染这件事。
程家祖训是要求忠于家庭,不许纳妾也不许养外室,否则就不具备继承权。
程有仁看着一堆证据吓得冷汗直冒,对这个年龄比自己小一半的家主还是十分的忌惮和惧怕,连连保证会回去处理好这件事。
所以连夜申请入境,然后乘飞机赶到省城,看见许如月脸上的疤痕,再想想在家主面前丢的人,火气更大,普通话也不标准了:“你个表子,你真是要害死我,我告诉你,我要是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许如月还是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程有仁发火是发现她出轨,还是其他,泪汪汪地看着程有仁:“我什么都没干,我一直在这里好好的,我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也好做个明白鬼。
程有仁冷笑:“那个食品厂是怎么回事?走,现在就跟我去把钱要回来,否则我剥了你的皮。
许如月没想到竟然是这件事,她脑子就转得飞快,程有仁这么快发现食品厂是个坑,肯定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会不会是许卿?
扑通一下跪在程有仁面前:“钱可以要回来,你能不能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