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释迦正在天台上晒着太阳,看着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他心生羡慕。
“飞翔的小鸟,多么的自由自在,这就是天赐吗?”
可一眨眼,鸟儿就被一直凶狠的老鹰,活生生猎杀。
“......这就是命运吗?”
释迦十分吃惊。
也就是这一次,释迦第一次对自己圣王的命运产生质疑。
古代北印度。
六大国、玛拉王国。
释迦兴奋的冲进了宫殿,他要拜访的正是他的远方亲戚“迦塔卡”。
“好久不见啊,迦塔卡大哥。”
一旁的群臣看着释迦毫无王族礼仪,像个自由人一样。不由大跌眼镜,可也不敢阻拦。
“不,你近来可好迦塔卡兄长大人。”
释迦洋溢的笑容转化成愁容。
原来迦塔卡卧病在床,脸色苍白,还不时的发出两声沉重的咳嗽。
“你来了呀。”
“迦塔卡你的病情严重,还不能乱动啊?”
“你们退下,这是我的自由,悉达多你来陪我走一段吧。”
迦塔卡缓缓下床,邀请释迦一同散步,两人一直来到庭院。
“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哥了吗。”
“这叫法应该是学了城里的小孩,关系好的兄弟,彼此单字想称,我什么的羡慕呢。”
释迦在迦塔卡面前乖巧的如同稚童。
“但这并不是王族行为。”
“是呢!”
迦塔卡一个宠你的摸头杀,让释迦无所侍从,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亲如兄弟。
“我已经是释迦国备受爱戴的王子了。”
“成为王,给大家带来幸福,这便是我是命运......”
释迦兴奋的说道,可迦塔卡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迦塔卡作为国王尽职尽责,让百姓们过着富裕、安康的生活。
可现在的他已经病入膏肓。
“迦塔卡兄长大人,你可真幸福呢。”
“你为何这么觉得?悉达多......我马上就要死了。”
“兄长大人,你在胡说什么?”
释迦简直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为一个国王,我每日处心积虑为国民。
统治期间,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人民能够安居乐业,对我也十分敬仰。
可这......不是我所憧憬的生活,我想出去周游世界。
像飞鸟一样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迦塔卡满怀憧憬的说道。
但是出生就身为王族的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我的命运,我的人生到底是谁的东西啊?”
“谁的......?”
“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我自己选的,都是被上天的赐予。”
“......”
释迦被大哥的一番话说的沉默了。
迦塔卡的曾经,就是现在的、未来的自己。
迦塔卡突然停下,伸出一只手搭在释迦的肩膀上强颜欢笑的说。
“抱歉啊,让你看到了我狼狈的样子了。像是在说临终遗言的窝囊话呢。”
“悉达多,忘了吧。”
“......”
不久后迦塔卡病逝。
释迦反复思考着迦塔卡的一生,这样真的快乐吗?
送葬队伍中。
释迦高头大马,一人领队站在礼队的最前方。
迦塔卡是位好君主,他的离世迎来了万千民众的夹道送别。
“迦塔卡大人,请你安息吧。”
“万民齐悲,真是壮观啊,这正是王的荣耀啊。”
“迦塔卡大人,真的很幸福呢。”
一旁牵马礼官的话,深深刺激的释迦。
“幸福?”
【我的人生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都是被赐予的幸福啊】
迦塔卡临死前的对话,不断浮现在释迦的耳边。这是千丝万缕的话语,冲击着他的大脑。
突然释迦的瞳孔莲花绽放。
他的反常吓呆了礼仪官。
“悉达多大人,你怎么了?”
“悉达多大人我们快赶路吧,会赶不上葬礼的。”
“大人这是神经错乱了啊?”
释迦仰天大笑,他用手指指着苍穹说道。
“我悟了!”
迦塔卡的葬礼上。
“悉达多还没找到吗?”
“是,大家都去找了,没想到他会那样跑掉,”
“看来迦塔卡大人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刺激到他了。”
净饭国王和大臣悄悄议论,十分担心释迦的伤心过度。
突然。
殿堂大门被人推开。
释迦一边将花瓣撒的漫天飞舞,一边慢慢的走进礼堂,最后停在大哥的棺材旁边。
“大哥我来接你了”。
释迦看着闭目的迦塔卡轻声说道,就像是怕吵醒了他一样。
“那是什么?”
“悉达多,这可是王族的葬礼,你散花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不该是王族该有的样子,快退下。”
不顾净饭国王和大臣们的惊慌失措和阻拦。
“吵死人了,你们祈祷也好,神明的祝福也好,迦塔卡哥哥都不需要。”
“什么.....”
“幸福只存在于心中!”
释迦说完便举着棺材,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皇宫。
释迦一路来到河边,他将迦塔卡和棺材放入河水中。
“大哥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吧”。
大哥露出了祥和的笑容,仿佛回答了实在的话。
随后世家抛弃了所有,想要开启了一人独自旅行。
净饭王为了留住释迦,为他娶了妃子并生下儿子罗喉罗。
又想通过奢华的生活,打消释迦出家的念头,均未能如愿。
释迦在十九岁的二月初八午夜告别妻儿,自此成为一个修道者。
敢于为人民向宗教教主抗辩,为僧人们树立正确的信仰,从祭祀中解救将要被献祭的少女。
人也好神也罢,在释迦眼里根本没有两样。
每当苦难者在岸边迷茫而不知所措时,作为摆渡人的释迦,就会将其送达希望的彼岸。
英灵殿、竞技场。
女武神观战台。
“对于那些否定自身内心幸福的家伙,还有强迫别人接收命运的混蛋。
佛祖释迦仅仅只是对其讨厌罢了。”
布琉恩希露特解释了,为什么释迦对总是念叨“不幸”的零福如此看不上眼。
“仅仅只是讨厌,就讲那个零福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吗?也太任性了吧。”
戈露无语,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楚阳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所以说啊,佛祖释迦正处在最强的青春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