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弄到了这本书,不容易啊。”张宽沁看着手中的书。
“你说这本书真的会有用吗?”
“必须有用,不然白费我那么大劲。”张宽沁道。
“嗯。”段中煊点头。
二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了译本和原书。
“啊,怎么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啊!”张宽沁抱头蹲坐在地上,“亏我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
“你又没损失什么。”段中煊道,“你告诉她的还是我的地址呢。”
“不过并非完全没有用,”段中煊指了指《圣陨》最后一页,一页插画,是一把剑,那剑身上面印着七个字,“这七个字我似乎在那座遗迹里见过。”
“啊,”张宽沁迅速站起身,“是吗?”
“当。”他随即又蹲了下去,揉着头站起来,“什么意思?”
“不知道,至少我不认识。”段中煊摇头,“当初也没有太过重视,而且我也不敢肯定那七个字完全一样,也许只是差不多。”
“这篇总的来说讲的是勇士封印恶魔的故事呢!”张宽沁拿起译本粗略地看了一下,“恶魔指的是它们?”
“所以这是让我们将他们封印?”
“仿照那个遗迹?”
“不行,不行,”段中煊想起了一件事,“那遗迹处于一片特殊的空间中,这一点我们就没办法复制了。”
“也是啊!但我感觉这应该就是正确答案了吧,也许要找到会魔法的人说不定就可行。”
段中煊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现在段中煊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这件事情似乎无论如何离不开她。
“先不考虑魔法的事情,我们就用那座旧的遗迹行不行。”
“这个想法挺好的,”张宽沁点头,“不过要挖通邃道啊,估计要上报才行,首先要说服他们。”
“这事情还是不太好办啊,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封印。”段中煊眉头紧锁。
“书上有写,”张宽沁将译本给他,“能行吗?”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气。
“不知道,不过似乎可以。”段中煊道,“到时候挖通了,我们提前试一下。不过那么多怪物难道要全不到引到那里去?为什么书上的恶魔就只有一只啊!”
“嘀,”这时张宽沁的电话铃声响起。
“怎么又是她啊?真烦啊!”张宽沁欲挂断电话。
“等会,说不定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呢!”
“喂,什么事啊?”张宽沁不奈烦地说。
“它们已经到朝阳市了。”
“他们,谁啊?”
“那些怪物?”
张宽沁和段中煊的脸色都变了,朝阳在河延市的西边,距离足足有两百多公里。它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什么时候?”张宽沁急切道。
“今天凌晨,似乎有人看见有怪物正在朝这边赶来,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准备离开,我回来接你们。”
张宽沁放下了手机,“河延市的屏障没有了?”张宽沁看着他询问,又似在自语。
“不太可能吧?那里不是有军队吗?”段中煊皱起眉头,“他们难道会看不见?”
“估计是没挡住吧。”张宽沁道,“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走,要是真来了可就不妙了。”
“哎,早知道就不离河延市这么近了。”张宽沁不禁叹气。晴春市就在河延市的东面不超过四百公里。
“这么快!”张宽沁不禁皱眉,张宽沁打开了门。一个带着墨镜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囗。
“你是谁啊?”
“这个你就不用在意了,书在你们手上吧?”
张宽沁意识到不妙,“什么书啊?你找错了吧。”说完,他立刻关上门。一只脚挡在了门边。
他的手立刻化作一柄长刃,直刺张宽沁而来。张宽沁脸色大变,一时间脑子有些跟不上来,都忘了躲闪,不过幸好段中煊察觉到了不妙,急忙将他拉开,才躲过一劫。
那利刃再次化作了手掌,男子推开了门,环顾着四周,最终眼睛桌面上的书,嘴角微扬。
“你要这本书做什么?”段中煊和张宽“”沁在他的逼近向缓缓向后退去。
“那你们又找它做什么?它可对于你们来说是无用的。”黑衣男子道,“你认为凭这本书中的东西可以打倒我们吗?”他戏谑地看着二人。
“你是什么人?”
那墨镜的男子的手臂开始扭曲,接着衣袖爆裂开,一条深黑色的触手挥向二人。
段中煊和张宽沁抱头蹲下,触手从二人头顶飞过,一半冰箱碎裂成两半,碎屑横飞,二人感觉到浑身一颤,二人看过去,墙壁上出现了数道裂痕,这也太恐怖了点吧,再来几下这楼岂不是要塌了。二人现在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不妙。那触手挥向二人。
突然一道光屏笼罩着二人,触手重重地打到了光屏上。男子看向门边的二人,脸上露出笑容,“没什么用,你们终究是晚了一步。”触手变回手臂,那掉在地上的书飞向男子的手中。一道深黑的门开启,男子欲进去时。门却突然消失了。男子一时间有些愣住了,转头看向身后的两名女子,“不错嘛,但凡……”
一旁的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身前出现数把透明的刀刃直刺他而来。
透明的刀刃瞬间在他面前化作碎片消失。
“真没礼貌啊,好歹要等别人的话说完啊。”男子摇头,“现在不是和你开战的时候,容许我休养之后再来。”男子身后张开漆黑的双翼,冲向窗边。那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试图追上去,一挡光墙突然竖起,将她弹了回来,等女子回过神来,窗外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哎,他们找那本书到底是干什么?”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另一个白色衬衫,短裤的女孩看着蹲
坐在地上的二人。
“你们?”段中煊看着两个女子。
“我们见过的,”她笑着说,“河延市的车站。”
“哦。”段中煊想起来了,他点了点头。
“谢谢。”张宽沁道,“刚才那是魔法吗?”他听段中煊提到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惊讶地看着白裙女子。
“差不多,”白裙女子点头。
这女子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段中煊看向她,应该就是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