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冷妙菱说着向后走去,而时雨突然双脚离地,漂浮了起来。
“能让我付出代价的除了那两个家伙之外也没别人了。”
说把时雨的右半边身子爬上了漆黑的诡异纹路,而且时雨的右边额头长出了一只大角,黑色诡异纹路顺着大角盘沿其上。
这正是恢复了全盛时期黑桃a顶号的表现,而黑桃a听到有架打早早的跟时雨开始商量起了顶号的事情。
最终黑桃a以罢工为威胁成功获得了上场干架的机会,至于不知道怎么整天都想打瞌睡的时雨则是回意识空间里睡觉去了。
a拿着弓,一边把玩着一边往后飘着。
而冷妙菱拿着长枪舞了一个枪花之后没有选择进入进化武装,而是选择直接武装卡牌战斗。
“争斗。”
冷妙菱手中的红心七瞬间化成了一道流光钻入了冷妙菱的右手背上,随后一股疯狂的气势从冷妙菱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战狂吗?”
“这令人讨厌的神经信息素。”
a扭过头去,看见双目赤红的冷妙菱手中紧紧握着长枪,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捅穿一样。
“我觉得...”
a的右手上拿着黑桃a,很快左手上也重构出出了一张卡牌。
那张卡牌正是冷妙菱的红心七,a吊儿郎当的将黑桃a融进时雨的身体之后拿着那张红心七道。guxu.org 时光小说网
“跟你打的话用这张比较好。”
“争斗。”
红心七瞬间融进了时雨的右手手背中,瞬间时雨的右手手背出现了跟冷妙菱右手手背一样的图案。
众猎者瞬间呆住了,开了这么多年聚会武斗,他们是真没见过有人还能当面盗号的。
就连南方的众人也傻了,他们见过时雨,随时随地的手搓武器和零食,但真没见过时雨还能搓诡异之牌出来。
甚至现在在场上的时雨玩红心七似乎玩的比冷妙菱更好,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时雨身体的掌控权在a的手上。
“开始!”
大福大喊一声之后赶紧通过小道溜了,毕竟这两位活爹自己可是一个都打不过。
冷妙菱率先出手,脚步轻点之后枪似游龙,朝着a的方向扎了过来。
a抬手重构出一支高爆箭矢,在里面添加了点神奇妙妙工具之后用鬼力锁定冷妙菱之后将其搭在了弓上,射了出去。
箭矢即将射中冷妙菱的时候冷妙菱侧头躲过了,随后a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在冷妙菱躲过的下一刻箭矢瞬间爆炸,恐怖的爆炸力竟是将冷妙菱掀飞了起来。
冷妙菱在空中一个泄力稳稳的落在了地上,随后冷妙菱就闻到了一些很不对的东西。
“这是....”
“红心七的狂暴神经信息素?”
冷妙菱在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瞬间捂住了口鼻,但已经迟了。
作为红心七使用者的冷妙菱很清楚战狂的恐怖点就在于这个狂暴神经信息素,这玩意可以令对手恐惧自己而且还可以用狂暴的症状干扰对手的战斗判断。
而作为使用者的冷妙菱则是可以借助狂暴来加强自己的战斗力,配合上手中这柄可以将猎杀的鬼吸收之后治疗自己的鬼枪冷妙菱终是打出了出了破天的名号。
以前的冷妙菱真没想过自己这招还有被破掉的时候,毕竟所有的诡异之牌都是有唯一性的,正常人谁能想到有人拿着自己的牌来干自己啊?
“时雨!”
“你拿我的诡异之牌来对付我?”
“嗯哼。”
“兵不厌诈喽。”
a作为所有的诡异之牌中唯三拥有自我意识的家伙自然知道怎么克制红心七的狂暴神经信息素,那就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狂暴的buff,只要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剩下不管还有再多的的狂暴神经信息素就对自己无用了。
但冷妙菱不知道啊,区区人类怎么可能跟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黑桃a拼情报?
在狂暴神经信息素的影响下黑桃a甚至解封了时雨左臂上的修罗纹身,释放出了更为恐怖的修罗气息。
在双重影响下冷妙菱甚至连拿枪都拿不住了,只能浑身发抖的单膝跪在地上。
“结束了。”
a解除了红心七的武装之后红星七瞬间化为了光芒消失了,a随即一把将冷妙菱拉了起来道。
“这一次你输在了对自己认知不全上。”
“红心七可以对自己用狂暴神经信息素来让自身进入战狂状态,不是让这玩意儿影响自己被动的进入战狂。”
“被动进入的战狂终究有弱点,这一次你输的并不冤。”
就在a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女声响起。
“那就让老娘来会会你。”
“让我看看,你够不够资格成为第六枚令牌的持有者!”
……
另一边,被关在镇鬼狱两百年的鬼修罗终于是恢复了自己全盛时期的力量。
但鬼修罗曾经的那把修罗刀没找回来。
毕竟已经过了两百年了,在两百年的时间冲刷下先不说能不能用,就连存不存在都是一个大问题。
不过鬼修罗用自己的修罗力量幻化出了一把修罗刀给自己用,虽然比不上自己曾经的那把,但也算有趁手的武器了。
“准备走吧,斯卡拉姆齐。”
“等下。”
斯卡拉姆齐说着跪倒在了一座神像前,鬼修罗定睛一看发现那个神像居然是斯卡拉姆齐本人。
“我曾三度遭到背叛。”
“因该懂得世间万物不过只是欺瞒的幌子。”
“我的愤怒,绝不平息。”
……
(我没有内涵谁啊,要是有不明飞猪打过来了我第一个跑。)
鬼修罗看着跪在神像面前的斯卡拉姆齐,听着那一段可笑的发言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努力的憋笑。
毕竟在鬼修罗看来干这种事的纯纯弱智,与其祷告,还不如用自己的力量打出一片天地。
看着那小丑一样的无病呻吟发言鬼修罗站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被沾染上什么不该沾染上的东西一样。
在完成了祷告的斯卡拉姆齐站起身来,将斗笠下压了道。
“走吧。”
“现在去掠夺...
“神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