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你去处理一下吧!”
面具男显然无心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
让旁边同样戴着面具的随从去处理。
“是!”
夜肆受命,跟着刚刚来汇报的工作人员去楼下看发生了什么事。
人一走,顿时房间里的氛围,立刻恢复到了冰点。
王有志哆嗦的跪着,不敢抬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他没想到自家的boss今天会突然来访,关键是他有一些事,还没处理干净,这时候无疑是来送他上路的。
“你在害怕什么!”
男人把手中的账本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的走到窗前。每走一步,王有志就觉得自己的活得希望,就越来越渺茫。
“我…我没有在害怕!”
王有志紧咬着嘴唇,哆哆嗦嗦的回答。
“没害怕,原来你做的那些蠢事,就这么心安理得!”
男人嗤笑一声,看向王有志的目光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阴寒。
“老板,我错了,我不该贪的,求你绕我一条贱命吧!”
王有志慌了,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如果他没有组织的庇佑,恐怕出去就只有思路一条。
“错,你确实错了,组织不养,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男人丝毫不顾情面,一脚把人踢到了门口外。
古玩市场不仅仅是简单的古玩市场,背后的利益更是牵连着千丝万缕。
“这里的管理层确实要大换血,至于你做的事,我会让你慢慢的吐出来!”
男人没再看趴在地上,大口吐血的王有志,而是径直跨过,走出了办公室。
“你们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夜雨看着一群人押着一个男人,在跟工作人员争论些什么,赶紧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肆管事,这些人前来是在古玩市场那边捉到了小偷,押小偷过来是来受刑罚的。”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说。
“那就带人去受刑啊,还愣着干什么?”
夜雨搞不懂这点小事还需要大动干戈,他还想着在楼上看老大怎么折磨那个王有志呢。
“就是…就是那个小偷他…他是王主管的小舅子!”
工作人员也拿不准,他可不敢得罪那个王有志,人不仅阴险狡诈,听说手上还沾染了不少的人命。
“有点意思!把人带过来,我亲自来审讯!”
夜雨没想到这个王有志不仅在矿上贪,还敢让人在古玩市场上无作非为,看来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想趁早见阎王。
“是!”
工作人员见夜雨一点都不怕得罪王有志那他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你就是这的主管,怎么没见过你啊?”
众人压小偷过来,看到戴着黑色面具的夜雨,有些奇怪的问。
“我是上头派来的抽查员,主要是来定期查看一下古玩市场的管理人员的日常作风,所以你们第一次见到我很正常!”
夜雨面对众人的质疑,很镇定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你们可以跟我说说全部过程的经过吗?我相信这个小偷受到的惩罚只多不少!”
“好!”
众人见眼前这个面具男给了他们很中正的回答,立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大致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这才把小偷带过来!”
夜雨听完所有人的叙述,倒是很好奇哪位拥有“大力”的女士,居然能制服这个小偷。
“那位女士,没有跟你们过来吗?”
夜雨看向众人,发现并没有他们口中那位女士。
“没有,不过如果没有她,我们可能要损失不少钱财!”
夜雨让人把小偷带到了刑罚室,而其他人则是站在一旁看小偷是如何受刑的。
古玩市场早就定下了规矩,一旦进入里面,就得签定一系列的生死协议,但是也会设立一些保障的机制。
“咱们也不多说了,竟然有那么多人证在,那么就直接受惩吧!”
夜雨看到黑衣男还挺有硬气的,被带来那么久,即使这个过程有些挣扎,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你们不能对我用刑,不然我让我姐夫叫你们好看!”
男人终于可以说话了,赶紧厉声嘶吼着,把自己最后一张底牌亮出来。
“哟,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姐夫到底有多大的权利!”
夜雨并没有被男人的话给吓到,相反觉得有些搞笑,一个自身难保,一个赶着上来受死,不愧是一家人,连死期都要预订好。
“我姐夫的大名说出来能吓死你,感觉把我给放了,要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男人狰狞着一张脸,想挣脱手上的枷锁,奈何一用力,就浑身难受。
肯定是
那个老女人在他身上搞的鬼,先是让他讲不了话,后是让他难受无比。
要是再让他遇见那个老女人,铁定让她碎尸万段,有来无回。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离谱的笑话,我猜你那个姐夫,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夜雨摆弄着手中的链条,回国的这一个月里,好久都没有闻到血的味道了,看来今天刚好可以破例一次。
“笑死,你这句话可真是自相矛盾,我姐夫叫王有志,可是古玩市场管理层的领导,没有谁能比他官大!”
黑衣男人见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害怕,甚至他能够透着那半张面具,看出了男人对他的嘲讽。
黑衣男人急了,赶紧把他姐夫的大名亮出来。
“你姐夫有你这样的小舅子,可真是有福气啊。所以我也废话不多说,动刑吧!”
夜雨让两位工作人员行刑,顿时审讯室里面一片惨叫声。
黑衣男人不敢相信,自己明明都已经把姐夫的大名说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对他动刑。
现在他的双手全废了,只有被折后的刺痛人让他疼得脸色失去了血色。
“你…你怎么敢的!”
“快…快去把我姐夫叫过来,我看今天在场的人,谁有别想逃!”
“啊啊啊!我的手!”
男人痛苦的嘶喊着,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饿狼,随时想要给人当头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