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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无声无息的。
“南风,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半夜会吓死人的。”贺兰槿看着他淡定的模样,便提醒着他。
而南风则站在那,好奇透过她,往里面望去。
“我也想看。”南风说道。
“......”贺兰槿默默越过他,准备回房。
乔寒夜听到动静,他从书房走出来,看到她和南风在门外,磁性的声音沉声问:“怎么了?”
“没事。”贺兰槿说道。
赵于易戴着帽子走出来,看到她时打声招呼便要走,贺兰槿见状,问道:“你的伤怎样了?陆子凡最近没怀疑你吧?”
“他现在被贺若雪逼婚,又不得不娶,哪还有时间怀疑我?”赵于易说道。
听到陆子凡被逼婚,她不禁笑出声。
“虽他现在没空怀疑你,但也别让他抓到把柄,凡事自己都要小心点。”贺兰槿说道。
赵于易听着,他则笑了,说:“你担心我,就不怕别人吃醋?”
“他哪会吃你的醋?”贺兰槿和他相视一笑。
看着他离去身影,贺兰槿站在栏杆处,转身背靠在那说:“陆家看似很乱,但一直都能吊着不垮,看来陆子凡背后的人,还是有两下子的。”
“我现在都怀疑,我爸被人骗去赌,和他有关。你看他一直对贺家很好奇,抓住我爸的弱点,对他有利而无害。”
贺兰槿抬起头,目光微冷,说:“不过现在,我把债还了,他除了能利用贺若雪之外,也没别的本事了。”
“还不一定。”乔寒夜沉声说道。
乔寒夜转身朝卧室走去,她连忙跟在身后,南风见着也默默跟上。
在关门那刹那,被乔寒夜冷视一眼,他默默摸着鼻尖退出去关上门。
“你这话,怎么说?”贺兰槿被他勾起好奇,紧跟男人的脚步,看到他拿着药倒在掌上揉搓着,让她坐在一旁。
他弯腰把药抹在她眼皮上,拿着眼罩替她戴上,说:“贺若雪虽没脑子,但有野心,而她的野心信心来自谁?”
“有人撑腰。”贺兰槿低声说道。
“嗯。”乔寒夜应声,他替她敷完眼后,拿着纸巾擦拭下指尖,坐在她身边说:“所有计划看似失败,贺若雪和陆子凡无路可退。”
“但却无人伸出援助之手,为什么?”乔寒夜继续问道。
贺兰槿听着,心往下沉,她坐直腰杆,紧张说:“局面还能扭转,或是说还有后手?”
“很沉得住气。”乔寒夜沉声评价着,不管是贺若雪或陆子凡背后那个人,似乎都特别能沉得住气,半点都不慌。
他端了杯牛奶递到她手上,对她说:“既然敌不动,我们则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看谁能沉得住气。”
“说得也是。”贺兰槿低声说道。
她靠在沙发上,往乔寒夜怀里钻去,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寒夜,我有种犹豫,我的旧疾源自于贺家。”
“风水再好,怎么能镇得住病痛?而这种旧疾,却逼得我父母不得不把我送给贺文庆,你说这件事奇怪不?”贺兰槿低声笑着。
“有时我甚至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