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坐在那,安静吃着乔寒夜剥的虾,粉嫩的樱唇勾起抹讽刺的笑,这高跟鞋声走得这么着急,看来......
“乔哥。”女人娇滴的声音传来,随即看到抹身影出现,她步伐轻快直奔乔寒夜,站在那撒娇说:“你怎么跑到江城了?”
“呵呵。”乔寒夜坐在那,听到她的声音,他拿着手帕擦拭着指尖,抬眸冷视着眼前靓丽的女子。
他端着红酒浅抿了口,虽优雅从容,但浑身寒意却未收敛。
“李小姐,我们很熟吗?”乔寒夜沉声问道。
李若蓝被他一句话,小脸躁热,笑意也僵在脸上,很快掩饰住,低声说:“乔哥,你真幽默。我哥让我到江城找你,说有事想和你合作。”
乔寒夜沉寂黑眸微眯,却没看她半眼,声音却冷若冰霜,说:“合作?”
“请人来骚扰我老婆,就是诚意?”
李若蓝被他猛站起身,浑身的寒意吓得她后退半步,漂亮的瓜子脸吓得苍白如纸,她屏住呼吸稳住,说:“乔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我们认识了整整十年,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李若蓝咬着嘴唇,眼泪迸出,哽咽的说;“真是我哥让我到江城找你。”
说到这,她连忙搬出身份说:“再说我堂堂总统的妹妹,会说谎吗?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我哥名誉着想。”
“是吗?”乔寒夜听着,他沉声冷笑,说:“既然你不明白,那...南风,你让李小姐明白明白。”
李若蓝知道南风头受过伤,除了乔寒夜外,谁都不认!要是乔寒夜让他动手,别说总统,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也敢动手,谁让他智商全无,除了乔寒夜外没任何人。
“是她...是她...”乔寒夜听到那胖子的话,他沉声下令说:“送他去狼营。”
“是。”南风应声,一只手就把胖子提着拖走。
听到狼营,李若蓝身子都在哆嗦,或许很多人都只听说过军犬,却不知狼营,活人进去死后连骨头都不剩的地方。
但他顾及到李若蓝是总统的妹妹,他为她保留一点颜面,但敢伤害贺兰槿的人,他绝不会轻饶。
“我想起还有事要处理,晚点再找您喝,喝酒。”李若蓝心略有不甘,但被乔寒夜气势逼迫下,她转身欲要走。
“道歉。”乔寒夜冷声说道。
餐厅的门“砰”一声,全部紧闭,显然她不道歉,连门都出不了半步。
“乔哥,我们好歹是朋友......”她转身咬牙说道。
“道歉。”乔寒夜声音微沉,怒气盛起,像下秒便会失去理智似的,冷声说:“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她咬紧牙根,手臂被乔寒夜握住,她深知他再用力她手就废了。
转身看着贺兰槿斯文条理吃着饭,根本不受任何人影响,特别是她面前乔寒夜亲手替她剥的虾,剌痛了她的眼。
“对不起。”她道完歉,看着乔寒夜黑眸微弯,李若蓝紧握着拳头,不甘心且又恭敬的躬了个腰。
乔寒夜机关算尽,却没料到,斜对面餐厅的包厢中,有一人正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