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徐州,走官道,护亲团顺黄河一路北上,曹操和袁绍大军一北一南,这两人对汉室忠心耿耿,不会出兵阻拦皇后娘娘的凤驾……”
“白马义从公孙瓒字伯圭,辽西令支人,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
“因其相貌俊美,且声音洪亮、机智善辩,得到涿郡太守赏识。”
“后逐步做到中郎将,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北方游牧民族,作战勇猛,威震边疆。”
“但据斥候消息公孙瓒吞并了幽州后心里膨胀了,如今连袁绍都不放在眼里,诸葛孔明摇着羽扇徐徐说道。刘琦听到袁绍和曹操两人被诸葛孔明说成是忠心耿耿也不由心里一乐。没看到旁边的大耳贼刘备听到这话脸色又变了。其实这也不怪诸葛孔明,如今各路诸侯明面上都以天子为尊,怎么也不好说曹阿瞒此时是狼子野心吧。
“不过公孙瓒有袁绍大军钳制,轻易不敢妄动……”
“如此一来北上的路需要经过宛城候张绣的地盘,河内太守张杨,西凉马腾,韩遂……”诸葛孔明摇着羽扇继续说着……啪啪啪……鬼才郭嘉拍着巴掌一脸的赞许。
诸葛孔明不愧是有着天下卧龙之称,分析的井井有条,各方势力非常明了。
“奉孝过奖了,说的太过了……”诸葛孔明一脸谦虚的说着,这要是别人夸两句还真不在意。
但郭嘉那是谁,天下顶级谋士,鬼才之称。诸葛孔明的嘴角边还是出现了一道弧度,手里的鹅毛羽扇徐徐摇着。
“对了,孔明先生,我家族有一小妹名郭盈,今年刚好十六,待字闺中,貌美如花,兰心蕙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先生可有意之……”本来心里还有得意的诸葛孔明也是无语了,没看主公刘备听到这话脸色沉得很。
貌美如花,兰心蕙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诸葛孔明也不由心里幻想一下,郭嘉描述的太美了,不过赶紧收回了心神。
“额,孔明多谢奉孝的好意,我家里已经订亲了……”
“订亲怕啥,我小妹让让步,就当二夫人好了……”鬼才郭嘉窜了过来热情的拉着诸葛孔明的胳膊。
“快说说你的生辰八字,唔给拆对一番,没准就是地上一双,天作之合……”
“我妹郭盈的生辰八字可好了,旺夫,贵不可言,谁娶了那就是飞黄腾达……”此时在旁边的刘备看着被拉去一旁的军师那是心里一阵翻腾着。
这商量着下一步护亲团的行军路线,咋就扯到都要拆八字了。再说了郭嘉那是谁,樊城的军师,这要是军师诸葛孔明和郭嘉扯上关系,用不了三天两晚上的就得被拉拢过去。
“伯瑜,你看这奉孝先生这么弄不大好吧……”刘备期期艾艾的说着,顺手又从袖子里拿出了手帕擦着眼睛。
“刘皇叔,本候觉得这样挺好的啊,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孔明先生人品不赖,奉孝的妹子也是天上地下唯一……”刘备一跺脚一咬牙,军营里那个
“唔弟”还没查出来是谁,这刘伯瑜就派手下拉拢自己的军师了。落井下石!
太坏了!护亲团一路出了徐州,太守陶谦总算是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前阵子听到护亲团受阻的事也是急的不行。毕竟是在自己的治下,这可要是耽误了官家大婚,自己这个太守那也是责无旁贷的。
但陈珪势力太大了,就是自己这个太守见着也要敬畏三分。所以陶谦在府中是天天上香拜佛的,盼望着仁勇候刘琦这个灾星赶紧出徐州。
这样再出了事就和自己没关系了,今天听到斥候禀报算是心里踏实了。
“主公,这刘备把都尉曹豹给拉拢走了,四杰之一的孙乾也认主,属下觉得刘备有谋我徐州之心,不得不防啊!”说话之人正是谋士萧建,当初主公引进刘备是为了抵御北边的曹操,结果一转眼刘备成了衡山郡太守。
还弄了个御赐的大汉皇叔名号,势力越来越大了。这样下去恐怕不久后整个徐州也会成为刘备的了。
上首的太守陶谦脸色变了又变,属下的话也是让心里一痛。引狼入室!
但此时已经晚了,自己也没有想到刘备手下的诸葛孔明太厉害了。先是让刘备结亲糜家,糜竺和糜芳兄弟两可是富可敌城。
紧接着借袁术称帝大军讨伐,攻打下了衡山郡,手下的新野兵甲发展到十多万。
自己如今就是想要钳制也办不到了,糜竺糜芳既然认主刘备,可见心里也是衡量过的。
其实在陶谦的心里不过就是想守住徐州这一亩三分地就好。只不过从盟主袁绍召集各路诸侯讨伐董卓后就发现了不大对劲。
不是曹操打刘璋就是公孙瓒打刘虞,要不就是袁绍想谋取冀州。俗话说人老为精,太守陶谦从这紧张气氛中早就嗅出了不对劲。
只不过自己已经老了,两个儿子陶商和陶荣更是沉醉于经学,根本对权利之争不感兴趣的。
徐州的将领如今又是走得走,其他人也是各怀鬼胎。所以在陶谦的心里暗暗有了决断。
“老夫知道了!”萧建看到主公挥手送客的意思双手一拜退了出来。
“主公还真是老了!”出了陶府后萧建无奈的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着。
“啥,蒙面黑衣铁骑……”南阳府中的袁绍脸色一沉,突然接着脸上又是一喜。
还好当初自己英明决断,没有贸然出兵讨伐刘琦。曹府中的曹操也是一愣,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支蒙面黑衣铁骑来了。
虽然说十万青州海盗不足为惧,但人数多啊。三万人马就敢打十万海盗,就凭这份勇气也是让人佩服不已。
“志才,你说这蒙面黑衣人究竟是谁?”袁绍的手下,刘琦的虎刃军,还是白马义从公孙瓒,或者是其他的诸侯,陶谦,马腾……天时地利人和!
谋士戏志才嘴里喃喃自语着,这伙蒙面黑衣人出现的如此突兀,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