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上将潘凤嘿嘿一笑,手里的大板斧子在众土匪面前晃悠着。
森森寒光在空中一闪一闪的,吓得一个个土匪面无血色,双腿打着颤,噗通噗通的全部都跪下了。
大爷,别杀俺,俺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一瞬间众土匪都七嘴八舌的都求饶起来,脑袋更是如同捣蒜般磕着。
都别吵了,知道这位是谁吧?我家主公仁勇候刘琦……
随着潘凤一声大喝,刹那间几个土匪瘫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着。
杀神刘琦!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尤其是七十万同袍被追杀的漫山遍野逃命。
这一举动把刘琦也是弄得无语了,自己长得又帅又潇洒,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平常里连只鸡都舍不得杀,结果这帮土匪的反应也太大了,咋就感觉有点变味了呢。
你说,张燕跑到哪里去了?
潘凤也很不满意这帮土匪的反应,本来还想给主公树立下威严。
结果好像是给弄反了,没看气得主公手里折扇呼呼摇着。
被问话的人正是最边上的土匪,尖嘴猴腮,两个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大爷,小的哪里知道张首领跑哪里去了?
尖嘴猴腮的话音刚一落地,突然空中闪过一道寒光。
咔!
一瞬间所有的土匪们都惊呆了,这咋还一句话说完就砍。
旁边草地上一颗头颅在那躺着,两个眼睛里还充满着不解之色。
你说,贼首张燕逃哪里去了?
潘凤指着另一个土匪凶狠狠的问道。
大爷,大爷我,我……
咔嚓一声响,又是一个人头飞了出去。
说的太慢了!
潘凤摇晃着大板斧子不经意的说着。
大爷,我知道我说……
就在此时一个土匪猛然大喊道。
咔嚓!
谁让你抢话的!
又是一颗人头飞了出去,一瞬间地上血淋淋一片。
张燕往东逃去了。
咔嚓一声响,一颗人头飞了出去。
往西跑了,又是咔嚓一声响……
剩下的土匪们都是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的砍,说慢的砍,抢话的砍,这也太吓人了。
转眼间土匪就剩下刘黑子和高个子土匪两个人了。
你去那边,你在这好好想想,反正你两最后只能活下一个,谁说的最详细谁就能活命。
潘凤的大板斧子放着森森寒光,两个眼睛眼睛一瞪,差点把最后两个土匪直接吓晕了。
大爷,俺说,首领张燕,不,是贼首张燕他带着孙轻……
刘黑子的嘴和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起来,心里更是哆嗦成了一团。
主公,这两家伙都交代了,据说张燕就离前面不远,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了。
刘琦看着潘凤的神操作点了点头,不愧是无双上将,虽然武艺一般,但审问还是有两下子的。
刘黑子和高个子一看就是个小头目,剩下的土匪都被咔嚓了,这两家伙为了活命断然不敢再撒谎了。
在前面的两个山头,张燕聚集了百十多个土匪,刘琦的眼睛不由一亮,总算知道这家伙的下落了。
走!
刘琦大手一挥,典韦押着两个土匪在前面带路。
主公,咱们这人手是不是少了点,要不等等碰上哪位将军咱们在一起……
虽然说张燕只有百十多个手下,但潘凤心里总有一股不安。
自己这边也不过是几十人,主公那可是万金之躯,这要是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大爷,就是前面那个山头,贼首张燕就躲在那里。
刘黑子和高个子急急的指着前面说着。
刘琦听到前面就是张燕更是心里一片激动,总算要抓到这家伙了。
宁儿你还好吧!
刘琦的心思早就飞出了十万八千里,密信来报黄巾圣女张宁被张燕给软禁了。
虽然心急如焚,但并不知道软禁在哪里,斥候那里也没有消息,所以刘琦只好采用笨办法。
那就是把黑山军大首领张燕抓住逼问出张宁的下落,所以才会制定出打到哪里算哪里的作战计划。
走!
典韦押着刘黑子和高个子走在前面,就在此时突然两个土匪同时向前跑去。
大首领,刘琦就在后面!
呼……
瞬间山头上冒出了上万人马,为首之人正是黑山军首领张燕,脸上带着一片狰狞之色。
放!
随着一声令下半空中传来成百上千的呼啸声。
主公小心!
十几个虎刃军护卫挥舞着长刀上前抵挡着飞来的长箭。
握草,中埋伏了!
刘琦嘴里骂了一句,此时哪里还不知道上当了。
最前面飞跑的刘黑子和高个子早就被射成了马蜂窝。
眼睛里还露着不甘心之色,大首领怎么连自己人都射杀。
典韦挥舞着手里的双铁戬连连后退着,瞬间前面的几个虎刃军士兵被射杀倒地。
潘凤,保护好主公!
典韦一声大吼,魁梧的身躯瞬间中了十几支长箭,此时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虽然武艺超凡,但飞来的羽箭太多了。
咔嚓一声响,典韦手里的铁戬猛的一挥,身上的羽箭只剩下箭头在肉里。
刘琦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片血色,典韦从自己出冀州就一直追随,忠心耿耿。
主公,敌人太多,还是先撤吧。
无双上将潘凤眼看着主公刘琦挥剑就要冲上去顿时吓坏了。
这可是一万多人马,自己这边也不过就是几十人。
潘凤,你放开我!
刘琦眼看着一个个倒下的护卫心里在滴着血。
大首领,小的这计策还行吧!
二首领孙轻一脸谄媚的说着,孙轻这家伙从小就眼力好使,尤其看的远。
从刘琦只身杀进大军中就发现了,只不过那时候虎刃军铁骑太厉害了。
黑山军又全部崩溃,所以献上了一计,那就是擒贼先擒王。
只要把刘琦抓住或者杀死,那樊城就会大乱,黑山军就会反败为胜。
接连放出了大量的鱼饵,最后鱼还是上钩了。
哈哈哈!
黑山军大首领张燕嘴里发出一阵阵大笑声,眼看刘琦也不过是只有十几人,根本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