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咱们还会再见面的。”赵云一枪刺出时已经晚了,虎头椅子上没有了卫仲道的身影。
至于开启的机关一炷香后才被众人发现,进去的士兵回来禀报里面有十几个洞穴,所以不敢深入。
狡兔三窟!刘琦摆了摆手让士兵都撤了回来,至于卫仲道逃走时威胁的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主公英明神武,威武霸气……”本来要上前的钱伯钧也是呆住了,陈宫这家伙什么时候都学会抢台词了。
原来是在发现有间酒楼时刘琦心里生出了几处疑点。覆盖木头柱子下面的泥土还有些湿润,显然刚见建起来不久。
这条路又不是繁华地段,路上根本没有行人和客商。显然这酒楼有鬼,只不过是不是为自己一行而来还不确定。
结果那一枝花倒茶水时刘琦就发现了不对劲。一个小娘的拇指和食指缝隙间怎么会有茧子,显然是长期握一样东西所致。
而且一枝花身上散发出的气机正是修炼了内家功法。刘琦给鬼才郭嘉用了一个脸色,赵云和典韦看到军师的比划也明白了意思。
果然奎豹和一枝花也就是后来的剥皮三娘猛然出手,只不过当时刘琦假装被绑,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所以众人才会被绑上山,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卫仲道布下的局。谋士陈宫也是为主公这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佩服不已。
至于黑虎岭的几个土匪在虎刃军士兵的审问之下没一会就全交待了。
“是下邳陈珪派人来的,许诺一万两银子,缠住仁勇候刘琦半个月……”结果反而是给了卫仲道一个机会,恐怕陈珪也没想到黑虎岭的寨主可不是想缠住刘琦一个月。
至于为什么要要缠住,此事一想就通,自己等人就是为了护送皇后娘娘去长安。
如果不能按时到达琅琊郡,恐怕就会落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想不到这陈珪曾为沛相,如今却做出下三滥之事……”陈宫也不禁面红耳赤的说着,自己前阵子还为主公推荐了这个陈珪。
“公台不必自责,这陈珪和本候从未谋面过,这么做恐怕并非是出自本意……”刘琦摇着折扇轻轻说道,而且这次顺道解决了一个暗中隐患也是好事。
如果让卫仲道这家伙一直隐藏在暗处,将来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阴谋诡计。
“子龙,你听过云霄山这个地方吗?”刘琦问道,赵云那可是出自枪道大师童渊门下。
没准能知道些云霄山的情况,这剥皮三娘很不简单,虽然修为和自己差远了,但武功不低。
赵云沉思了一下,云霄山这名字从没有听过师父提起过。
“主公,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世上有不少高手。”
“而且并不乏世外高人,那剥皮三娘的武技凶狠毒辣精湛,嘴里提出的云霄山很不简单。”就在此时鬼才郭嘉摇着手里的羽扇突然说道。
“子龙这么一说还真想起了什么,曾经看过一本古籍,提起过隐族,无不都是隐居在山高险峻之处。”
“这些人精通武艺,占卜,星术,五行之道,学问更是博杂……”
“平常并不会下山,那古籍里还提过禁止弟子参与世间争斗……”郭嘉的话自然是给众人听的目瞪口呆,不愧是军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
至于刘琦更是更是听的津津有味,只不过郭嘉也是从一本残缺古籍上看到的,上面的内容并不多。
从剥皮三娘的话猜测应该就是出自隐族了,只是不知道这女子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要是能抓住卫仲道那就一切都明白了,只不过让那家伙给逃走了。隐族的事暂时被刘琦记在了心里,毕竟都不知道云霄山在哪里,又何从找寻隐族中人。
这也就是刘琦迈进伏府后对陈珪这老家伙晃着长剑了。
“伯瑜,你这官家赐下的宝剑?”送亲团准时出发了,刘备笑呵呵的凑了过来疑惑的问着。
上次宦官张忠可是没有拿出这道圣旨,至于是假的自然不可能。假传圣旨那可是要杀头的,刘琦手里的尚方宝剑那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大耳贼改称呼了,脸上的笑容满面,刘琦自然知道刘备的想法。煮熟的鸭子飞了,护亲团总指挥也弄不上了,这会又来套近乎了。
其实刘琦心里总感觉自己这次被土匪抓是不是刘备搞的鬼。因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了,只不过手上没有证据,陈珪那老头一晕就跑了,自己也不可能追上去拿剑逼着问谁是幕后黑手。
“唉!”刘琦先是叹了一口气。
“本候想到这次护亲事重大,为了防止一些宵小之辈不遵陛下旨意,所以又给官家求了一道旨意就是这柄尚方宝剑……”刘琦侃侃而谈说着,旁边的刘备也不禁是脸上抽搐了一下,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心里也是感叹着,还是银子好使啊,没看到宦官张忠见到刘琦都恨不得舔脚丫子了。
当然随行的宦官张忠也是痛苦并快乐着,当仁勇候提出去送亲也行,不过也有几点小小的要求。
张忠一脸为难之色,结果一箱箱金银摆在地上立刻拍着胸膛保证着。然后就是快马加鞭在长安和樊城间,屁股都要颠两半了。
“刘皇叔和陈沛相貌似关系挺不错啊?”刘琦摇着折扇轻轻问道。马上的刘备听到这话差点要跳起来。
“哪里有什么关系,我还纳闷呢,这陈珪必然是老了,脑筋不灵活了,当初要推选我当这个护亲团总指挥就要反驳来……”
“结果好在伯瑜你来了,要不我就喷那个陈珪一脸吐沫星子了,官家的旨意岂是他一个迟暮在家的老家伙就能定的……”刘备一脸信誓旦旦的说着,举起右手来对太阳发着誓。
“刘皇叔真是高义,本候就说刘皇叔绝不是那龌龊小人……”刘琦把抽出来的上方宝剑又送回了剑鞘笑呵呵的说着。
刘备搓着手一脸真诚的点着头,都是亲戚里道的咱岂能干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