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如此啊!”
曹操笑着回礼打趣着。
“伯瑜贤弟,什么时候喝喜酒啊?某这可等着呢。”
袁绍也是大声嚷嚷着。
“本初兄,喝喜酒好说,不知道那欠的的银子啥时还啊?”
看着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欠条,袁绍真想一把夺过来撕掉。
“好你个刘伯瑜,仁勇候,这点小钱还追着讨要,太没风度了。“
虽然知道刘琦是开玩笑,但一看那白纸黑字袁绍就气得牙痒痒的。
用本来属于自己的手下赢了自己一千两银子,太气人了。
待三人进去坐下,早就有店小二呈上佳肴美味。
“伯瑜贤弟,你那纯香泉拿出来喝喝,这几天喝果酒太没味了。”
看着三国第一牛人的这副馋相,刘琦拍了拍手。
“真是好酒,醇香浓厚,入口辛辣过后就是甘甜……”
袁绍和曹操打嗝着说道,主要是一口喝的太急了。
“伯瑜贤弟,你也知道某这府上日子过的紧,那银子怕是一时很难凑上。”
袁绍一口酒下去一口菜吃下说着,同时观察刘琦的脸色。
眼看着桌子上的酒坛就要被刘琦拿起,袁绍赶紧满脸笑容的陪笑着。
“别别别,银子某给,孟德,某就说这小气的仁勇候绝不可能开口说不要吧,这回信了吧。”
刘琦把酒坛松开,要说不还银子,想耍赖那是没门的。
“堂堂一个四世三公之家,大名鼎鼎的西园校尉……”
眼看着刘琦还要说下去袁绍也是急了,赶紧打断了下面的话。
“伯瑜贤弟,银子我给还不行,谁不知道你那一口利齿的厉害。”
前两日的临江阁赏月仁勇候刘琦的声名传播速度飞快。
本来洛阳城中豪门世家都有着各自的消息渠道。
一个晚上气得两人都吐血而晕,一个是有名的校尉袁术,另一个是河东有名的少年才俊。
最后面对大儒郑玄的浩然正气面不改色,反唇相讥。
如今“静夜”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连青楼女子都把这首诗谱成了曲子。
还有那首高山流水遇知音,进入了多少洛阳城小娘的心里。
甚至最火的几位清倌人放言,只要仁勇候登楼,分文不取。
这可是羡煞了多少青年才俊,要知道这几位清倌人就是花重金也白扯,人家是卖艺不卖身。
然而到了仁勇候这里就不言而喻了,那意思是你懂得。
现在刘琦可谓是声望如日中天,本来就有着神医之称,如今又有了铁齿的绰号。
所以袁绍可不敢再听下去了。
“伯瑜贤弟,你看这样如何,愚兄在洛阳城还有几间铺子,你那纯香泉也要有个地方经营才好,你相中哪处就挑选哪处如何?”
听到这话刘琦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自己确实要找个铺子买下来。
以后樊城的美酒,或者还有别的物品都要经过这铺子来赚钱。
这两天和手下也转悠了大半个洛阳城,太繁华的地段铺子太贵了。
贵也无所谓,但有些地段你就是有钱也买不来,全部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或者是宫里的宦官掌握着。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想要在洛阳城中开铺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地痞流氓不说,还有那些世家豪门都没准会上门敲诈勒索。
所以这两天刘琦也有些头疼,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
刘琦取出了欠条放在了桌子上说道。
“一言为定。”
袁绍一把撕了欠条长吁了一口气,这欠钱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曹操听到袁绍的话眼睛一亮,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笑嘻嘻的凑了过来说道。
“伯瑜贤弟,你看这洛阳城中也不大太平,平日里常有地痞流氓来捣乱,为兄愿意常每日去你那铺子旁巡逻,每月给愚兄十坛纯香泉就行,你看如何?”
听到曹操的话袁绍也激动了,赶紧也拍着胸膛保证着,也要十坛纯香泉就行。
从刘琦的手下打听到一坛纯香泉就要卖十两银子,一个月朝廷给自己的俸禄也不过是十两银子,只够一坛酒的。
当然钱伯瑜说过也有价位低的酒,只不过袁绍和曹操喝了十两银子的纯香泉后,喝那一两银子的醉香泉怎么喝也不是味。
看到两人自告奋勇的样子刘琦心里一笑,本来正盘算让袁绍和曹操入一股来守卫店铺呢,没想到这两家伙提出的是要酒。
酒的利润有多大刘琦自然是知道的,要不怎么叫酒水呢。
这下连入股分红的事都省下了,不就是几坛纯香泉酒嘛,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刘琦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不瞒两位兄长,这纯香泉是由几十种材料,经过上百道工序酿制而成,就是樊城一日也不过是出百坛,本公子最多能给两位各五坛。”
当然刘琦这纯属就是胡说八道了,主要就是表现出纯香泉酿制不易。
“原来啊,某说这酒怎么如此好喝……”
袁绍搓着手说着。
“九坛!”
“六坛!”
一时间三人坐地讨价还价着,最后定在了每人每月七坛纯香泉酒。
袁绍和曹操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主公真是好谋略,日后本初和孟德要知道纯香泉一日就能出千坛,还不得找上门来讨个公道。”
军师郭嘉摇着羽扇笑着说道,本来还想上前帮忙,结果主公刘琦一个人就给办了。
刚才三人的讨价还价把谋士田丰也是看傻了。
主公简直就是个经商奇才啊,仅仅是几坛酒就雇了个免费的打手。
而且还是不一般的打手,袁绍和曹操的实力在洛阳城里也是屈指可数的。
此时在蔡府中蔡文姬却在撒娇着,那日很明显父亲看出了些端倪。
一路上更是铁青着脸色,要知道蔡府家风甚严。
“父亲大人,女儿已经心属刘琦,求您成全。”
大儒蔡邕也得知了女儿在二龙山上被刘琦所救的经过,只不过脸色更加铁青了。
“姬儿,你母亲过世的早,婚姻之事为父也允诺由你做主,只是这事为何不早说。”
“刘琦虽然被官家封侯,还有一块封地,但为人心机颇深,如今汉朝看似稳如泰山,实则已经是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