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太尉杨彪脸色镇定自若的拿着铁链子向刘琦走了过去。此时天上的空气仿佛也如同是凝固了一般。
孙阁老眼睛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大理寺的杨太尉自然是早就打过招呼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仁勇侯刘琦也是够愚蠢的。开始不过是算计只要大家撕扯在一起汤尚书一晕那行了。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仁勇侯刘琦把剑拔出来了,这就有意思了。年轻人还是太嫩了!
这里是长安城,是龙你要盘着,是虎你要趴着。只要刘琦被抓进大理寺大牢里,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仁勇侯的名头根本就没有用,宝贝儿子被打成这样,一定要让刘琦血债血偿。
太尉杨彪那可是位列三公之一,气场更是无比巨大。脚步声平平稳稳,脸上更是挂着庄重严肃,手里铁链子更是哗啦啦直响。
每踏出一步都重重敲打着周围众人的心房。
“完了,这下刘伯瑜是没跑了……”人群里的曹操心里叹息着,本来还想趁机踹好哥们刘琦几脚呢,这下子没机会了。
不过想想哪天进大理寺牢房里给刘琦送几个窝窝头也不错。曹操心里也是一阵舒服,这几年赚了自己那么多银子,一想起来心里就疼。”主公……”鬼才郭嘉和谋士陈宫也是急了,这要是被套上铁链子,明天过后恐怕就要传遍整个大汉了。
尤其是那帮文人墨客都是孙阁老等大臣弟子,要是再添油加醋,后果不堪设想啊。
“军师,赶紧救救主公啊!”典韦缩头缩脑的说着,双铁锏这时候根本不好使。
“难啊!”鬼才郭嘉摇着头叹着气,众口铄金,人证物证俱在。谋士陈宫也是无计可施,钱伯钧更是把脑袋都差点埋在人群里了。
“暴徒刘琦还不伏法!”太尉杨彪身形笔直,双目如炬,手里的铁链子就要给刘琦套上。
“杨太尉,稍微等一下。”此时刘琦的脸上一片平静,声音虽然不大却传到了每个人都有耳朵里。
“杨太尉,这刘琦还想狡辩,还是先拿到大牢里再说吧……”孙阁老一脸严厉的说着,迟则生变,还是先把刘琦拿进大牢里稳妥些。
“孙阁老,本候怎么就要拿剑刺杀你们了,这事咱们先捋一下……”刘琦手里的长剑猛的一晃。
“看看,这还不是想要行凶是干什么?”看着眼前一道流光划过,孙阁老也是被气笑了。
当初在长安街上你仁勇侯刘琦不就是这样对大将军牛辅这么说的。如今这长剑还敢在自己面前晃着。
就在此时太尉杨彪突然目光一愣,紧接着嘴里大声说道。
“臣杨彪见过陛下!”杨彪这话一出口让本来还洋洋得意汤尚书几人也是蒙圈了。
刚才还不是气势汹汹上前拿人嘛,怎么变得这么恭敬了。见剑如见朕!
“这柄云龙剑是官家赐给臣的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权……”刘琦脸上平静的说着。
“臣等见过陛下!”孙阁老和汤尚书等人看着剑柄上御赐两字也是捏着鼻子行礼。
至于周围的百姓更是吓得跪了下来。官家御赐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这不是想斩谁就斩谁,太吓人了。
“杨太尉,本候这可不是当街行凶吧?”刘琦手里的长剑嗖的一下在孙阁老面前又晃了一下子。
呼……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孙阁老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这要是被斩了也是白斩了。
“官家口谕,孙成及汤兆四兽欺压百姓,为非作歹,仁勇侯小惩为戒……”刘琦突然把长剑像上一扬,一脸郑重的说道。
好……瞬间周围的百姓拍着手称赞着,长安四兽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臣谨遵圣谕!”太尉杨彪恭敬的双手向着长安城皇宫的方向抱拳行礼说道。
至于孙阁老四人则是捏着鼻子也向皇宫行了一礼。尚方宝剑,见剑如见朕,手握生杀大权,谁敢不服。
“孙阁老,这事大理寺也管不了,告辞了……”手里拿着铁链子的杨彪一挥手,十几个衙役随后跟着都撤了。
太尉杨彪走得是潇潇洒洒,仁勇侯刘琦手里拿着尚方宝剑,说人家当街行凶根本就不成立。
孙阁老四人也是傻眼了,本来以为这么一闹,先把刘琦给送进大牢里。
结果反而是上当了,刘琦抽出的剑居然是御赐的尚方宝剑。还弄个什么官家口谕,这不是开玩笑呢嘛,谁都知道天子年幼,坐在朝堂上就和个牵线木偶一样。
什么都是董卓相国说了算,董相国那可是自己人,怎么可能说出宝贝儿子为非作歹的话。
“孙大人,汤尚书,别往前走了,本侯这要是一失手……”刘琦手里的长剑一晃,吓得孙阁老等人也是连连后退。
刘琦手里握着官家御赐的尚方宝剑,这谁还敢上去。
“刘琦,算你狠,老夫要向天子面陈冤情,这事咱们没完……”孙阁老也知道今天想要让刘琦血债血偿是不可能了。
万一被误伤了都没处说理去。
“刘琦你等着!”汤尚书和史长吏用手指着刘琦狠狠的说着。孙阁老千算万算把刘琦有尚方宝剑这事给忘了。
这就一道绝佳的护身符,你碰不得刘琦,人家要是给你来一剑都没处说理去。
本打算只要撕扯在一起,汤尚书假装一晕,刘琦刘琦就是百口莫辩,直接送入大理寺。
“这刘伯瑜厉害啊!”人群里的曹操嘴里嘟囔着,就等着仁勇侯刘琦被套上铁链子押入大理寺。
到时候群龙无首,鬼才郭嘉等人必然会想方设法营救主公刘琦。钱伯钧那家伙可是个人才,在樊城地位颇高,想办法给绑出城去,然后逼问出纯香泉美酒和酒精的酿制方法。
以前也没少打过纯香泉美酒的主意,只是派出的死士进了樊城就再没有出来过。
好戏没看成,反而是孙阁老等大臣气势汹汹的来了,最后放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走了。
曹操自然不知道的是算计钱伯钧时,钱伯钧也在算计着自己。